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兩天與鎮東軍的對戰,也發現了,這鎮東軍與宋軍截然不同,戰斗力跟我們金國將士相比,也是不逞多讓”
四太子金兀術眉頭緊皺,愁眉不展;
眾人聞聽得四太子金兀術之言,俱是低頭沉默不語。
“四太子殿下可是有了計策?”完顏國珍見得四太子金兀術雖然臉色有些沉重,但是依舊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當即便問了一句。
聞聽得完顏國珍之言,四太子金兀術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不錯,此次對戰鎮東軍,本王準備擺出五虎靠山陣,以報東京汴梁兵敗之仇。”
這五虎靠山陣乃是早年四太子金兀術從一個異人哪里學習來的陣法。
運轉起來神鬼莫測,而且此陣主要是進攻型陣法。
縱使有千萬大軍沖進陣中,也會頃刻之間被絞殺殆盡。
一眾金國大將聞聽得四太子金兀術那里有如此厲害的陣法,當即便是一陣大喜。
隨后四太子金兀術又細細的安排了一陣,便吩咐眾將下去準備。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
金國軍馬三十萬軍馬在真定府城外擺開陣勢,旌旗招展,刀槍林立。
三十萬大軍排列整齊便已經是遮天蔽日。
更何況還是擺出五虎靠山陣型,更是氣勢洶洶,殺氣騰騰。
早就有小校報知鎮東軍大營之內的晁天等眾人,晁天聞聽當即下令全軍戒備,當即率領兵馬出營,擺開陣勢。
晁天,軍師劉伯溫,大將萬人敵常遇春,飛虎將軍李存孝,西府趙王李元霸,豹子頭林沖,白袍將軍薛仁貴眾人來到兩軍陣前。
朝著城外舉目望去,只見得城外金國軍馬黃沙漫漫,黑霧濃濃。
皂雕旗展一派烏云,拐子馬蕩半天殺氣。
青氈笠帽,似千池荷葉弄輕風:
鐵打兜鍪,如萬頃海洋凝凍日。
人人衣襟左掩,個個發搭齊肩。
連環鐵鎧重披,刺納戰袍緊系。
番軍壯健,黑面皮碧眼黃須:
達馬咆哮,闊膀膊鋼腰鐵腳。
羊角弓攢沙柳箭,虎皮袍襯窄雕鞍。
生居邊塞,長成會拽硬弓:
世本朔方,養大能騎劣馬。
銅腔羯鼓軍前打,蘆葉胡笳馬上吹。
“實話實說,金國軍馬果然雄壯,怪不得連年與朝廷對戰,朝廷名將輩出還是占不到便宜。”
晁天見得城外金國軍馬殺氣騰騰,端得威武,不由得感嘆一聲,。
“主公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咱們鎮東軍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幾十萬金國軍馬都被咱們給消滅了,那四太子金兀術老兒還不是被咱們打的狼狽不堪,要不是主公仁慈,這老小子早就命喪黃泉了。”
聞聽得晁天的感嘆,一旁邊的豹子頭林沖不由得開口說道。
就在晁天與豹子頭林沖說話之際,只見得城外金國軍馬陣中一陣炮響,金國軍馬左右分開,閃出一條道路,從里面簇擁著走出來一人。
晁天等人循聲望去,只見得頭戴鐵縵笠戧箭番盔,上拴純黑球纓。
身襯寶圓鏡柳葉細甲,系條獅蠻金帶。踏鐙靴半彎鷹嘴,梨花袍錦繡盤龍。
各掛強弓硬弩,都騎駿馬雕鞍。
腰間盡插錕錯劍,手內齊拿掃帚刀。
正是金國的四太子金兀術,此時的四太子金兀術擺下五虎靠山陣,麾下數員大將,三十萬金國軍馬精銳人馬,可以說是底氣十足,意氣風發。
而在金國御弟大王四太子金兀術的旁邊,正是完顏金彈子,完顏多和,赫連慶,完顏國珍等將,俱是披盔戴甲,罩袍束帶,披堅執銳,威武非常。
“晁天在哪里?快快出來受死!”
金國四太子金兀術朝著對面鎮東軍軍陣高聲喝道。
見得這四太子金兀術老兒如此的不要面皮,晁天不由得一陣大笑。
隨即晁天便朝著四太子金兀術高聲說道:“金兀術別來無恙。”
“上一次是我是看你可憐,放你一條狗命,沒想到你居然忘恩負義,負隅頑抗,真真是虛偽小人!”
“廢話少說,可認得本王擺下的陣法?如果破不了,就乖乖的下馬投降吧!哈哈哈!”
被晁天說到了痛處,四太子金兀術惱羞成怒,不由得打斷晁天的話,隨即開口說道。
自打一開始,晁天便注意到了金國軍馬的陣法,只是晁天對陣法實在是沒有什么研究,所以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當即見金國四太子金兀術問起,晁天這才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金國軍馬陣法。
“各位可有知道這城外四太子金兀術所擺下的是哪一種陣法?”
看了半天,晁天依舊是沒有看出來,索性也就放棄了,當即向著旁邊的眾人問道。
晁天話音剛落,一旁邊的軍師劉伯溫微微一笑,隨即朝著晁天沉沉的一拱手,說道:“主公稍安勿躁,金兀術擺下的此陣簡單。”
“陣法一途,出自周易八卦,奇門遁甲,其中涉及到天地人三才,陰陽兩極,八門八卦等等,博大精深,信屈聱牙,縱使用其一生,也難以精通。
“前人根據奇門遁甲,周易八卦,總結出來無數大大小小的陣法,合天地之能,可扭轉乾坤,反敗為勝!”
“其中便以十大陣法最為出名。”
“一字長蛇陣。
二龍出水陣。
太乙三才陣。
四門兜底陣。
五虎靠山陣。
六丁六甲陣。
北斗七星陣。
八門金鎖陣。
九宮八卦陣。
十面埋伏陣。”
“而金國軍馬所擺的陣法便是五虎靠山陣陣法。”
“這四太子金兀術還是有這本事的,居然還知道五虎靠山陣。
“不過在下看來,這四太子金兀術只學到了其形,為能夠掌握其神。
“所以面前的五虎靠山陣也就只是徒有其表而已,不足掛齒,想要破解陣法,輕而易舉。”
軍師劉伯溫手捻須髯,目光之中靈光四射,看向對面氣勢恢宏的金國五虎靠山陣,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聞聽得軍師劉伯溫之言,晁天眼睛一亮,隨即開口問道:“軍師如此胸有成竹,難道能夠破了此陣?”
“區區一個上不得臺面的五虎靠山陣,不足掛齒。”
“不過在下還需要一天時間準備。”
軍師劉伯溫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回答。
“好,便依軍師之言,全軍聽從軍師調遣。”當即,晁天便下命令道。
就在晁天與軍師劉伯溫商議之時,城下的金國四太子金兀術早就已經等的有心不耐煩了,打馬上前,來到兩軍陣前,看向晁天目光滿是不屑。
“晁天小兒!”
“號稱虎狼之師的鎮東軍居然都無人認得此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