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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雅昭刷臉失敗,賁業民眾的心聲

熊貓書庫    從葦名城走出的無雙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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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里的風景還算不錯,雖說比不上之前的葦名雪景,但經歷了戰火的洗禮,哪怕是滿地瘡痍,那撕裂的旗幟,燃火的盔甲,燒燼的余灰,兵戈鐵馬,折戟沉沙,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一番交談聲引起了賁業民眾的注意力,他們回頭望去,看著兩大一小,手牽著手,沿途走來的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好似超凡脫俗的仙人,踱步游走在這人世間。

  男的長相俊美,女的艷麗多姿,被夾在中間的小女孩也是可可愛愛。

  從肩頭積攢的風雪,以及發絲間的濕潤看上去,他們似乎是從某個極其寒冷的地方來的,但是讓人奇怪的就是,在此期間,賁業并沒有下過雪,而這三個人的身份與不同尋常的著裝,也讓人很是好奇。

  “你指的是被打掃干凈之后的戰場吧。”

  蝶裹著一層厚衣服,面色通紅一片,口中吐出騰騰熱氣,似乎在之前被凍的不輕。

  “或許吧。”

  雅昭笑了笑,看著眼前這些賁業的民眾,正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們,并沒有人認出他們的身份,他也樂得自在,還親民的朝著人群里揮了揮手,惹得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子們一陣驚呼。

  代價也有,那就是,他換來了一記死亡之手的懲罰!

  中間雖然隔著小永真,但是卻也無法阻止吃味的蝶向他伸出魔爪,報復性的擰了一圈他腰間的軟肉,咬牙切齒,“這兩天你的小日子過的倒是很不錯啊,葦名眾勝了,你也應該很開心吧。”

  “嘶…”

  雅昭倒吸一口涼氣,冷靜下來猴,也立即反問道:“難道我不應該開心么?好好摸摸你的良心看看,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么?你這又是在做什么?簡直放肆!”

  一陣指責蝶的無理取鬧。

  這孩子打小就怕冷,再加上這兩天身子又有些虛弱,不太舒服,為了照顧她,他們也只好被逼無奈的選擇從葦名的雪嶺離開,轉移到了眼下有煙火氣的地方。

  雖說你是來了親戚,兩個人在這期間也沒辦法再快樂了,但是這一路走來,他難道還不夠照顧你么?你餓了渴了困了,不都是他在想辦法去解決的么?

  他甚至在面對著三番五次想要撩撥他的嵐時,都義正言辭的表示了拒絕!

  正人君子,就應該無視一切外來誘惑,他這么做,不還是為了等到你身體好轉,再帶上你,三個人一起玩嘛?

  他的良苦用心,你難道一點都不理解嘛!!(震聲)

  “嗤。”

  蝶聽了他的這番連篇鬼化,卻只是鄙夷的一笑,伸手捂著自己的‘良心’,用不屑的眼神看著雅昭,“少來這一套了,你實在是太虛偽了,今天早上我特意起了早床,還看到了那一幕!”

  一臉的不忿,熱血上頭,卻因為身體抱恙,無法踏出那一步,以至于到現在她還有點耿耿于懷。

  “你竟然偷看?蝶,你變了。”

  雅昭面色微變,也有點沒想到自己隱藏的這么天衣無縫,竟還是被這個女人給發現了。

  緊接著卻又厚著臉皮,面不改色道:“都是一家人,我總不能只顧著你一個人吧,誰讓你躲不過這幾天,我跟嵐在一起居住也很正常啊,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

  很完美的就想要把話題給掩蓋過去。

  人家嵐是個女鬼,早就沒有這種癥狀了,身為小仙女,也壓根就不需要,你能跟她比么?

  “我不管,你必須補償我才行。”

  蝶輕哼一聲,又開始了無理取鬧。

  雅昭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想做什么?”

  兩人又開始了日常的爭辯,被夾在中間的永真抬頭看著他們,面色復雜,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生活不易,公主嘆氣。

  這場面她在這兩天簡直是見得太多了,而且也愈發讀不懂二人的對話模式了。

  什么這幾天,什么起的早,什么被發現…

  蝶姐姐我們晚上難道睡得不是同一個被窩么?師傅他老人家不是一直在隔壁么?

