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沒有,他沒那個膽量。”
慕容陽陽笑了笑說道,
“不對啊,陽陽。”
“陳總好像請你吃過不下十次飯了吧?你為何一直都拒絕?”
郭蓉有些不理解,按道理來說,應屆畢業生不該這樣做。
可是慕容陽陽這種女孩子,甜美可愛,
確實屬于那種鄰家小女,也由不得陳龍不喜歡她。
“小蓉,陳龍的心思我還不明白?他結婚都敢這么玩,不怕被他老婆知道?”
慕容陽陽假裝懵懂,但是在郭蓉眼里,就是一種變相的撒嬌。
“陽陽,我要是你,我就和陳龍睡覺。”
“陳龍結了婚又如何,跟著她,總比在這里打工要強一輩子!”
郭蓉臉不紅心不跳,更不會害臊。
慕容陽陽皺了皺眉頭,
“小蓉,陳龍那個男人不是你能控制的住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我在他眼里,不過就是征服欲而已。”
慕容陽陽比誰都了解男人,
慕容世家,他父親慕容復,一生女子眾多。
單純她知道的,就有二十多個,至于其他不知姓甚名誰的,更是不計其數。
“不會吧,陽陽。這個陳龍真的是只喜歡你的美貌!?”
“美貌麼?小蓉,你想的也太簡單了。”
“你別忘了,陳龍這個人是靠開酒店發家致富。”
“咱們前臺,多少人跟他睡過之后身敗名裂的?”
慕容陽陽的話,讓郭蓉渾身一震。
是啊,陳龍是好人,那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沒有好男人了!
“郭蓉,咱們也別想著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陳龍不是人中之龍,更不是有潛力的人。”
慕容陽陽對陳龍的印象很差,
第一次見面,就送鮮花帶她吃飯,能好到哪里去?
郭蓉點點頭,說實話,她之前不是沒有偷偷想過。
假設哪天陳龍看上自己,然后睡一覺,滿足自己的所有虛榮心。
可現在想來,卻有點讓人不寒而栗。
“陽陽,這次多虧了你,差點讓我鬼迷心竅!”
郭蓉拍了拍小心肝,朝著慕容陽陽說道,
“小蓉,你我之間不過是過客。”
“我跟你說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夠擦亮眼睛,有錢的男人多的是,何必看上他這種?”
“以后,遇到對你好的,不需要太吝嗇自己。”
慕容陽陽對郭蓉的好,以至于后來的郭蓉,在碰到最愛她的男人后,直接以結婚收場。
結局自然美好,但是卻也離不開慕容陽陽的苦心教導。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小蓉,我先出去一趟,待會陳龍要是問我,你就說我提前下早班了。”
慕容陽陽對郭蓉說道,
“好,那你注意安全,記得給我帶份雞排飯。”
郭蓉的最愛,就是雞排飯,至于報酬,當然是給慕容陽陽打掩護,
“嗯,番茄醬多放點是不是?”
“對,老樣子,多放點番茄醬。”
慕容陽陽點點頭,從前臺換好衣服,直接離開酒店。
張萌萌這邊,尹博文早就給她準備好了換洗衣服。
“萌萌姐,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洗澡?”
尹博文也有好幾天沒洗澡,正好兩個人可以搓澡,也有個照應。
“博文妹妹,那一起吧,有些地方不太方便。”
兩個人心照不宣,直接朝著浴室而去,
徐長卿離開不久,便發現有人跟蹤,
不用想,絕對還是鍥子無疑。
但是這次,徐長卿卻猜錯了,并不是鍥子,而是孔閑。
“鍥子,你猜的沒錯,這個人有點本事!”
說實話,孔閑并不相信鍥子的話,
因為他比誰都清楚,鍥子好歹也是一號身邊的大能之人,
“別跟太緊,這家伙是個瘋子,狠起來自己都打!”
面對鍥子的話,孔閑并沒有認真,
“鍥子,你廢話太多,我自己知道分寸。”
孔閑直接滅掉耳麥,
在他眼里,任何人都沒有自己厲害。
因為他有這個底氣,也是即將步入兵王級別的身份。
鍥子嘆了口氣,站在不遠處,拿著望遠鏡觀望著說道,
“孔閑,你是真的閑!”
