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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銀放下心來,他對系統任務的理解沒錯,這系統真夠混蛋的。
(警告!警告!魅力值抵達15點巔峰值!
寄主注意,之后魅力值將不會再上升,為避免加點浪費,請點擊其他屬性。)
義銀無語。
特么的,我想加其他的,你給過機會嗎?如今倒打一耙,也太不要臉了吧?明明就是你只加魅力。
(系統委屈,但還是給予了魅力巔峰值特效,容顏不老。
容顏不老:擁抱那朝陽,讓希望飄揚,哦!十六歲!十六歲!寄主容顏體魄保持十六歲的狀態,直至生命的盡頭。
ps:此項特效不影響發育,請寄主放心。)
義銀琢磨一下,就是說我還會長高長大,就是容貌體魄保持在十六歲的青春狀態?
想想自己可以永遠一夜十次郎,義銀忽然覺得系統還行。
他心思回轉,嘴上還在本能動作,眼前的真田弁丸已經快不行。
她感覺自己在云端上下,忽起忽落,幾乎喘不過氣來。
本該是世間最美妙的體驗,真田弁丸卻是眼角流下痛恨的眼淚。
她怎么能舒服呢?她怎么可以舒服呢?這一切快感,都是建立在斯波義銀的痛苦之上!
這一瞬間她走上了高峰,這一瞬間也永遠銘記在她心中。
她,對不起斯波義銀。
武田晴信冷冷看著真田弁丸癱軟在地,很不高興。
她沒有達到目的,反而因為義銀的義無反顧,起了欽佩與愧疚的情緒。
明明自己是為了信繁報仇,怎么就對這個可惡的少年起了惻隱之心!
她厭惡得看了一眼真田弁丸,把斯波義銀拉了起來,往室內拖去。
經過高坂昌信身邊的時候,她咬咬牙,說道。
“你也進來。”
高坂昌信渾身一顫,結巴道。
“殿下,這。。這。。真的不太好。。”
武田晴信瞪了她一眼,語氣凄涼。
“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
高坂昌信看著武田晴信眼睛,其中隱隱帶著彷徨和哀求,心頭一軟。
她看向一臉麻木的斯波義銀,有些不忍心。
但想起武田晴信的痛苦與悲傷,又不愿讓愛人一人承擔這份罪孽。半晌,她毅然點頭。
對不起,謙信公。
我不能讓殿下孤身承受這份痛苦,如果要恨,就連我一起恨吧!
真田弁丸絕望得看著斯波義銀被武田晴信拽進屋里,身后跟著高坂昌信。
他不忘回眸,用眼神安撫慌亂的真田弁丸。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弁丸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就是動彈不了,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失去了所有的功能。
她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為什么沒有勇氣站起來,沖上去。
這一刻,仿佛一生的眼淚要在此時流盡。她從哭泣變成咯咯直笑,但淚水卻是止不住得往下流。
天海法師低頭誦經,不敢抬頭,她只希望武田晴信忘了她。
“天海!進來!”
天海身體一震,不敢動彈。
“殿下,我還要誦經。”
“我叫你進來!”
室內傳來武田晴信的怒吼,天海知道自己吃罪不起。那道拉門后,是她躲不開的罪孽。
她誦出一聲佛號,低聲喃喃著,造孽,造孽。
隨后抬起重若千鈞的雙腿,一步步朝著房間走去。
等她拉開門,只聽到義銀一聲驚呼。
“出去!你給我出去!”
他終于崩潰在天海出現之時,發出了令人心碎的哀鳴。
武田晴信的目的達到了,義銀的意志被最后一根稻草碾得粉碎,再無之前的倔強不屈。
這一夜,武田晴信很滿意,她摧毀了斯波義銀的意志,令他哭泣著求放過。
信繁,你安心去吧,武田家由我來守護。
夜風漸起,室內呻吟不斷,真田弁丸在風中瑟瑟發抖。
也許,這就是人生。
第二天,武田晴信在鹽田城天守閣召開評議,恩賞軍功,安撫家臣。
但詭異的是,她不再提及和談之事,只是悄悄撤回了追捕霧隱才藏的透波忍。
川中島血戰打得太慘烈,雙方家臣團必然不愿再來一場。但之后的和談,誰先開口便弱了一截。
斯波義銀在手,武田晴信就擁有了主動權。她只需要等待霧隱才藏把消息傳回善光寺,上杉輝虎自會派人來談。
之后數日,武田晴信帶著高坂昌信,在天守閣與斯波義銀繼續深談。
武田家臣團心中難免犯嘀咕。
家督這反復羞辱,到底是私憤難平,還是食之入味。反正誰也不敢說,誰也不敢問,詭異沉默著。
天海在那一夜后,帶著武田信繁的靈柩回歸甲斐,狼狽逃竄。
而真田信繁也被送回真田家府邸,交給真田幸隆處置。
嬯寷bⅹшⅹ●С〇寷。真田昌幸在出事的第二天就從戶石城趕來,與母親真田幸隆一齊等著這個真田家的麻煩精回歸。
回來的真田弁丸卻似變了一個人,雖然還是那個人樣,卻不像之前那個人形。
真田昌幸亦是驚奇,她很了解自己這個莽撞野性的二女,怎么一夜間好似長大了。
而真田弁丸主動提出要提前元服,更讓真田母女摸不著頭腦。
室內,三人分坐。
真田幸隆看著二孫女,說道。
“你要元服也不急這一時,明年開春也到十五歲了。”
武家元服默認在十五歲,雖然亂世中許多武家被迫提前元服,但真田弁丸等候一個冬天即可,完全不用提前。
真田弁丸沒有正面回答,恭敬鞠躬道。
“請祖母恩準。”
真田昌幸心中暴躁,眼前的二女像是變了個人,她忍不住說道。
“家中之事自有安排,你聽著便是。
這次惹出的事還不夠大嗎?也不知道長長心!又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真田弁丸平靜看著母親,點頭說道。
“母親所言極是,所以我才要提前元服,成為一名真正的姬武士,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真田幸隆心頭一動。
她到現在還鬧不清楚,斯波義銀是怎么和自家的傻孫女混在一起的。
而武田晴信靈前羞辱斯波義銀,真田弁丸被留在當場。
她看著冷靜的真田弁丸,心中起了一絲明悟,問道。
攮。“元服名,你自己有想法?”
真田弁丸伏地叩首,斬釘截鐵說道。
“信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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