“那倒沒有,我就是比較好奇,畢竟這里可都是價值不菲,非富即貴的大老板才能住的。”
孔因翻了個白眼,有些羨慕的說道,
就在剛才,一輛法拉利458飛馳而過,要知道那輛車落地價都在300萬以上,而且還不是一手貨。
“呵呵,你小子難道沒聽說過,好奇心害死貓這個道理?”
徐長卿忍不住諷刺,但是孔因接下來這句話,直接讓徐長卿啞口無言。
“好奇心害死貓不假,但是我不是貓,我可是老虎。”
好家伙,孔因這家伙正如俞楊成所說,蹬鼻子上臉,完全是厚臉皮。
“行了,孔因,不跟你耍嘴皮了。”
“我回來,主要就是想看看地下室到底有什么。”
“說出來你們倆可別不信,這18號別墅可是突然就成了我的,算是繼承也不為過。”
徐長卿苦笑一聲,這讓施磊有些疑惑不解。
“徐長卿,我聽肖正說過你的事情,難道那些事都是真的?”
聽到施磊這么說,徐長卿也就知道,肖然和肖正之間,早就坦白了一切。
“如果你口中說的那些事是肖然告訴你的,也是肖正告訴你的,那就是真的。”
“如果不是我現在所說的那些事兒,那就說明,是假的。”
徐長卿算是玩了一手白話文,重點就看,施磊如何理解,
“果然是真的。”
施磊毫不猶豫,直接脫口而出,徐長卿也就側面知道了,那些事到底是什么,
孔因有些無語,徐長卿和施磊到底在說什么?是暗號還是啥東東?
“你們倆能不能正常點?搞的我在中間很為難?”
孔因一臉苦澀,像極了吃醋的孩子。
“孔因,有些事你暫時沒必要知道,對你來說,沒好處的。”
徐長卿搖了搖頭說道,
“施磊,既然你知道了那些事,也就意味著,你想要獨善其身,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我有理由懷疑,肖正放你離開奧氏,是故意的。”
徐長卿的分析,孔因認為合理,雖然他不是當事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徐長卿,離開奧氏集團之前,所有的手續全部辦理齊全,他應該不會放長線釣大魚吧?”
施磊有些悸動,如果肖正真的如徐長卿所說,故意放任自己離開,又是為了什么?
“我不清楚肖正怎么想,如果換位思考,我會放棄一個資深盤友離開?”
“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朋友,而我和肖正之間的關系,也不僅僅只是因為肖然。”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話已至此,再點破,也就沒意思了。
“徐長卿,難道他是因為你那5的股份?!”
“施磊,若是為了5的股份倒也好說,我懷疑他是在“定點投資”,不管是你還是我,都一樣。”
徐長卿嘆了口氣,所謂的“定點投資”,在理財上來說就是指的隨機性的運氣。
舉個例子,同樣一套房處于市中心,案例一的房價一平米只要4000,而案例二的房價卻高出1000多,接近5200平米左右。
所以,“定點投資”的可能性就是50,但是后者相對來說要值錢。
可后者值錢不假,難道前者就不值錢?要知道案例一和案例二可都是處于市中心。
所以施磊就是案例一,而徐長卿則是案例二。至于肖正,自然是投資者,也是觀望者,最重要的,還是穩賺不賠。
“照你這么說,肖正也確實是在放長線釣大魚。”
施磊有些錯愕,他應該早就明白,先前離開的時候,財務部可是給予他幾十倍的工資。
相比較年薪近400萬來說,一口氣給予2000萬有多可怕,更何況,施磊的能力他自己最清楚不過,要說值錢,也不可能一張支票決定一切能力。
“他放他的長線,我們就繼續做我們的大魚。”
“他反正有錢,我們也可以趁機撈一筆。”
徐長卿笑了笑,現在正是缺錢之際,當然,他也不會拿施磊的那筆錢來填補資金上的空缺。
更何況,小媳婦那邊還有一筆資金在,想要用錢,可以商量。
“對了,施磊,奧氏集團那邊一共給你多少?”
“從面試到第一筆工資,大概就有流水賬400多萬左右。”
施磊想了想說道,
“大大小小的應酬,因為是技術層面,關系到很多利益,所以閉口費,肖正也沒有吝嗇一分。”
聽到施磊提及閉口費,徐長卿這才想起來,當初肖然并不知道奧氏集團究竟在做什么,估計眼下,施磊就算是知道,也不會亂說。
“關于封口費,之前我也聽肖然提及過一次。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倆什么也不懂。”
徐長卿苦笑一聲,看了眼施磊說道,
旁邊的孔因沒有插嘴,他知道這是屬于施磊和徐長卿的時間,
不過他不說話,不代表他就不觀察周邊環境,要知道兵王的任何一項指標,都超出常人數倍甚至近百倍。
而偵查與反偵察,腦海制定撤退路線以及傷害最小化的思維,更是讓他們如虎添翼。
“還好當初不懂,否則現在,早就被肖正翻盤。”
徐長卿笑了笑,如果不是面試到企鵝集團,也不會認識施磊,更不會被肖正看中。
不過徐長卿也清楚,肖正那只老狐貍,可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存在。
“徐長卿,施胖子,我總感覺那個肖正是在下一盤大棋。”
“想必你們也清楚,棋子當中黑白順序的先后關系吧?”
天作棋盤星作子,這個作并非“做”,而是作為的“作”。日月星空,太陽為先,乃為白,星河璀璨,黑夜降臨,所以后者為黑。
古人云,顛倒是非黑白,其實是反話,反其道而行之,原話實則為是白非黑,顛倒是非。
關于黑白子孰先,古籍唯一的記載就是《忘憂集》。
但是偏偏忘憂集的棋譜有黑先,其他的說法都是現代人掰扯的,不能作為溯源。
《敦煌棋經》因為缺頁,沒有說這個規則,但是講棋的時候,烏子(黑子)都在白子前,講征子有很長一段。
唐蘇鶚《杜陽雜編》對此有著詳細的描繪:
唐宣宗時大中中,日本國王子來朝,獻寶器音樂。
上設百戲珍饌以禮焉。王子善圍棋,上敕顧師言待詔為對手。
王子出楸玉局,冷暖玉棋子。云:“本國之東三萬里,有集真島,島上有凝霞臺,臺上有手談池。池中生玉棋子,不由制度,自然黑白分焉,冬溫夏冷,故謂之冷暖玉。又產如楸玉,狀類楸木,琢之為棋局,光潔可鑒。”
及師言與之敵手,至三十三下,勝負未決。師言懼辱君命,而汘手凝思,方敢落指,則謂之鎮神頭,乃是解兩征勢也。
王子瞪目縮臂,已伏不勝。回語鴻臚曰:“待詔第幾手耶?”鴻臚詭對曰:“第三手也。”
師言實第一國手矣。王子曰:“愿見第一。”對曰:“王子勝第三,方得見第二;勝第二,方得見第一。
今欲躁見第一,其可得乎?”王子掩局而吁曰:“小國之一,不如大國之三,信矣。”
今好事者尚有顧師言三十三鎮神頭圖。
“孔因,你的意思是,肖正這么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我們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