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并不是我不想給你面子。”
“陳陳陳這幾年在朝天闕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親眼所見,至于人品也是有所耳聞。”
不能說扈啟東落井下石,只能說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朝天闕中,人人有責人人也都自身難保。
雖然說大老板一統整個朝天闕,可明眼人都知道暗地里爭風吃醋不在少數。
而陳陳陳,正是因為葉心在背后撐腰,他才有底氣胡作非為。
“扈啟東,朝天闕,現如今我也有一半的職責在。”
“可能后面,我會和大老板有所接觸,而且大老板背后的勢力,我也要走一趟關系。”
徐長卿看了眼幾個朝天闕的高層,
除了唐尼和其他幾位長老沒來,能來的也就是碰過照面的幾個人,
巫名揚、扈啟東、葉心、董曉輝以及陳陳陳。
“我不希望,讓別人看我們內斗,鬧出笑話。”
徐長卿說完這句話,看了眼幾位,不再說話。
扈啟東和葉心,怒目相對也開始慢慢恢復。
“好!徐長卿,這次我扈啟東給你面子,就不和葉長老的陳陳陳斤斤計較了!”
扈啟東揮了揮衣袖,表示他就此放過這件事。
葉心也朝著徐長卿點點頭,不過他也清楚,陳陳陳的性格如何。
若是不好好管教,以后踢到鐵板,誰也救不了他的!
這孩子,有點不怕死。
年長生看了眼扈啟東,盡管說扈家出了個扈啟東,但是別忘了扈軍,才是傳奇!
不過,既然扈啟東有自知之明,不打算追究,
那年長生也沒必要對他再進行指三道四。
因為2000億過高,主持人一直等了半個鐘頭也不見有人提價,
與此同時,陳家祠堂,
“二狗,若是再不去,就是等于不給南宮世家面子了!”
陳富貴衣冠整齊,穿著軍裝站在一旁勸說道,
“富貴,你明明知道,我和南宮臨不對口,你為何還要答應過去?”
陳浮生有些無語,原本不打算參加拍賣會。
主要還是因為陳安身子骨不允許他分心,
哪怕是炸掉了西廂房這件事,也沒有讓他鬧心過。
“二狗,弟弟!聽我的話吧!”
“你若是不去,到時候李夸父過去,一定會反咬你一口。”
陳富貴已經查清楚,文抄公身死這件事,確實是李夸父的命令。
動手的雖然另有其人,可那個人,也是李夸父的人。
因此,這件事目前,只有陳富貴和陳浮生兄弟倆知道。
“富貴,你現在還怕李夸父?”
“李夸父讓文抄公身敗名裂,甚至是讓他死去。這個陰謀詭計,我想,傅穎她們絕對知道的!”
陳浮生不用想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就這么簡單結束。
“二狗,這件事,不管傅穎知不知道,李夸父這個人,已經開始反抗。”
陳富貴有些擔心,萬一李夸父整個魚死網破,誰也討不到好。
“富貴,我陪你去,但是陳安那邊,誰來照顧?”
“西廂房的事情是壓制住了沒錯,但是陳安現在沒辦法啊。”
龍舌草,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并不是陳浮生不想去,而是分不開身去。
“二狗,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來打電話給劉家那位。”
陳浮生和劉維和他們,關系一直都很好。
但是圈子就那么大,所以陳浮生認識的人,陳富貴自然也就認識。
“富貴,你要讓劉松過來照顧陳安?”
陳浮生只記得劉松,那位機靈鬼小女孩。
“二狗,是她,就是不知道人回來沒有。”
陳富貴對劉松的寵愛,陳浮生也是知道的。
“我先打個電話,你等我片刻。”
入夜已深,現如今已經是凌晨。
時間,2021年,1月23日12:45分。
距離1月22日晚上20:00開啟的拍賣會,已經過去了快5個小時的時間。
陳浮生睡意全無,因為最近心事重重。
沒過多久,陳富貴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二狗,大事不妙!”
“劉家老太爺,已經失蹤好幾日了!”
“怎么可能?!”
陳浮生也是瞪大了眼睛,難道那群人動手了?
“富貴,先去拍賣會,龍舌草能救陳安的命!”
陳家祠堂這邊,陳浮生撥通了李青烏的電話,
因為李家青烏和劉家也算是故交,所以叫誰都一樣。
李青烏也沒睡,這些日子都是在陪傅穎。
“二狗,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不是還有陳平?”
李青烏是支持陳平的,總的來說,也挺喜歡。
這孩子,有自己的個性,隨陳浮生。
不過那種剛柔并濟,倒是有幾分曹蒹葭的味道在。
而這也是,李青烏比較看好陳平的關鍵。
故人已逝,后人猶在。
或許這是對每一個緬懷去世的人,最好的牽掛方式。
“陳平這小子,也不知道最近跟著周小雀,學到了一些名堂沒有!”
陳浮生不由得苦笑一聲,
十歲多的孩子,能有什么想法?
“二狗,這件事,你為何不打電話給陳圓殊?”
這也是李青烏不太明白的關鍵,
“可能你比起姐姐,更懂得照顧人一些吧。”
陳浮生的意思,李青烏算是明白過來,感情人家是把自己當成免費的保姆了唄?
“二狗,你該考慮考慮,如何度過接下來的日子了。”
“蒹葭走了這么多年,張家寨那群老人,也都物是人非。”
李青烏,無疑不是去過張家寨的那群人。
“李青烏,幫我照顧好陳安,我陪富貴去一趟拍賣會。”
“至于我的事情,你不需要勸我,沒意義的。”
陳浮生不等李青烏開口,直接掛斷電話。
“二狗,怎么樣?”
陳富貴看了眼陳浮生,
“陳安交給她,我放心。”
“至于劉家劉松,你打個電話跟她說說,徐長卿他們已經來過了。”
陳浮生知道,徐長卿的小弟吳杰的事兒。
有時候,并不是陳浮生不想調查,而是沒辦法去調查。
但是他不調查,不代表手底下那群人不調查。
可以這么說,徐長卿八歲穿開襠褲爬樹掏鳥窩的事兒,陳浮生都是知道的。
實力懸殊擺在那里,容不得半點真假。
“劉松居然也認識徐長卿?”
陳富貴明顯有些不信,劉家的人向來孤傲,哪有正眼瞧過人。
若不是陳富貴是上將的軍銜,雖然是個掛職。
不過劉家能夠賣給他這個面子,已經是十足。
“富貴,劉松不認識徐長卿,倒是認識吳杰。”
“這個吳杰,倒也是個狠人,但是他的父親,你應該聽說過的。”
陳浮生看了眼陳富貴,笑了笑說道,
“他父親,吳什么?”
陳富貴認識的大多數都是軍中大佬,姓吳的數不勝數。
“吳四海,先前一直跟隨在魯南身邊的那位爺。”
陳浮生再次笑道,
“我想起來,吳四海是不是十年前來過一次?”
“而且那次,是打算跟隨李夸父,卻被李夸父拒絕的那個人?”
陳富貴想起來了,陳浮生點點頭,繼續說道,
“富貴,正是此人,只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陳浮生感嘆一聲說道,
“吳四海死了?什么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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