  每天早上都是她第一個醒過來的,因為要熱身練劍,外面從來都是無事發生過,你們兩個身為那種一覺就能夠睡到大中午的人,又是怎么敢說出這種話的?

  難不成每次蝶姐姐都是在裝睡?等到她睡著了之后,又起床去找師傅去了?

  永真眼珠子一轉,立即便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看向二人的目光也充滿了驚嘆,難道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嘛!!

  她也好想大被同眠,畢竟一個人的被窩,在深夜里實在是太寒冷了。

  當然,也沒有必要想歪,她想要的只是像一家人一樣,她在中間,兩個大人一人站在一邊,手牽著手。就是每當兩個人斗嘴的時候會顯得有點吵鬧…

  雅昭與蝶表面上吵的熱火朝天,實則卻是在另類的秀恩愛,畢竟他們也沒可能因為這點事就鬧起別扭來,而且若是真的動手了,被吊起來教育的一定是蝶自己,所以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只是在指責雅昭不對的地方,去讓他愧疚。

  不過很可惜,雅昭一向都是那種我可能有錯,但我沒必要去認錯,你或許也有錯,但你也沒必須去向我認錯的那種人。

  但倘若你鐵了心想讓我去認錯,那么我肯定也會揪著你的小辮子把你摁在地上哭著喊著來認錯。

  較真,誰還不會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吵吵鬧鬧,卻也讓人感覺很是溫馨,畢竟顏值高的人,哪怕是吵架也都那么的養眼。

  三人沿途來到了賁業的地域,剛打算去主城那邊看看,卻被幾名民眾給攔住了,為首的一人進行制止,并詢問道:“你們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人?難道不知道這里剛剛才經歷了戰爭么?”

  “哦?愿聞其詳。”

  被攔住了去路,雅昭也停止了與蝶的爭辯,回頭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名老人與一些民眾。

  從表面上看上去,依舊是神采奕奕,說明賁業的民眾并沒有受到多少戰火的影響,人心穩定,而且身為本土的民眾,他們大多數應該都是支持原本的反抗軍的,少有那些讓人厭惡的走狗。

  現如今葦名眾既然已經作為援軍,代替反抗軍擊敗了內府軍,那么按理來說,這些賁業民眾應該很容易就能夠接納他們,甚至是可以心安理得的成為葦名道一份子。

  “內府軍戰敗于葦名眾手中了,不僅栽了個很大的跟頭,就連許多的高層也都死了,現如今他們駐扎在主城當中,像你們這些不明身份的外來人,還是趕緊離開吧,這里已經不是當初的賁業了。”

  老人看雅昭也不像是什么惡人,再加上許多人都信奉著顏值即正義的詞條,以雅昭的樣貌來說,哪怕忽略身份,也還是很容易就能夠得到別人的好感與認可的。

  老人說的這番話,其實也是為了他們好,畢竟若真的只是一些外來人,貿然進入戰爭過后的主城去,說不定會被精神緊繃的守備軍當成敵人給擊殺掉。

  以葦名眾的制度來說,或許不會在第一時間就出手,不分青紅皂白的殺死外來者,但在第一次警告過后,若是發現外來者依舊無動于衷,肯定也會毫不猶豫的就出手進行擊斃,這是毋庸置疑的。

  “多謝老人家的好意提醒,不過我與葦名眾的那名帶頭將領有些關系,彼此認識,所以他們應該不會對我痛下殺手。”

  雅昭呵呵一笑,對此不以為然。

  但老人卻并不信他的話,只當他是氏族里的貴族子弟,不知天高地厚,此次出來也僅是來游山玩水罷了,搖了搖頭,“聽說葦名眾的帶頭將領,可是葦名的主帥,七本槍之首的鬼庭刑部雅孝,也是人稱鬼庭龍馬的親哥哥,你年紀輕輕的,人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又怎么會有資格與對方相識?”

  老人的話一出口,周遭的平民也都笑出了聲。

  這種事情聽聽就行了,也別當真,別人生聲自己與某某大將認識,那也就圖一樂,真要想去學習效仿一二的,那還得看鬼庭龍馬本人,那交際圈才叫精彩絕倫。

  很明顯,他們都不認為雅昭有那個本事,也沒認出他的身份來。

  這年頭真的是個人都認為自己能夠比肩鬼庭龍馬了,殊不知你們除了年齡相仿以外,其他的還有什么是比得了的?

