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空頭支票,所謂的水和食物收買了不少人,盡管這些物資他們現在也并不夠,但是拾荒任務還是被交給那些被杜籟卡打服的地區團伙來做。
他們被迫落入了悲慘的境地,冒著生命危險找來的食物卻會有一大半上交荒土據點,然而他們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畢竟當熾源槍頂到臉上的時候,那些人的憤怒馬上就變成同等情況的恐懼了。
有什么辦法呢,不想臣服的人,杜籟卡就打到他們臣服。
打都不想臣服的人,那他們就不用做人了。
這個原則讓所有想接著做人的人都只能跪地求饒。
于是在奧洛斯東南邊,杜籟卡為首的荒土秩序已經圍繞著商會,電器大廈,地下據點,以及北街前的廣場居民區建立起來,控制了不小的一片街區。
新的統治秩序形成,這片地區的物資也被理所當然的重新分配。
除此之外,北街的地道仍然是杜籟卡關心的,目前脫離外城區交戰區的最好方法手段。
和羅比尼奧溝通過后,他表示黎徹斯特國際列車在這段時間發車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杜籟卡完全還有機會借助那輛車離開這座在硝煙與烈火中燃燒的城市。
大量隱秘的荒土成員開始向北移動,杜籟卡把鐵雷的生產重新啟動了。
雖然據點僅僅靠幾個自動工作臺,鐵雷的生產極其緩慢,但聊勝于無,杜籟卡還是將鐵雷重新埋在了北面的廢墟街道上,并也派遣了狙擊手。
必須讓那些德魯尼亞人知道,也不是只有他們有狙擊手。
荒土勢力的反封鎖行動還算卓有成效,至少第一天戈德溫就戰果頗豐,打死打傷了十多個德軍士兵,甚至配合著EMP癱瘓了一個督察官的裝備,緊接著干掉了他。
于是很快的人們就發現,街頭上的德軍時不時就在行進中被廢墟中竄出來的子彈,伴隨著悠長的槍鳴給干掉。
然后熟練的人就鉆了出來,把德軍的尸體除了內褲以外扒的一干二凈!他們還笑嘻嘻的朝著路人打招呼,稱這個是他們的“獵殺”。
這令他們瞠目結舌,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幸存者可以這么兇猛,在街頭上白天光明正大的追著德軍殺。
不過他們的壓制行動也確實封鎖了幾條臨近的街區,德軍士兵會被狙殺。
坦克會被EMP癱瘓,進而被熾源武器擊毀。
強化者一來,他們就跑。
強化者走了,他們回來埋雷!
可謂打的游刃有余。
在荒土勢力的努力下,他們成功的牽制了不少德軍,降低了不少北街的壓力,這讓萊昂送來了感謝。
另外,幾條隱秘的消息打探路線也被有序的交代下去。
對建立起來的情報網,杜籟卡打算把它利用起來,對此他拿出了他在北街偶然得到的芯片。
這個生物芯片所謂的“權限不足”,杜籟卡認為就是個幌子。
不管是怎樣的人來可能都是權限不足,就是國家總統來握著這個芯片,就算不是這些非法組織的人員,都能給你定個“權限不足”來。
所以杜籟卡也不多嘗試破解了,把芯片的型號,芯片的樣子,大概的芯片種類都告訴了這群“秘密人員”。
再加上那個“擬態”怪物的信息,他遇襲的地點都扔給了他們,那個名叫卡爾德商人的外貌特征也沒放過。
杜籟卡就說了三個字——給我查!
被別人惹了不反手一巴掌抽回去,沖進窩點搶點贓款不是他的風格!
只要查出來那幫反人類的雜種,杜籟卡第一時間就要用熾源武器夷平他們的小窩,順便把那些令人作嘔的組織頭目抓起來,剁碎了喂給他們的擬態小寵物!
“是、是的杜籟卡老大,我們一定會為荒土據點盡心竭力!”
這群被打服了的家伙,一群嗅探暗哨誠惶誠恐的答應著,他們原本是奧洛斯中部的一群小混混,也是倒霉,正好來這邊拾荒的時候碰到荒土小隊成員了。
而且還打起了不好的心思,朝一個成員開了一槍,打傷了他的大腿。
事情隨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憤怒的成員教會了他們如何做人——用三把熾源武器以每分鐘十發熾源爆彈的火力密度送他們去見了所謂的主神。
這下給他們的打擊不小,畢竟能用子彈把大樓轟塌的武器,他們也只在那些巨大的機甲,還有那些德軍特戰隊的身上見過了。
嚇的屁滾尿流的小混混們被毫無懸念的俘虜了。
據點成員按照杜籟卡的意思給了他們必要的食物,隨后又用暗中監視的狙擊手秘密干掉了幾個不老實的家伙,這群人的心思才算真的安定下來。
杜籟卡滿意的看著他們,補充了一句:“也可以順便收集一些其他的情報…你們只需要往人多的地方走就可以了。”
“混入平民幸存者的據點中…用食物或者是別的手段套出話,你們具體怎么做我不管,但是每個有價值的情報都能給你們帶來好處。”
“尤其是…對于暗巷的情報,對于Z計劃的情報,你們誰能挖出來一個有價值的信息。”
“全都有賞!”
杜籟卡厲聲說完,隨后輕巧的打了個響指,瞬間便有人端上來一些烤熟的面包,對于這種美食,足以讓這些餓了好幾天的家伙眼睛發綠。
“噗嗤,所有人全都明白了?”
“是、是的杜籟卡老大!”
戈德溫站在旁邊,見那群小混混感恩戴德的滾了出去,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杜籟卡,怪異的眼神讓后者渾身發毛,悻悻道:“你今天要是不對勁就趕緊回去歇著去!”
戈德溫謔笑一聲:“這倒沒有。”他接著開始調侃了。
“就是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那些老奸巨猾的貴族氣質了。”
杜籟卡冷哼:“別說這些了,那些愚蠢貴族只會一門子往自己的錢包里斂錢。”
“目光短淺又固步自封的貴族油膩廢物,和我現在做的事情有明顯區別,好吧?”
戈德溫聳了聳肩,不可置否的點著頭,“你說是就是吧。”他轉身走了出去,又遠遠留下一句話。
“總之我也就是個打手,你干好你的就完了。”
他這話隱隱透露出苦澀,戈德溫越來越覺得,自己能幫他的事情變得稀少起來,在很多事情上連建議甚至都給不出來。
嘖!明明原來都是一個戰壕里跑出來的。
杜籟卡此時沒功夫搭理戈德溫想著什么事情,他看向地圖扶著下巴,現在轉而又想起另一件事情去了。
到哪里再去搶一票呢??
圣安卡永恒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