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蘇陽在內,每一個人都說不出的激動!
這就是主墓室了嗎?
終于到主墓室了嗎?
歷經了這么多的兇險,終于到主墓室了!
越發靠近窟窿,窟窿里的景象逐漸浮現出來。
下邊是一個不規則的天然溶洞,到處都是鐘乳石。
溶洞很大,起碼有4、500平!
窟窿正對著的下方有一個石臺,石臺上的一座木板橋下一汪暗黃色的液體。
木板橋橫跨液體,連在液體呈環形圍著一個不規則的小島上,在島的正中被一刀切成了個平臺,在平臺上擺著一口鐵棺槨!
這口棺槨的造型很奇怪,周圍一圈雕琢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而在棺槨蓋上的中間卻安著一個如同扇葉的刀臺,在一把刀的下邊有著一個比手大上一些的洞孔!
“機關槨?”屈銀川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
“機關槨有什么大不了的?蘇老大的劍可是削鐵如泥!就算沒有那個劍,咱們這兒兩大發丘指高手,破個機關槨小KS!”郭興滿不在乎的道。
王應、肖憶均、屈銀川、郭興都咧嘴笑了起來,相互間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臉上濃烈的喜悅!
郭興抹了一把頭發:“他奶奶的,終于到主墓了!”
“先別開心得太早,主墓是到了,可這里也是最后一個纏山關!游龍產卵,卵中游龍,這一道纏關可不簡單!”蘇陽的話猶如一愣冷水將大家的喜悅澆滅。
大家伙全都收拾好心情,正視起窟窿下的空間。
“嘶…就只是一棺墳,為什么要留一張見血才出圖的寶圖呢?難道是想讓后人能找得到地方祭拜?”蘇陽納悶兒的道。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跟著疑惑了起來。
的確,如果就是一棺墳的話,是沒理由留下一張寶圖的!
這棺墳建得如此的隱秘,目的就是要讓人找不到,又留下了一張寶圖,跟讓人找不到的目的完全相悖!
因為,得到這張寶圖的人都會抱著一個目的,那就是來挖這棺墳,盜這口墓,尋找寶圖的秘密!
光靠想,肯定是想不明白的了。
蘇陽呼出了口濁氣:“先下去看看再說!”
蘇陽再查看了一番下邊的地形,中間島臺上并沒有什么可以鉤掛住從上往下投射的拋繩槍鉤掛的位置,只有垂直下去到窟窿下的石臺去。
“蘇老大,按照你說的,機關往往布置在人最有可能出現的位置,咱們下去又只能先去那個石臺,這么說那個石臺很可能布置著機關了?”郭興問道。
蘇陽偏頭詫異的看著郭興:“呀,死胖子,懂得舉一反三了?”
“開玩笑,跟著你這尊大神要是都混不到點經驗,眼鏡還不嘲笑我至死?”郭興理所當然的道。
蘇陽笑了笑,再看下邊的石臺:“這下邊是羊水護子陣,那一圈硝酸相當于羊水,中間的島就相當于一個未出世的嬰兒,這兒的機關分布應該是按照道德經里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來布置的!”
說著蘇陽拔出槍拉動槍栓:“太極生兩儀、兩儀生三才!”
說罷,蘇陽舉槍對著石臺就是一槍!
“砰”
子彈飛襲過去,擊得石臺上一塊20平方厘米的地面直接下沉!
“咔!”
異響突起,從石臺后的墻體上沖出一片的木刺!
這些木刺的長度整齊,全都超過石臺!
大家伙兒全都冷汗淋漓,要是沒有先排除機關就下去,一旦踩中了機關,除了死就只有死了!
蘇陽鎖上槍栓,把槍插回屁股后邊:“打樁拉繩子!”
郭興取下背包,從里邊取出一根一頭有著一個圈的鋼釬跟一大捆繩子。
他把鋼釬打進地里,然后再用膨脹螺絲加固之后,才把繩子綁在鋼釬的圈上。
郭興拉著繩子回到蘇陽的身邊,將繩子從窟窿甩了下去。
繩子落下散開,垂直在石臺上。
蘇陽沒有廢話,拉著繩子就跳了下去。
他手虛握著繩子垂直落下,在即將落地的時候,蘇陽一緊握著的繩子,身子一頓減力之后,接著松開繩子,平穩的降落在石臺上密布的木刺上。
蘇陽揮劍劈砍,將木刺全部斬掉落在地上。
等蘇陽著地,王應才抓著繩子下了窟窿。
相比蘇陽,王應的動作就要小心得多了!
他抱著繩子慢慢兒的往下滑。
大家一個接著一個下到石臺上。
最先下來的蘇陽,正抱著胳膊審視著面前的木板橋。
“蘇老大,這橋肯定也有問題對不對?”郭興問道。
蘇陽贊同的點了點頭:“這里上下的梯子都撤走了,卻留下了這座橋,沒問題才怪!”
說著蘇陽手一伸:“拋繩槍!”
郭興趕緊從背包里翻出跑繩槍出來遞到蘇陽的手里。
蘇陽拿著拋繩墻對著中間島臺發射,鉤掛帶著身子飛射過去落在了木板橋頭的左側。
蘇陽一拉繩子,鉤掛直接掛在了橋頭掛繩子固定橋體的鐵樁上!
蘇陽再將手里的繩子捆在面前固定橋體的鐵樁上,然后踏上繩子,雙手平展保持平衡,踩著繩子一步步的朝島臺走去。
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們怎么過去?”肖憶均問道。
王應等人紛紛抬頭往上看,想要看看什么位置適合打個吊繩拉個安全索。
可是這個天然的溶洞,頂部根本沒有能夠鉤掛的地方。
大家再看踩著繩子而行的蘇陽,此時的蘇陽已經走到了橋中間位置。
他停了下來。
他蹲下身子,用劍柄對著橋上的一塊木板一敲!
木板下的一塊彈片松開,彈片連著的卡扣也隨之松開,木板對分開,橋體從中斷開,落進下邊一汪硝酸中,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臥槽!”大家全都嚇了一大跳!
大家伙毛骨悚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背脊全都冷汗淋漓!
“麻痹的,這也太坑逼了吧,機關設在橋中間,等人走過去橋斷了,落進硝酸水里頭…”郭興說著打了個寒戰。
“我就想知道,我們怎么過去得了!”肖憶均托著腮幫子沉思著。
蘇陽回頭朝大家看了一眼,咧嘴笑道:“你們想過來,可以學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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