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嗎?現在精英訓練營實存名亡,戰國元帥也說了會暫時關閉精英訓練營,用新的制度來替代。”
站在港口的艾因輕輕的搖頭:“夏諾,你明白的,我從離開了家以后都在澤法老師的麾下成長,而精英訓練營毫無疑問就是我的第二個家,即便澤法老師隱退了,但是我還是要盡自己的努力將這個訓練營維持下去!所以,原諒我無法跟隨你。”
看著情緒低落卻又飽含堅定意志的艾因,夏諾笑著搖了搖頭:“無妨,同樣的,澤法老師就拜托你了。”
艾因重重的點頭:“放心吧!”
“好,那我走了,再不走我真的怕特納提著刀過來找我了。”
夏諾故意露出滑稽的害怕表情,艾因噗嗤一下便笑了出來:“特納叔叔攤上你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上級還真是辛苦呢。”
“沒辦法,誰讓是他當初將我帶到了海軍這個坑里面呢。如果當初沒加入海軍,說不定現在我就已經到各個地方逍遙咯”
聽到逍遙二字,艾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雙手按住夏諾的肩膀:“在七水之都要好好的,我有時間會過來看你的,如果到時候讓我看到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想你應該明白會有什么后果吧。”
說著說著,夏諾的臉色就變了,自己腰間的軟肉已經被艾因下滑的雙手死死捏住,他也只能服軟賠笑:“放放心吧我一心向往工作沒有閑雜的時間去搭理其他女人的。”
聽到著艾因才放了手,夏諾剛剛深吸一口氣就感覺胸口上一熱,艾因的頭側著放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讓我靠一會兒一會兒就夠了”
夏諾伸出的手輕輕將艾因環抱住,全然不顧周圍來來往往海軍們的注視。
過了三分鐘艾因才從夏諾的懷中脫出,而也正是同一刻,艾因發現周圍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甚至還有大量的熟人對著她打眼色。
幾乎是嗖的一下,艾因便使用剃消失在了港口。
留下的夏諾當然不會在意旁人的目光,雙手擺了擺隨后高聲到:“還看什么,瓜吃完了,都給我滾回崗位上去!”
“唉”
一眾海軍鳥獸一般散去,夏諾整理了一下衣襟轉身踏上了前往司法島的船只,軍銜高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七水之都,廢船島之上。
暉宏大氣印有海軍七水基地六個大字的建筑之中,特納一臉煩躁的看著眼前的文件,而在他的身邊一聲優雅西服的西斯正不緩不急的喝著咖啡。
“西斯,這次巴洛克工作室在七水之都執行任務你這個地頭蛇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嗎?”
面對特納的質問,西斯緩緩搖頭:“這次巴洛克工作室的目標并不是七水之都相關的人和物,他們實際是在追蹤某一隊人。而等他們爆發戰斗,再搜集信息就已經無用了。”
西斯這個人很奇怪,不止是特納,乃至整個七水基地都是這么認識的。
他很正義,很高尚,但是這兩種高貴的品格只是單單給予了七水之都以及其上的居民們,對于其他的閑雜人等,西斯一般都是保持漠視或者敵視的態度。
就比如現在,這群巴洛克工作室的人執行任務的時候損害到了七水之都,西斯便迫不及待的找上了特納,主動要求和海軍合作一起將巴洛克工作室追捕歸案。
面對西斯的迫切,特納頭疼的搖頭:“如果巴洛克工作室這么容易留下尾巴,他們早就被抓住了,你知道這次巴洛克工作室暗殺的對象是什么身份的人嗎?”
“據說是火鑄島的小少爺,又是大家族的那點破事罷了。”
“火鑄島?那個建造在一整座火山之上的城鎮?”
特納對這個叫做火鑄島的地方還是有所耳聞的,畢竟這個島嶼以鑄造兵器而聞名于整個世界,甚至一度有過傳聞白胡子手上的那把叢云切都與他們有莫大的干系。
“報!”
門口的杰克突然闖了進來,特納不悅的看著他:“慌慌張張,還有沒有一點軍人的樣子了?”
杰克慌慌張張的指向門口:“老大老大”
“喊誰老大呢?!這里是海軍基地,軍銜是每一個的唯一稱謂!”
特納本就焦躁,這時候被杰克這么一激更加氣憤了起來。
而杰克上氣不接下氣的解釋到:“是老大回來了,夏諾老大!”
一聲巨響,特納面前的木桌直接斷為兩截,他咬牙切齒到:“好啊!終于回來了!終于回來了!”
西斯的臉色也有些變色,對于夏諾這種擁有霸王色霸氣而且又殺伐果斷的人,他有著本能的畏懼感。
而且當日的賭約在夏諾勝出后,西斯其實并沒有正式的向夏諾效忠,似乎夏諾是忘記了他一般,平日里也是以合作的姿態進行著溝通。
不過是福是禍都躲不過,自己珍視的一切都在這個島嶼之上,夏諾身為海軍七水基地的基地長,自己終究無法避過他。
而隨著斜射進來的陽光,一道身影漸漸出現在了杰克身后的大門之前。
特納的眉頭皺起:“小孩子?”
杰克連忙轉身介紹到:“特納準將,這位是溫蒂·布蘭斯,火鑄島的少當家。”
特納皺眉看著面前的小人,身高不過一米六,年歲頂多十五歲,姣好的面容卻搭上了一圈雜亂的碎發讓人看不太清。
“是女孩?”
特納疑惑的看向了西斯,西斯攤了攤手:“我也沒說過是男孩子啊,不過”
西斯走到了溫蒂的面前疑惑的看著她:“我記得你當日應該是被槍支擊中了胸口后才逃竄不見的吧,怎么”
西斯疑惑的看著溫蒂的胸口,并沒有任何傷疤的痕跡,但是他確定自己的情報應該不會出現這么嚴重的錯誤。
昨日巴洛克工作室引發那么大的騷亂,一路上殺掉了不少這位少當家的保護者,現場的目擊者有很多,西斯這種地頭蛇根本不可能漏掉一絲消息,除非 高大的身影幾乎快要將整個大門堵住,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我救了她,好久不見了,西斯,特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