來不及多想,鍥子只能撥通一號的電話,
若是不提前告知,出了事他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你是什么人?”
徐長卿突然停下來腳步,朝著身后問道。
孔閑也是有些意外,他以為徐長卿并不會直接挑明。
“我是什么人,你沒必要知道,我是來拿尋寶玉佩的。”
孔閑笑了笑說道,
“你是鍥子的人?”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問道,
“不不不,你猜錯了,鍥子我不認識,更不會是他的人。”
孔閑搖了搖頭,繼續往下說道,
“尋寶玉佩和你無緣,若是能夠交出來,我能放你一馬,如何?”
孔閑知道,鍥子拿不回來,不代表他也拿不回來。
面對徐長卿,他有必勝的把握。
“你也是沖著通靈玉佩而來?”
徐長卿再次皺眉,
他身上有一顆通靈玉佩,但是那是黑子的東西。
陳家陳得喜,還有李麗母子兩個人的傳家寶,怎么可能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關系?
“你認不認識陳得喜?”
徐長卿朝著孔閑說道,
“不認識,也沒聽說。”
孔閑搖了搖頭,
“徐長卿,交出來尋寶玉佩,我可以饒你不死。”
“你若是冥頑不化,別怪我立刻動手!”
孔閑真的有點沉不住氣,換作平時,誰不給他幾分薄面?
“你,是軍人?!”
徐長卿還真是有些詫異,眼前的男子,絕對不是尋常人。
身上獨有的氣質,剛才那一刻完全呈現出來,
“你也當過兵?”
孔閑的第一句話,居然會是這一句,
不過他真的,沒有仔細觀察過徐長卿,
好像,沒有幾份當兵的樣子吧?
徐長卿看了眼孔閑,笑了笑說道,
“我的確當過兵,不過沒你厲害,最起碼,你的級別比我高出不少。”
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你是列兵?”
孔閑問道,
“列兵都不是,我是菜鳥。”
徐長卿苦笑一聲,
“菜鳥?怎么可能!”
“你如果是菜鳥,鍥子怎么可能打不過你!”
孔閑直接否定,不過卻也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果然認識鍥子。”
徐長卿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套路深,直接一擊必中。
“沒想到,真如鍥子所說,你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人。”
孔閑這次,沒有否認。
“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聽到孔閑提出來交易,徐長卿點點頭,
“好,你說,我聽著。”
因為不清楚是敵是友,因此徐長卿不想和格外生枝,
“尋寶玉佩,在你手里也沒多大用途,但是對我們來說,卻不一樣。”
孔閑頓了頓說道,
“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叫什么?”
徐長卿沒能知道鍥子的名字,確實是有些遺憾的。
但是眼前的年輕人不同,或許能夠知道對方的名字。
“我叫孔閑,兵王。”
“你居然是兵王?”
這一次,容不得徐長卿不驚訝,
“徐長卿,我知道徐海也是兵王。”
“但是,我卻是花花架子,并沒有徐海,來的更真實一些。”
孔閑自命不凡,但是也確實如他所說,
碰到從死人堆里爬起來的兵王徐海,他的確不值一提。
“孔閑,你說吧,想要做什么交易?”
徐長卿淡然一笑,
“徐長卿,尋寶玉佩交給我們,無論什么條件,只要不涉及華夏安全,隨便你提。”
聽到孔閑這么說,徐長卿突然笑了,
“孔閑,聽你的意思,你能代表華夏來為難我?”
孔閑也有半點錯愕,不過轉瞬即逝。
“徐長卿,我調查過你,我承認,油嘴滑舌確實不是你的對手。”
“但是你說錯了,我并沒有威脅你的意思。”
孔閑知道,以徐長卿的性格來說,絕對會和自己大打出手,
然而現在,事與愿違,難道鍥子說的話,也有錯的時候?
“你并沒有,但是你用通靈玉佩威脅我,那便是有。”
“回去告訴鍥子,通靈玉佩我不會給你們。”
“不過丑話我也說在前面,若是我家人有人出事,我會第一時間找你們算賬!”