  “我在戰國好像很有名,比想象中的還有名,但是,也沒那么的有名…”

  雅昭有些無語的看著蝶,這些人都聽說過他的名號,但卻不認識他這個人,說明也只是聽過罷了,還沒到進一步去深入了解,甚至是癡迷崇敬的程度。

  還是圈子太小,影響力不夠大啊!

  若是此時有網絡的話,那他估計早就火過半邊天了。

  蝶卻難得看到他吃一次癟,立馬掩嘴笑出了聲,調侃道:“看來咱們的主司大人也沒想象中的那么有名氣嘛,就連你最有標識性的臉面都沒派上用場,出了葦名,果然就刷不了臉咯。”

  不過這樣她也就放心了,看來外面的姑娘們跟葦名的女人并不一樣,不會因為雅昭長了一副好面孔,就不顧一切的撲上來。

  壓力已經小了好多,真是太舒服了。

  雅昭聞言后,面皮一抖,頓時瞇起眼睛看著她,皮笑肉不笑道:“是么?說我出了葦名就不管用了是吧?不知道我的這張臉,晚上在你這里還能不能刷的通?”

  蝶被他這種邪魅狂狷的一眼,給看的身子骨發軟,臉色通紅的躲避了視線,立馬小聲道:“今天晚上不行…明天應該可以。”

  雅昭對此‘大喜過望’,故作驚訝道:“哦?那這可真是一件好事呢~”

  “你討厭!!”

  蝶頓時怒了,用小拳拳錘他胸口。

  永真面色復雜的仰頭看著二人,如果此刻有表情包的話,那么她一定是頭頂掛著六個點,五味雜陳,稀疏發絲在風中凌亂的那個。

  “那你們為什么不進入主城呢?”

  雅昭跟蝶又折騰了一會兒,便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這些民眾,疑惑道:“現如今所有的葦名眾都駐扎在主城當中,身為賁業的本土民眾,你們應該有資格能夠進出主城,為什么還要待在外面?就不怕內府軍有援軍反攻過來,對你們造成不利傷害?”

  “我們雖然是賁業的民眾,但是卻也沒有資格進入主城,因為城中已經有階級更高的民眾居住了,根本沒有我們的位置,我們只是一些依靠種田生存的城外居民罷了。”

  老人搖了搖頭,進行解釋。

  一句話說完,另一個人也順勢接上。

  “這也是當初內府軍入駐主城時便定下的規矩,在賁業,階級森嚴,沒人敢去逾越犯上,城中的平民雖說地位不高,但卻享受著更好的待遇與安全的庇護,前提是需要繳納更多的糧稅。而我們都是沒能夠及時繳納上足夠多的糧稅,才被驅趕出來的人,只能居住在主城外面的區域,遇到野獸與困難也只能自行解決,少有熱心腸的內府軍武士會出手相助,全看心情。”

  “呵呵,哪怕是幫助了我們,那些武士也會獅子大開口,討要糧食與錢財,甚至還會過分到來討要我們的女人,讓她們去陪他一夜。”也有人冷笑自嘲。

  “在這種因素下,我們根本不敢進城,也很害怕那些武士們幫助我們…”

  “現在雖然內府軍戰敗了,葦名眾入了城,但現在葦名眾沒有發話,我們也不敢貿然的接近到主城哪里去…”

  此番話接連一出口,雅昭頓時便皺起了眉頭,蝶也收斂了笑臉,變得肅穆幾分。

  就連永真也都聽出了這種不公平待遇帶給人的壓迫感。

  老人并未察覺到異象,依舊在繼續說道:“雖說葦名眾沒有開口,但我們也并不擔心,因為之前我們便派人跟反抗軍聯系過了,他們也知曉了內府軍戰敗的消息,此刻正在調集人手趕過來,也準備與主城里的葦名眾進行交匯。”

  “我們其實都希望葦名眾能夠退讓一步,將主城還給我們,畢竟我們雖然是請求了葦名眾,讓他們出手相幫,也擊敗了內府軍,但賁業畢竟是我們的土地,葦名眾若是想要什么補償,我們砸鍋賣鐵也一定給,哪怕是欠上幾十年的債款也在所不惜,但土地不行…”

  一名平民猶猶豫豫,說出了心聲。

  其余人沉默著,也沒有反駁。

  什么!?

  蝶目光一凝,頓時生出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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