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天槍出如龍,九天雷動,迅猛非常,只聽得一聲穿透甲胄聲音,遁甲神應明應聲落馬。
一個照面,南國三位大將連晁天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還折損一人。
太白神趙毅和吊客神范疇對視一眼,眼中解釋閃過一抹忌憚之色。
啊——
當即二人一聲怒吼,一左一右朝著晁天再次沖殺而去。
晁天同樣調轉馬頭,挺著長槍迎面沖了過去。
三個人斗在一處,走馬燈似的戰做一團,晁天一桿長槍使得神出鬼沒,大開大合之間不乏詭異刁鉆。
趙毅和范疇二人頻頻應付,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
見得時機差不多了,晁天怒喝一聲,手中長槍一甩,道道槍花眼花繚亂朝著趙毅范疇二人籠罩過去。
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太白神趙毅只覺得哽嗓咽喉一疼,隨即低頭一看,晁天長槍正好貫穿咽喉,趙毅噴出一口鮮血,栽倒下馬。
旁邊的吊客神范疇見得趙毅也死了,被晁天嚇破了膽,惶惶如喪家之犬,撥轉馬頭,朝著本陣跑去。
晁天胯下千里馬龍象青獅子,幾個呼吸之間便追上了吊客神范疇,晁天抬手一槍,正好扎在范疇勾心。
啊——
范疇慘叫一聲,摔落下馬,被自己的坐騎慌亂之中,馬蹄踩中胸口,又是一聲慘叫,橫死疆場。
南國軍陣之中的偽樞密使呂師囊見得晁天如此英勇,接連斬殺南國四員大將,驚的目瞪口呆。
旁邊僅剩下兩員大將霹靂神張近仁和太歲神高可立更是嚇得肝膽俱裂,低頭沉默不語,生怕呂師囊點他們二人出陣。
“哈哈哈…”
“南國鼠輩,還有何人前來送死!”
晁天橫槍立馬,傲然于兩軍陣前,大喝一聲,地動山搖,震得南國數千落馬鴉雀無聲。
“天兒哥好威武!”
赤發鬼劉唐激動的猙獰臉上跟他的頭發一樣通紅,痛快的怒吼道。
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和白勝四個人同樣激動不已,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沖過去,大殺四方!
見得對面南國軍馬士氣低落,晁天怒吼三聲,宛若天神降臨!
“沖鋒!”
晁天兵鋒所指,怒吼一聲,隨即一騎當先,朝著南國軍陣沖殺過去。
“殺啊——”
隨著晁天一聲令下,晁家軍三百人馬宛若猛虎下山,雖然面對數千南國落馬,可依舊氣勢凌云,嘁殺聲震天。
“快,快撤回城中去!”
偽樞密使呂師囊肝膽俱裂,嘶吼著指揮軍馬朝著丹徒縣城里面撤退。
可是數千軍馬一擁而上朝著城門擁擠過去,想要快速進城談伺容易。
南國軍馬直接堵在了城門口處,進退不得。
呂師囊騎著戰馬正好被堵在中間,同樣也是進退不得,旁邊的霹靂神張近仁和太歲神高可立也好不到哪里去。
“擋我者死!”
晁天怒吼一聲,縱馬挺槍,直接沖進了南國人群之中。
手中長槍頻頻出手,每一次都能夠收割一個南國軍士的性命。
到最后,晁天索性直接拿長槍當棍子使,掄起來虎虎生風,成片成片的南國軍士被掃出去,骨斷筋折,哀嚎遍野。
晁天不費吹灰之力便殺到了樞密使呂師囊近前,手中長槍迅猛出手。
兩個人沒戰至三個回合,肝膽俱裂的呂師囊便被晁天一槍刺中胸口,挑落下馬,尸體沒于人群之中。
“呂師囊已死,降者不殺!”
“呂師囊已死,降者不殺!”
“呂師囊已死,降者不殺!”
