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客房之內。
張昊天屏住呼吸,內力催動雙耳,將樓下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不禁心中暗嘆。
沒有想到西北軍大將軍府竟然是個藏污納垢之處啊!
像這樣的魔頭,大將軍府都把他們當供奉養著,可見那位西北軍大將軍也不是什么好鳥。
哪天自己實力夠了,張昊天準備去這西北大將軍府搜查一邊,把這些窮兇極惡的匪徒全部抓起來。
讓整個幽州,不是整個大周國人看看,鎮邪司衙門可不是吃素的。
敢以身犯法,不管你有什么靠山,鎮邪司都敢去抓。
當然,現在也就是在心里想想。
以張昊天現在的實力去西北大將軍府找茬的話,無疑是自尋死路。
就算是被對方給打死了,對方隨便按上一個刺殺大將軍,意圖不軌的罪名,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現在,對西北大將軍府,張昊天還是無能為力。
現在張昊天躲避鬼心宗的追殺已經不容易了,自然不想再給自己招惹一個大勢力。
不然的話,這鬼心宗和西北大將軍府聯手的話,張昊天想要逃離幽州都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吱呀!”
忽然,隔壁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還有一陣陣女子的哭泣和尖叫聲音,虬髯刀客抱著兩個女子出大笑之聲,直接丟在了床上,接著就是撕裂衣服的聲音,還有女子那絕望的求饒和呼救聲。
張昊天眼神一瞇,寒光閃爍。
麻痹的!
玩女人都玩到自己隔壁了,真當自己不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嗎?
頓時,張昊天怒了!
簡直是不把他當男人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張昊天也不睡了,直接從床上起來,悄悄打開窗戶,沿著自己房間的窗門從外面無聲無息的摸到了隔壁的窗門之外,靠雙腿撐在窗戶兩側,而后用口水濕了手指,輕輕戳破窗紙。
里面的場景頓時映入眼簾。
一個虬髯刀客一臉興奮,在撕裂床上那兩個女人的衣物,那兩個女子面容煞白,不斷地掙扎著,絕望地呼喊著。
辣眼睛啊!
張昊天內心直呼!
最關鍵的是,對于血氣方剛的張昊天來說,看到這樣的情景,他自己都呼吸都急促了。
麻痹的!
都是鬼心宗害的,讓自己有美人沒得享受,跟那個啥似的。
張昊天對鬼心宗的恨意又加深了一成。
這虬髯刀客是先天境界武者,從氣息上感覺,應該是在先天五重天的樣子,雖然張昊天自信能很快地解決對方,不過張昊天不準備那樣做。
為了避免傷到那兩個無辜女子,張昊天覺得能不武力解決問題,張昊天就不武力解決。
從儲物戒里拿出一瓶標注著十香軟筋散的瓷瓶,打開瓶塞,把瓶口伸進窗戶紙的洞內,以元力輕輕催動,向著里面飄了過去。
反正儲物戒指里有十幾瓶十香軟筋散,張昊天用起來一點都不心疼。
十香軟筋散主要靠氣傳播,雖名為十香軟筋散,其實是一種無色無香無味的氣體,能夠不知覺間將人迷倒,而且藥效很快,等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過晚。
不過這十香軟筋散對先天實丹境武者的作用不大,但對先天實丹境以下武者,那作用那是杠杠的。
不過張昊天實驗過,這十香軟筋散對自己作用不大,《九陽神功》擁有抗毒的功效,這十香軟筋散已進入自己體內,就被體內的九陽真氣給吞噬了。
“撲通!”
“撲通!”
“撲通!”
很快,房間里傳來一大兩小跌倒的聲音。
張昊天把十香軟筋散瓶子放進儲物戒捏,再次往這房間里看去,只見這虬髯刀客上半身赫然倒在床上,甚至還壓那個年輕女子身上。
虬髯刀客渾身不出一絲力氣,臉色驚駭,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一個很普通的小鎮的客棧里,竟然有人給自己下十香軟筋散。
驚恐之下,虬髯刀客想要喊叫。
不過還沒有等他喊出口,張昊天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般從窗外一掠而入,剎那間一刀架在虬髯刀客脖子上。
虬髯刀客頓時不出任何話語。
一臉驚恐地看著張昊天。
尤其是注意到張昊天的體型,頓時眼睛瞪圓,驚恐更濃。
他是青陽郡鎮邪司衙門千戶張昊天。
那個殺了鬼心宗外門長老鄔青風和圣子賀葉平的鎮邪司千戶張昊天。
“想活命,都不要呼喊!”
見那兩個女子嚇得要尖叫,張昊天立即低聲地對她們呵斥道。
頓時,那兩女急忙閉上嘴,連大氣都不敢喘,就那么軟綿綿地躺著,眼睛驚恐地看著張昊天。
“張…張大人,誤會,誤會,我是大將軍府的客卿,咱們是自己人,是自己人!”
虬髯刀客急忙說道。
畢竟大將軍府和鎮邪司衙門都是隸屬朝廷,嚴格上可以說是自己人。
“誰跟你這敗類是一家人啊!”
說著,張昊天架在虬髯刀客脖子上的如意大環刀稍微用力一割,“砰”的一聲,虬髯刀客頭顱就落在木板地上。
“啊…”
突然的血腥的慘景,直接嚇得床上兩女子尖叫起來。
“麻煩!”
張昊天不滿地看了一眼軟趴趴地躺在床上的兩女子。
現在張昊天非常懷疑,這十香軟筋散是采花大盜研制出來的,方便他采花用。
要不然怎么只是讓人軟綿綿全身使不上勁,其它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連這尖叫,也是中氣十足啊!
就這聲音,不引起樓下那幫人注意才怪了。
說實在話,張昊天真不想現階段跟西北大將軍府對干上。
殺死西北大將軍府里一名先天境界客卿問題不大,要是把西北大將軍家的公子哥給殺了,那真的就結仇了。
猶豫了下,張昊天來到床上的兩個女子近前,低語道:“我是來救你們的,不想死的話,就不要啃聲,我帶你們離開這里。”
說完,就一手一個提著兩女破窗而出。
“嗯?”
樓下,正在就餐的白衣公子眉頭一皺,猛然抬頭望向虬髯刀客的房間。
“怎么了,公子?”
旁邊一個侍衛問道。
“讓人上去看看,徐承允那里有些不對勁。”
白衣公子冷聲道。
那侍衛臉色微變,應道:“是,公子!”
他當即帶人向著樓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