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公治金家下水,是南宮很萌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環環相扣,但是卻又和拍賣會緊密相連。
如果拍賣會一方出事,所有人絕對會找公治金家算賬。
因此,南宮很萌的心思眾人都能猜透,卻又不敢亂猜。
這一點,著實讓試探的公治因有些為難。
身邊有人認識自己,自己該怎么選擇?
裝作視而不見,亦或者站起來承認確實如此?
“南宮臨,你上來,別在門口擋著客人的到來。”
南宮很萌示意南宮臨上臺,免得被人威脅。
南宮臨很聽話,這次他明白,爺爺是鐵了心要讓公治金家難堪。
“爺爺,我這就上來!”
南宮臨一邊說,一邊朝著臺上走去。
公治因皺著眉頭,他把消息發出去,就等公治金家如何應付這種無法控制的局面。
動,則退居舍其身;
不動,則禍害公治金家之不仁義,
這對公治因來說,不如公治城不是自己親生的要好很多。
關于公治城,這個秘密對于公治金家來說,早就人盡皆知。
但是對于外界來說,卻沒人知曉。
公治名作為公治金家的家主,
茅臺酒也是他和孫子公治城的商議,至于公治城,自然就是公治名的孩子。
也就等于說,公治金家的公治城,就是家主公治名的親兒子。
而這口氣,公治因卻沒辦法咽下去,可咽不下去,只能死去。
與其如此,倒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好死不如賴活著。
而這次,南宮世家的拍賣會,對于公治因來說,是一場命運的博弈。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天不遂人愿,
公治因并不知道,這一切,依舊是公治城和公治名的圈套。
距離拍賣會,還有一個小時。
公治因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好慢,不過公治名最終還是發過來對策。
“告知南宮很萌,爭取一個上上座包廂。”
這是公治名發給公治因的一句話,很簡單。
不得已,公治因只能厚著臉皮去后臺,
面見南宮臨,亦或者南宮很萌。
“爺爺,你怎么知道,公治因會真的過來?”
南宮臨很是詫異,他可不信爺爺是在鬧著玩。
“南宮臨,公治因太悲催了,公治城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且白白養了二十多年。”
南宮很萌嘆了口氣,
這是人家公治金家的私事,原本犯不著掛在最邊上說出來,
但是時局不同,這件事有必要讓孫子南宮臨知道這件事的存在。
“爺爺,怎么可能?!”
“公治城多少也是和我,還有李長安平起平坐的存在,為何要假裝故作鎮定?”
南宮臨有些摸不著頭腦,連忙問道,
“南宮臨,很簡單,公治城想要的是整個公治金家的資源,而不是查明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南宮很萌有些同情公治因這個男人,
痛苦、心酸、復雜、感恩…
“爺爺,那這么說來,公治金家壓根就不和睦?”
“南宮臨,這也是我不想你現在就接手南宮世家的原因。”
“權利,自古以來都是自身實力不俗之人,才配擁有的。”
“哪怕是現在的李長安,以及東邊的陳浮生。”
“再或者,和神華集團有交集的傅穎,那個女人也不敢談論權利二字。”
南宮臨以為南宮很萌說漏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便是李家李夸父,以及曹家曹野狐等幾位。
當然,南宮臨也知道陳富貴以及王虎勝這兩位大佬。
“爺爺,那李夸父和陳富貴他們有沒有權?”
這是南宮臨很想接觸陳浮生,卻又不得不和陳浮生有交集的地方。
縱然在這之前,已經見過陳浮生,雖說被放了鴿子,卻也是明白對方的考慮和顧及,真的太多太多。
“南宮臨,李夸父這個人心機太深,哪怕是我,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南宮很萌嘆了口氣,方才李長安身前的那位,
南宮很萌已經知道,千面郎君這個人的來頭!
不過,南宮很萌并不擔心南宮臨會有人身安全,
“南宮臨,別談其他人了,徐長卿他們待會就到。”
“而且,他帶來的一位,就是我讓你關注的三個人當中的一位師傅。”
南宮很萌很滿意,最起碼這次拍賣會,
無論南宮臨有沒有出力,交好徐長卿,總算是一步聰明的棋。
雖然有驚無險,卻也是顯得很是難能可貴。
“爺爺,是哪位師傅?”
聽到南宮很萌的話,南宮臨就知道猜對了。
好在先前沒有說壞話,否則紀錄人一旦聽從,可就壞了大事兒。
這一次,南宮臨更體會到,禍從口出,確實是真有其事。
“朝天闕大長老,葉心。”
南宮很萌笑了笑,繼續往下說道,
“得來全不費工夫。”
“南宮臨,實不相瞞,那塊田地,當年葉老拍過一次,但是沒能成功。”
時過境遷,當初參加國外的那群人,
現如今,只剩下葉心以及南宮很萌兩個人。
在世的人,能夠查到消息也實屬不易。
而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以一塊錢賣出去,滿足葉心葉長老當初的遺憾。
“爺爺,葉心葉長老,是朝天闕的大長老!?”
南宮臨曾經聽爺爺南宮很萌提起過朝天闕。
“嗯,那個第一女子,也是朝天闕的老板,別人都喜歡叫她大老板。”
南宮很萌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南宮臨也是瞪大了眼睛,
“爺爺,那這么說來,徐長卿已經和朝天闕達成共識?”
