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心有些后怕,還好他離開,所以沒有嫌疑在身。
可即便如此,一條人命的死去,確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死去的不過是小人物,沒必要放在心上。”
“我想告訴你的是,江問心,你現在也是我的人,北門江家,也只能效力于我,以及貝勒爺二人。”
臨末,李長安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反感,直接加上貝勒爺三個字上去。
江問心知道,這件事確實是如此,這群人現如今也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二爺,魯莽那邊,我已經派人過去協助,應該能夠代替先前文抄公的位置。”
“佛爺,傅穎那個女人那邊,我就交給你,我知道你是義氣為重,碰巧傅穎也是如此。”
李長安淡然一笑,看了眼林康華說道,
“陸建勛,你是二爺的人,所以這次,我派你做的任務,很重要。”
“但是,前提是你必須愿意,我才能允許、才敢交給你去做。”
李長安看了眼陸建勛,說實話陸建勛這個人,李長安并不感冒。
主要還是因為,陸建勛是二爺魯南的心腹手下,正值用人之際,該用還得利用。
“陸建勛,還不快先謝謝李少爺!”
二爺魯南畢竟是過來人,李長安的言外之意早就了如指掌。
“李少爺,建勛在此謝過。”
陸建勛朝著李長安行大禮,李長安也沒有拒絕。
“陸建勛,既然你答應,那我現在就跟你說,你負責和陳浮生交涉,若是成功,再好不過,若是失敗,也無所謂。”
李長安看了眼陸建勛,朝著眾人說道,
這句話,表明了陸建勛可有可無,這一點倒是有些出人預料。
“二爺,你若是心里不舒服,可以提出來對我的意見,我和貝勒爺都在這里,可以聽聽的。”
李長安絲毫不避諱,直接朝著魯南說道,
魯南臉色有些鐵青,但是更多則是泛白,
“李少爺,這件事你和貝勒爺已經商量好,我也不敢多問。”
“進京這件事也是我要求的,所以我沒有異議。”
二爺魯南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康華就知道,李長安算是把魯南折服的穩穩當當的。
而自己身旁的陸建勛,恐怕這次會見陳浮生,十有八九都是自討沒趣,
但是林康華也清楚,見不見還是一回事,至于見了會如何,還真不知道。
“魯南,這次拍賣會,對我們來說不重要,我們需要的,不過是收服南宮世家的那群人就好。”
李長安不在乎什么上上座、極品房包廂這些,在他眼里,不過是南宮很萌的套路而已,
“貝勒爺,這次天奴這件事,我想,你應該也有想法吧?”
李長安知道,他和貝勒爺不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人。
貝勒爺看了眼李長安,既不否認也不答應,
“李長安,只要你的背后勢力不倒臺,你依舊可以做你的李少爺。”
“我也不管別人,在我這里,軟硬不吃,我都接著,但是你不行。”
“他們仨的任務都有,而你,也不例外。”
好家伙,貝勒爺終究是真的貝勒爺,而不是李長安這種假裝的小貝爺,可以比擬的存在。
“貝勒爺,長安倒是想聽聽,我有何任務?”
李長安內心冷笑一聲,貝勒爺成名已久那又如何,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的事情,不是沒有過。
“李長安,你沒必要忍氣吞聲,你是什么人,在沙漠的時候,我就全都知道了。”
貝勒爺盯著李長安,而李長安倒是有些錯愕,貝勒爺是如何得知那群人都是他做的?
“李長安,別人都覺得李夸父有能力和傅穎較量較量,但是只有我最清楚,你才是他的棋子。”
“李夸父當初,若不是因為曹家老太爺不允許,傅穎絕對會先收拾收拾他。”
說到這里,貝勒爺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事關神華集團,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
“李長安,你的任務很簡單,配合陸建勛,先搞定陳浮生再說!”
貝勒爺看了眼李長安,意思很明確。
“貝勒爺,恐怕你不是不清楚,我和陳浮生,老死不相往來,更何況,李夸父和陳浮生,歷來不都是如此?”
李長安拐彎抹角就是不答應,他本以為貝勒爺會繼續說下去,卻沒想到貝勒爺直接無視。
“李長安,傅穎這個女人,在神華集團的聲譽你不是不知道,你若是無法說服陳浮生,極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先知道知道。”
貝勒爺頓了頓,這才說道,
“徐長卿過來京城的第一時間,就見了三位。”
“第一位,京城負責人,于永發上將;第二位,南宮世家南宮臨;第三位,陳浮生,那個陳二狗。”
拍賣會沒開始之前,貝勒爺就收到消息,但是李長安并不知情。
不是說李長安人脈沒有貝勒爺廣泛,而是李長安做事太絕,以至于很多人不敢輕而易舉告訴他。
所以說,這件事,大家都是能隱瞞盡量隱瞞。
“徐長卿居然見過他們?!”
貝勒爺的話,讓李長安很是震驚,過了良久,李長安才問道,
“貝勒爺,神華集團和傅穎之間,以及傅穎和陳浮生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李長安問出口的話,不像是裝出來的。
“李長安,看樣子,很多事,李夸父都沒有告訴過你?”
“不過這樣也好,能讓你坐井觀天,吸取吸取教訓也罷!”
貝勒爺仿佛看透了李夸父的心思,最起碼,沒有告訴李長安陳浮生和傅穎的關系,就能看出來。
“貝勒爺,難不成,陳浮生是傅穎的兒子?”
李長安確實不知道,但是他卻調查過,南宮臨約見過陳浮生,卻被放了鴿子,
所以他才會讓陸建勛去會一會陳浮生,萬一成功了呢?
其實貝勒爺以及李長安,甚至是當事人陸建勛,都很清楚,成功的幾率太小太小了!
“李長安,曹蒹葭,是傅穎的女兒,你覺得,她是陳浮生的誰?”
貝勒爺看了眼李長安,笑了笑說道,
“神華集團的事情太大,有些事不可復制,因為曹家老太爺已經不在人世,所以他們…”
“還有,李長安,我很想問你一句,文抄公的死,你到底參沒參與?”
“貝勒爺,長安雖然心眼壞,但是不會騙人,我沒有參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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