晁天怒吼三聲,聲音響徹云霄,傳遍了整個現場。
緊接著,三百晁家軍士紛紛怒吼,齊道呂師囊已死,降者不殺。
南國軍士聽得主帥樞密使都死了,徹底喪失了抵抗的心思,紛紛放下兵器投降。
至此,丹徒縣被晁天率領三百晁家軍攻陷。
霹靂神張近仁被赤發鬼劉唐亂軍之中一刀砍為兩段。
太歲神高可立被阮氏三雄斬于馬下。
攻陷了丹徒縣,俘虜南國軍馬足足三千人馬,被晁天挑出五百精銳補充晁家軍。
剩余其他的老弱病殘,則是關押在縣城之中,等著大軍到來,移交給后面的大軍。
晁天又安排快馬,飛報回潤州城,將丹徒縣攻破的消息傳到宋江那里。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三日之內,攻破丹徒縣。
西府趙王李元霸,赤發靈官單雄信正在趕來的途中,請宿主耐心等待。
丹徒縣縣衙。
晁天,劉唐,阮氏三雄,白日鼠白勝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大快朵頤,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報…”
這時,一道急促的聲音穿來,一個晁家軍小校跑了進來。
“啟稟少主,縣衙外面來了兩個人,說是要投奔少主。”
聞聽得小校之言,晁天欣喜的站了起來,急切問道:“他們叫什么,長得什么模樣?”
“一個黑臉的叫李元霸,一個青面獠牙的叫單雄信。”小校如實回答道。
“哈哈哈…”
“天助我也!”
聞言,晁天暢快大笑,兩員猛將來的還真是及時。
“天兒哥,不就是來兩個人嘛,有什么可開心的。”
旁邊的赤發鬼劉唐見得晁天激動模樣,有些吃味的嘟囔了一句。
見得劉唐有些吃醋,晁天哈哈一笑,說道:“赤發鬼也有吃醋的時候,不過這兩位可都是當今一等一的猛將,堪比我梁山五虎將的存在。”
聞聽得晁天介紹,在場的劉唐,阮氏三雄和白勝俱是一驚。
梁山五虎將個頂個的都是萬夫不當之勇,能夠被晁天比作他們,即便是實力不如五虎將,恐怕也非同尋常。
“俺就不相信,等一會兒見到了,非得過過招不可。”
當即,赤發鬼劉唐便起了好勝之心,提著樸刀叫嚷道。
“對對對,俺們兄弟替天兒哥檢驗檢驗那兩個人倒地是不是有真材實料。”
旁邊的活閻羅阮小七同樣躍躍欲試,隨聲附和。
晁天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外面走去。
來到縣衙門口,便看到兩個鐵塔一般的好漢,披盔戴甲,罩袍束帶,胯下寶馬良駒,手中神兵利器,好不威風。
“在下晁天,想必二位便是西府趙王李元霸和赤發靈官單雄信!”
當下,晁天朝著二人沉沉的一抱拳,客氣說道。
李元霸和單雄信兩個人見到晁天,當即翻身下馬,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納頭便拜。
“我兄弟二人早年承蒙晁天王照拂,這才留得一條性命,今日聽得小天王晁天領兵攻打丹徒縣,特地前來相助。”
“可是沒想到,小天王如此神勇,我兄弟二人剛來,便見得丹徒縣已經攻破。”
單雄信朝著晁天一抱拳,佩服說道。
晁天客氣了一番,眼睛不住地打量著西府趙王李元霸和赤發靈官單雄信。
西府趙王李元霸,身長一丈,面如病鬼,黑燦燦一張臉,骨瘦如柴,兩臂有四象不過之力,無人能敵。使一對鐵錘,四百斤一個,共重八百斤。坐騎為”萬里云”,日行一萬,夜走八千。
赤發靈官單雄信,身長一丈,面若靈官,青臉紅須,戴萬字皂包巾,內穿藕色道袍,足登粉底烏靴,頭戴紫金冠,身穿青色甲胄,手中提著一桿金釘棗陽槊,胯下青鬃馬。
果然威風凜凜,當世之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