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林沖退回去了,可不代表別人就能夠忍得住,當即,一旁邊的花和尚魯智深忍不住走了出來。
“哈哈哈。”
晁天哈哈一笑,然后便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諸位且聽我一言。”
“這高俅賣國求榮,天下之人恨不得生吞活剝,我鎮東軍乃是仁義之師,天下皆知。”
“所以,我打算就在這長恒府中。”
“三日之后,舉行公審大會。”
將高俅老賊的惡行公布于眾,當著天下人的面,明正典刑,然后再手刃高俅這老賊。”
“如此也是揚我鎮東軍威名。”
晁天說完,議事大廳之中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隨即紛紛點頭同意,在天下人面前宰了高俅老賊,可比在這里宰了他好多了。
也罷,便便宜了這老賊,讓他多活幾日。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
到了公審高俅老賊之日。
當日,就在長恒太守府大門口的小廣場上,早就有鎮東軍軍馬搭好了臺子。
在高臺之上,晁天,軍師劉伯溫,飛虎將軍李存孝,紫面天王雄闊海,豹子頭林沖等鎮東軍大將全都在列。
周圍鎮東軍軍馬嚴陣以待,以防有變故發生。
而在這廣場的周圍,密密匝匝的站著無數的百姓。
有的就是這長恒本地的,有的是從周圍的州府縣郡慕名而來。
高俅蔡京兩個人賣國求榮,投靠金人,使得大宋皇室慘遭屠戮,百姓民不聊生,這兩個人如今已經是臭名昭著。
高俅老賊被鎮東軍公審,開刀問斬,如此盛況自然是轟動天下。
“主公,如今我們如此大張旗鼓的開刀問斬高俅老賊。”
“雖然說是大快人心,可是如此一來,金國也會知道。”
“那四太子金兀術會不會發兵前來攻打我長恒,營救高俅老賊?”
就在等候的時候,一旁邊的鎮東軍大將,萬人敵常遇春有些擔心的問向了晁天。
晁天聞聽得一旁邊萬人敵常遇春的擔憂微微一笑,還沒等他開口回答,一旁邊的軍師劉伯溫聽見了。
“哈哈哈!”
“常將軍不必擔憂,如今東京汴梁四太子金兀術麾下軍馬的大部分兵馬都已經折損在落金山,那四太子金兀術更是惶惶如喪家之犬,豈能夠為了一個區區高俅,而攻打長恒。”
“這一次,縱然那四太子金兀術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就只能干瞪眼,沒辦法了!”
鎮東軍眾人聽得軍師劉伯溫之言,都是哈哈一笑。
如今鎮東軍的強大,讓一眾將領都是開心不已。
“主公,時辰已到,可以開始了!”
眾人笑過之后,監斬官虎將包天相走了過來,朝著晁天一拱手,說道。
“既如此,那便開始吧,有勞天相兄弟當眾公布這高俅老賊的罪行!”晁天聞聽,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遵命!”虎將包天相應了一聲,隨即退了下去。
隨即,站到最前方,朗聲將高俅老賊的罪狀大聲的念了出來,足足是三十六條罪狀,個個都有血淋淋的例子,可以說這三十六條罪狀,條條都能夠要了高俅老賊的狗命。
“殺了這狗娘養的奸賊!殺了他!”
等到虎將包天相念完,臺底下不管是百姓還是鎮東軍官兵都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高俅老賊扒皮抽筋。
不知道從哪里,一個人怒聲的喊了一句。
“殺奸賊,賣國求榮,不得好死!”
“對,殺了這廝!”
“要不是這個奸賊,金兵也不可能南下入侵,我兒子也就不會死了,殺了他!”
“這等奸賊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就應該凌遲,活剮了這廝!”
漸漸的,百姓義憤填膺,紛紛出言怒罵,嚇得斷頭臺上的高俅低著頭不敢抬起來,渾身抖如篩糠。
“他奶奶的,沒想到這高俅老賊這么的作惡多端,當時抓住他就應該宰了這廝!”
一旁邊的花和尚魯智深性子最是暴烈,咬牙切齒的恨聲說了一句。
“此等國賊,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一旁邊的行者武松也是氣的怒目圓睜,在一旁贊同的說道。
晁天見得眾人義憤填膺,心中也是憤怒。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這一次公審高俅,算是將天下人心聚攏到了鎮東軍這一邊。
“主公,是否可以行刑?”虎將包天相朝著晁天沉沉的一抱拳,詢問道。
“行刑!”
晁天面色嚴峻,虎目圓睜,冷言道:“行刑!”
“行刑!”
得到晁天首肯,虎將包天相轉回身怒喝一聲。
咔嚓!
手起刀落,干凈利索,斗大頭顱落地,奸賊高俅在天下百姓咒罵唾棄聲中,結束了性命。
“好,殺得好!”
“兒子,你可以瞑目了,嗚嗚嗚…”
高俅伏法,周圍數萬百姓無不歡欣鼓舞,喜極而泣。
鎮東軍公審高俅,天下震動,大宋百姓無一不是佩服萬分,鎮東軍威名如日中天。
身在東京汴梁的蔡京甚至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半天沒有說話。
“主公高瞻遠矚,公審高俅,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如今我們后方已經招募將近十萬新軍,每天還有大量的百姓投軍。”
軍師劉伯溫朝著晁天躬身施禮,佩服萬分。
晁天謙虛微笑,后世歷史電視劇數不勝數,其中種種片段晁天隨隨便便拿出來一個,便足以得到很大的效果。
晁天最大的金手指,并不是系統,反而是他穿越者這個身份。
領先千年的思想,在這個冷兵器時代,起到的作用絕對是不可估量的。
“這是一個好現象,不過要告訴老將軍拓拔忠義,招募兵馬一定要寧缺毋濫,挑選精壯身份背景干凈之人。”
晁天聽得軍師劉伯溫的話,心情大好,有了這些新兵,只要稍加訓練,便可以上戰場,到時候又將會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主公,東京汴梁城高池深,城中尚有十萬金國軍馬,十萬投降禁軍,那金兀術雖然兵敗落金山,可是依舊不可小覷。”
“在下以為,攻打東京汴梁,只可智取,不能強攻。”
話鋒一轉,軍師劉伯溫將話語說到了攻打東京汴梁這方面。
一提起東京汴梁,軍師劉伯溫眉頭緊皺,東京汴梁是大宋國都,防御力定然世界一流的。
想要攻破,堪比登天。
“哈哈哈…”
晁天聽得軍師劉伯溫之言,晁天反倒是沒有絲毫擔憂的意思,反倒是胸有成竹。
“難道主公已經有了什么攻破東京汴梁的計策?”軍師劉伯溫見得晁天胸有成竹,不禁疑惑問了一句。
“自然。”
“東京汴梁,一夜之間便可唾手可得!”晁天自信滿滿。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