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的呼喊,讓屈銀川趕緊取下背包翻找了起來。
一個個人全都繃緊了神經,做好隨時迎戰的準備。
只見,地面上被蘇陽劈爛了的紙人,竟然一塊塊憑空飛起,自動組合成一個完整的紙人!
風,突然從相對的兩個通道吹出,吹得紙人嘩啦啦的響。
這一幕,讓人極思恐懼!
蘇陽雖然料定紙人毀壞之后會自動重新組合,但親眼看到,蘇陽還是雷得不輕!
“怎么辦?”
“我哪里知道怎么辦呀…”
“完了,現在想出去都沒退路了!”
任建國的幾個手下驚恐無比。
蘇陽一步大跨,沖去來時的通道口,揚起長劍對著堵住通道的石墻就劈!
“哧”的一聲,鋒利的長劍輕而易舉的切入石墻里,嘩啦出一條縫隙。
也就在這個時候,那一個個紙人動了!
他們就跟活了似的,踏出步子朝著大家畢竟過來。
“臥槽!”
每個人都忍不住的驚呼了起來。
此時,屈銀川已經將玻璃瓶裝的汽油彈拿了出來,他想都沒想,點燃就往紙人扔去。
紙人,猶如銅皮鐵骨一般,玻璃瓶砸在紙人身上,‘啪’的一聲炸開,撒開的汽油‘轟’的一下燃起,將整個紙人大半個身子都燃起火焰。
“我靠,紙糊的居然還砸不開?”屈銀川驚愣片刻,趕緊又拿起一個汽油瓶點燃往紙人身上砸。
這個時候,任建國也急忙取出水壺,將塑料袋里裝著的紅色粉末往水壺里灌!
紙人步步逼近過來,逼得大家連步后退,全都退到了墻邊,步入退無可退的地步。
郭興閃身上前,橫刀護在王應、屈銀川的前邊:“牛鼻子,一人一半!”
“就怕我們搞不定呀!”楊凡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根甩棍,猛的一甩,‘啪啪啪’三聲連響,甩棍的隱藏節被甩出。
雖然他不認為自己能打得過這些紙人,但打不過也得硬著頭皮打!
蘇陽這邊,連續幾劍,將石墻劈出一個大大的窟窿。
對門煞已經形成,是把堵住來時通道的墻弄通,雖然可以改變對門煞的風水格局,但是煞已經沖成,不會因為通道打通而受到任何的影響。
但是,弄通了通道,不會再沖造出什么煞物,而且還可以達到通風的作用,避免大家出現窒息的情況。
通道一通,另外兩個通道立即就停止了吹風,對門煞已經被破除。
此時,那些紙人已經都逼近到了站在最前邊的郭興、楊凡面前!
火焰,沒有給紙人帶來任何的影響,反而讓一個個紙人身上燃著熊熊的烈火,看起來更加猙獰恐怖!
“拼了!”郭興一聲狂喝,舉起大刀對著面前的一個紙人就是一刀砍去。
同時,楊凡的甩棍也狠狠的砸落在一個紙人的身上。
“砰!”
郭興的大刀劈在紙人身上,竟然沒有給紙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同樣,楊凡的甩棍也是一樣!
兩人的攻擊,只是將紙人打開了一些而已。
紙人還在逼近,它們身上的火焰散發的熱浪告訴大家,要是不閃開就會就會被燒傷!
一個個人全都閃身往一邊躲去!
可就是大家這一閃身,紙人們全都加快了速度,沖身而上,猛的撲向一個個人。
說時遲,那時快,蘇陽抬腿一腳,直接將一個紙人踹飛!
這個被蘇陽踹飛的紙人,接連裝開一片的紙人。
這一舉,給大家爭取了撤離的時間,讓大家安全撤到了一邊!
“死胖子,試試童子尿能不能收拾他們!”屈銀川提醒著道。
郭興此時,正被3個紙人圍攻著。
他很是郁悶的道:“特么的先別說老子有沒有尿,就說有尿我特么也沒有時間脫褲子呀!”
紙人,中共18個。
郭興對3個,楊凡對兩個,蘇陽擋在大家前邊,來者擊退,嚴防死守!
這些紙人,雖然刀槍不入,但對于力量還是沒有多大的抗衡能力,至少抵擋不住蘇陽等人的力量!
蘇陽一腳,就能將其踹飛!
郭興一刀,也能將紙人劈個踉蹌。
被蘇陽保護在后邊的任建國使勁兒的搖著手中的水壺。
任建國的一個手下沖蘇陽急道:“你把入口的洞開大一點呀,我們好逃出去呀!”
蘇陽根本都沒時間搭理這人!
此時的蘇陽也不確定手中的雷擊桃木劍能不能對付這些紙人,沒有貿然使用。
這畢竟是木劍,硬碰硬的話,如果無法對付紙人,倘若力道太大,極有可能使得雷擊桃木劍斷裂!
“我們就不該跟著他們下來!”任建國的一個手下氣急敗壞的道。
“老大,借力,沒啥力氣了!”郭興求助道。
“特么的,真是白長了這么一身肉!”蘇陽郁悶的說著,就要沖去援助郭興,誰料一個黑影沖出,“我來幫你!”
只見屈銀川三步大跨沖去,飛起一腳直接將一個攻擊郭興的紙人踹開。
此時,王應也沖了出去。
蘇陽這邊的人,全都加入了戰斗,蘇陽也果斷的沖離了原地,不去保護后邊的人。
畢竟,這些人又不是自己的同伴,蘇陽犯不著為了他們消耗自己的體力。
沒有蘇陽阻擋,任建國等人就暴露在了紙人的攻擊范圍,紙人們無聲的狂撲向任建國等人。
任建國等人全都被迫加入了戰斗。
任建國躲藏間擰開了水壺的蓋子,對著撲來的紙人就潑!
鮮紅的液體潑撒在紙人的身上,“嗤”的一聲,紙人猶如受到重擊一般,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離了原地,接連撞飛了好幾個紙人!
“有用!”任建國大喜。
只見被任建國潑水擊飛的紙人‘砰’的一聲撞在墻上,它站定身子,原本一張笑著的臉表情竟變得憤怒無比!
它晃眼間就飄到了任建國的面前,一路撞開好幾個紙人!
任建國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胸腔一陣劇痛,讓任建國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啊!”
他猛然低頭一看,只見紙人的手臂,竟然扎進了自己的胸腔,鮮紅的血液涓涓溢出。
任建國的瞳孔方法,滿臉的難以置信,隨即驚恐無比。
順眼看來的小微大驚失色:“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