“那這樣一來,那塊田地若是被徐長卿搶走,給怎么辦?”
南宮臨并不知道南宮很萌的意思,所以才會這么問,
“南宮臨,很簡單,一塊錢只不過是起步價。”
“價高者得,依舊是最公平的競爭。”
南宮臨若有所思,他知道爺爺南宮很萌既然來了,那就等于說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先前自己做的工序,完全被南宮很萌重新布置一番。
至于那天徐海以及于永發碰到的特種兵,早就喬裝打扮成服務員,
各自按照各自的分工,習慣了各自的場地。
徐長卿和葉心以及王小凱,下飛機的第一時間,就和陳沖溝通電話。
“喂,小沖,到了沒有?”
徐長卿一邊走一邊問道,
“師傅,我們到了一個時辰了,你們怎么這么慢?”
“小沖,先想辦法找到南宮臨,我想問問他一些事。”
“還有,讓巫名揚聯系其他長老,務必要召開一次緊急會議,附議一下,朝天闕高層人員。”
徐長卿說完,沒等陳沖繼續,直接掛斷電話,
轉過頭朝著葉心說道,
“葉長老,朝天闕的高層會議,我已經跟陳沖說好了。”
徐長卿早就在飛機停留的時候,作出了最早的部署工作。
說不好聽點,防患于未然,這套工作必須要確保安全第一。
第二,算是比較重要的一條,也就是退路。
“年輕人,這次必須要顧全大局,我總感覺,南宮很萌路子有點野!”
聽葉心的話,準沒錯。
這是董曉輝,昨天夜里特意給徐長卿發的一句話。
這也讓徐長卿有些好奇,難不成董曉輝也是先知不成?
“葉長老,小子愚昧,有些事還是希望葉長老能夠指點一二?”
“年輕人,指點一二也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夠好好帶帶陳陳陳這個年輕人。”
徐長卿的幽默風趣,深得葉心的喜歡。
“年輕人,陳陳陳這次自己開車,我估摸著最早也得十一點才能到,你不介意吧?”
葉心對陳陳陳的栽培,徐長卿雖然不清楚,
但是不難想象,
“葉長老,小子也就實話跟你說吧,我打算讓他在圈子謀個一官半職。”
聽到這句話,葉心走路的雙腿突然停了下來,
“年輕人,圈子并不適合陳陳陳,我覺得,應該讓他干掉活兒就好。”
葉心的話,讓徐長卿有些不大適應,也不太理解。
“葉長老,別人都是巴不得孩子吃喝玩樂,你倒好,居然讓陳陳陳鍛煉自我?”
徐長卿想起來,自己小時候那會兒,老媽戴蘭蘭對自己的苦口婆心,也是如此。
什么叫社會責任?先有家庭責任,才能有社會責任。
而家庭責任,則是三種類型。
父親責任,掙錢,子不教,凡事父之過,
母親責任,喂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年輕人,好的身體,可不是處尊養優出來的,而是鍛煉的。”
“你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身體體質一代不如一代,全都是好逸惡勞惹的禍。”
葉心嘆了口氣,現如今華夏的花朵,未來的花朵,可都是被游戲以及手機不離身給禍害了。
“葉長老,我們也不是救世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和行為習慣以及作風。”
“咱們不能就事論事,應該另當別論。”
“好的,咱們就努力發揚光大,比如說尊老愛幼,知錯就改。”
徐長卿一肚子大道理,但是他也知道,意思意思就好。
不過葉心可沒有這個想法,直接對徐長卿說道,
“也就徐海是你老子,換作你是我的孩子,老夫早就一腳踢過去。”
葉心沒好氣的笑了笑說道,
一旁的王小凱,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但是他也清楚,若不是徐長卿的本事,葉心和自己,絕對只能坐井觀天,無法進入拍賣會。
“年輕人,說句老實話,老夫很想知道,你這次備足多少現金?”
面對葉心的好奇心,徐長卿沒有口述,而是伸出手指,做了個八的動作,
“年輕人,八億?”
“葉長老,800億,這是我最高的極限,無法再升級了。”
徐長卿搖了搖頭,朝著葉心說道,
“年輕人,我本以為,你是普通人。”
“哪怕是你父親是徐海,在我眼里你就是普通人而已。”
“可現在,恐怕老夫都有點不太相信,或許這個世界上真有科學,也不一定?!”
葉心這句話,有些毛病,卻也是真實的內心想法所表達的一種口述方式。
“葉長老,小子就是自認為是普通人,卻也有一顆追求長生的心。”
“我相信,葉長老也已經相信這個故事的傳聞了吧?”
徐長卿笑了笑,不可否認,他并不害怕王小凱知道這件事。
反正,也就是他們三位知道,說出來也無妨。
“年輕人,長生不老藥,可有龍舌草作為材料?”
聽到葉心這么說,徐長卿搖了搖頭道,
“葉長老,長生藥并沒有龍舌草的成分,反而有一點炭在。”
“炭在?”
葉心聽到徐長卿的這句話,瞬間有些無語,
“葉長老,跟你內心所想一模一樣,正是燒烤所用的木炭。”
徐長卿盯著葉心,再看了看王小凱,這才緩緩說道,
“葉長老,不知道,你對于永發有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