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焰雨峰修煉的雖然本質上都是宗門焚咒決的由來,但同時衍生出許多分支,都是由后來者為了適應自身靈根的情況來改造的。”
這是一個獨立的武場,地方不是很大,但勝在安靜,且還有的設備都會有,用二長老所說的是,親傳弟子所教的內容是不一樣的,不能夠外泄出去。
因為這是要將自己畢生所學的傳授,外面的弟子一般也就學個一半,核心弟子最多也就學百分之八十,唯有親傳弟子可以學百分之一百,傾囊相授。
當然,萬物離不開理論,在進行任何實驗之前,理論知識是必不能少的,首先得懂得其中的知識運作,才能夠進行具體的實驗操作。
“我們烈焰宗,雖說以烈焰為名,主修的功法也是火焰系的焚咒決,但只要是天才,都是來者不拒的,并且為了適應他們,還特意改良了功法,可以更好的去修煉宗門的最強絕學!”二長老自豪的說道。
當然,事實上李瑤之前跟衣子覺說的是,雖然大家修煉的功法源頭都是來自七階功法的焚咒決,但卻是分屬性和階段的,比如火焰系就主修主路,在后天境就修煉屬于這個層次的功法,上面更加高深的階段需要通過宗門的貢獻來換取。
這是普通弟子的上升路線。
你越天才,能夠白嫖的修煉資源就越多,像衣子覺這種親傳弟子,那就是傾囊相授,不需要任何宗門貢獻數去兌換,直接就能得到最高層次的法術功法!
在這個時候,二長老忽然想起來,衣子覺的靈根是什么屬性的?
“我也不知道,我還沒覺醒出來。”衣子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沒辦法自主覺醒靈根屬性,因為跟他一個境界的統統都激活了屬于自己的靈根,或許是因為玩家分身的原因。
“這個正常,能夠自主激活靈根的修士還是極其罕見的,你很有天賦,只是或許并不在這個點上。”二長老安慰衣子覺,生怕他不夠自信,受到一定的打擊。
年輕人,可以什么都沒有,但心中的自信一定不能沒有。
“既然如此,我帶你去開靈殿激活屬于你的靈根屬性!”二長老說道。
開靈殿,是專門給每一個境界達到了筑基境的弟子開房的地方,每一座長老管轄的山峰都會建立的宮殿,通過宗門貢獻度來兌換激活資格。
之前李嬌嬌跟衣子覺說過這個問題,在開靈殿激活靈根,并不是百分百幾率成功的,畢竟屬于外力的范疇,類似于心臟復蘇,通過電流激活停止跳動的心臟,這并不是一次就能成功,算是一種搖骰子行為,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一百次,總有一次能夠搖到自己想要的數字。
不過除了運氣之外,更多的看天賦便是,天賦越高,就越容易激活自己的 靈根。
最強的就是自主激活靈根了,而且這種靈根會比外力激活的靈根只強不弱,上限更高!
當然,其中的難度也是前所未有的,基本上一旦有這樣的天才出世,都是受萬眾矚目的。
至少這百年來,都沒有發現這樣的驚人天才。
開靈殿身為重點把手之地,自然是有許多的弟子在此把守,他們有些是已經畢業的筑基境,有些是單純的獲取宗門貢獻值而做的兼職。
“參見二長老!”在看見平時難得一遇的二長老大駕光臨后,所有弟子都無比的恭敬。
而衣子覺在踏進這個大殿的第一感覺是:冷,刺入靈魂的冰冷!
盡管這種冰冷的感覺逐漸消失了,但這種接連出現的異況卻是讓衣子覺越發覺得這個烈焰宗不能久留,感覺并不是活人待的地方,又不是修煉寒冰系的寒影宗,動不動就氣溫下降是什么意思?
烈焰宗本應該是顯得氣溫十分炎熱才對。
但由始至終衣子覺感到的只有深徹的冰冷,哪怕這種情況并不是時常發生,他也不敢去直接詢問二長老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曾經試探過李瑤,后者卻表示毫不知情。
“盡早學好本事,找個借口離開這里!”衣子覺隱約有一種預感,在這個地方待得越久,遲早也會遇上更加邪門的事。
果然,機遇從來都是跟危機并存的,游戲不會給玩家舒舒服服躲在安全的宗門茍到無敵,你不出去,那就把你據點變成危機,讓你無處可逃。
不過衣子覺相信這危機并非會一下襲來,現在的異常情況應該是游戲對自己的一個提示,估計跟這種異常的頻繁想象發生的次數有關,如果哪一天在游戲中上線的時候,整個宗門都是冰冷冷的,那個時候估計就是開啟一個新的危機了。
這游戲也是夠狠了,為了不讓玩家可以安心的修行,硬是把宗門都給逼成危險發生地了。
不過,在此之前能學成一身本事再離開,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狂老,辛苦了。”
二長老對眼前看管一個柱形法器旁邊的老人,語氣帶有幾分恭敬道,這倒是讓衣子覺有些詫異,不是說三大上位長老除了宗主和幾個太上長老之外,誰也不服的嗎?
狂老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滿頭白發,眼光渾濁,衣衫不整的姿態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流浪漢,帶有幾分可憐的色彩。
他就這么靜靜的盤坐在柱形法器的身邊,像是一座永恒冥想的雕像,如果不是二長老的聲音,似乎都不打算有所反應。
“君怡嗎?來找我這個將死之人是有什么事嗎?”
他的聲音真的很蒼老,很沙啞,像是一個活了無數歲月,最終來到的生命盡頭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