徐長卿的老手段,繼續使用,
孔閑有些無語,徐長卿現在是打算拿家人,來要求他們暗中保護?
這想法…著實讓孔閑一陣犯困,
“徐長卿,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一號的人。”
“而鍥子,也是一號身邊的人。”
聽到孔閑說出出處,徐長卿猜到了,但是沒有猜這么準。
“你是一號的人?”
“孔閑,那這么說來,是一號要求你們,盡快拿到通靈玉佩?”
徐長卿皺了皺眉頭,
一號那種身居高位的,為何會讓手底下這群人來當說客?
“徐長卿,來路已經告訴過你,尋寶玉佩對你確實沒有大作用。”
孔閑再次開口,卻被徐長卿給打斷,
“孔閑,你和鍥子都說它是尋寶玉佩,難不成你們發現了墓道?”
徐長卿沒有進入過古墓內部,任何古墓都沒有過。
“這件事,屬于一級機密,恕難告知。”
孔閑直接回復,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那好辦,你回去問問一號,至于進入誰的墓室,也要先告訴我,怎么樣?”
徐長卿的耍無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賴定一件事,最重要的恰恰就是往上推。
越推越好,讓對方無法忍受,就離成功不遠。
很顯然,孔閑也有點招架不住徐長卿的招式。
“徐長卿,一號不是我能商談的人。”
“尋寶玉佩,勢在必得,你若是現在不交出來,后面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也不清楚。”
孔閑是真的沒轍,也沒辦法了。
一半威脅,一半妥協。
徐長卿也聽出來了孔閑的無可奈何。
“孔閑,做事要問清楚來源和出處,懂不懂?”
說罷,徐長卿掏出來脖子上的兩塊重疊的通靈玉佩,
“孔閑,一號需要做的事情,我不想知道太多。”
“有因必然有結果。”
“回去告訴一號,東西就在我身上,帶條件過來拿玉佩!”
徐長卿說完,直接扭頭就走。
孔閑沒有追擊,也沒有偷襲。
“徐長卿,這件事我一定會如的實稟告給一號!”
徐長卿笑了笑,看樣子,孔因還是比較佛系的一個人。
至少,不像鍥子那樣冷酷,還是有些溫度的。
孔閑一直注視著徐長卿的后背,直到消失在眼界中。
“鍥子,你還在不在?”
孔閑整理了下情緒,朝著耳麥說道,
之前他特意關閉,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失策了已經。
“孔閑,你也沒能得償所愿吧?”
不用想,都知道,孔閑沒有拿下徐長卿手中的尋寶玉佩。
“鍥子,現在不是嘲笑諷刺我的時候。”
“徐長卿有個條件。”
孔閑賣了個關子,
“見面細說,我在你對面那棟樓上。”
鍥子朝著耳麥說道,
孔閑抬起頭來,正值下午,陽光明媚。
望遠鏡的反光鏡片,讓孔閑很快就找到了鍥子的位置,
“我找到你了,等我。”
孔閑說完這句話,鍥子知道,他的實力,距離兵王更進一步。
果然,兵王的恐怖,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鍥子也沒有著急,反正話語權在他們手中。
孔閑用了5分鐘,直接跑道鍥子所在的樓層,
并且通過觀察以及記憶力,直接找到了正在喝水的鍥子,
“鍥子,怎么樣,實力可有增進?”
孔閑因為是一號的警衛員,本身實力就不俗。
再加上,鍥子也是一號有意培養的接班人。
因此,兩個人的關系自然很鐵,也很親近。
“孔閑,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鍥子笑了笑問道,
“實力增進,還有真假一說?我怎么不知道?”
孔閑是一根筋,所以這句話一出口,便暴露他自己。
“真話就是,你確實有長進,假話則是,你也沒辦法拿下尋寶玉佩。”
鍥子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道,
“徐長卿這個人,軟肋不是重點,但是他能將軟肋化為動力,屬實不簡單。”
鍥子的話,得到了孔閑的認可。
“難怪如此,徐長卿居然利用這一點,想要我們倆暗中保護他的家人。”
孔閑話音剛落,鍥子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我們倆,而是你。”
“你默認也就是答應,而他也不會丟失什么。”
“孔閑,你真的太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