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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我有一刀,可斬神明

熊貓書庫    從葦名城走出的無雙劍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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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江皓月被葦名眾捆綁起來,用力掙扎幾下卻也無濟于事,嘆息一聲,“有什么問題就問吧,只要你不會出爾反爾在下一刻就斬殺我,所有的問題我都可以為你解答。”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

  雅昭就喜歡他這樣貪生怕死的人才,不像那些個信奉武士道的人,哪怕是被敵人擊敗成為戰俘,也依舊是死鴨子嘴硬。

  “那個玉片是你在哪里得到的?它有什么樣的能力?”

  雅昭直接選擇了刨根問底。

  “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能力,因為它是我在逃出葦名的一處峽谷得到的,我在那里碰到了一個沒有頭的厲鬼。”

  泉江皓月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問題。

  無頭厲鬼?無首么。

  雅昭瞇了瞇眼睛,“那只厲鬼有什么特征,比如它的一些能力。”

  泉江皓月回憶起了當時的經歷,菊部地區隱隱發寒,臉色也有些難看,“它沒有頭,身形健碩,有一把野太刀,普通的攻擊對它沒有任何效果,周圍還都是迷霧,它可以擁有隱身行動的能力,而且經常會出現在人的背后進行偷襲!”

  不會錯了,就是無首!

  雅昭聽他這么一描述,也立即確認了厲鬼的來歷。

  這么說來,對方是在社下之谷碰到了那個無首,而且還從對方那里得到了玉片,而那個玉片,難不成是剛軀之降靈的媒介物?

  竟然可以化身為物品么?他一直都以為只是從無首將領身上獲得的一種力量,沒想到竟然也是一種特殊的修行能力。

  護國將領的亡魂所化身的異端之力,具有著超凡力量,在使用者擺出特殊的架勢后,可以短時間內擁有強大力量!

  佛糖也擁有著降靈之力,在咬碎佛糖含在口中時,使用者同樣可以擁有獨特的異端之力,但在掌控那份力量的同時,還要忍受力量的反噬,一不小心就會死亡。

  佛糖也一共擁有五種,每一種都具備著特別的性質,剛軀糖可以使人的軀干耐力與防御力大大增加,哼將糖可以使人擁有巨力與強大攻擊力,哈將糖可以在擁有減弱敵人物理攻擊傷害時,同時提高自己的卸力防御能力,月隱糖可以讓人擁有收斂氣息與隱身的能力,很適合忍者。

  夜叉戮糖,別名叫做阿攻糖,可以使人陷入理智的狂暴狀態,在小幅度減弱軀干耐力的同時,能夠大幅度增加全方位的力量,但缺點也是會被吸取生命力,隨著時間會使人逐漸陷入虛弱狀態,甚至是被吞噬理智。

  而紙人漂流似乎也是一種詛咒亦或者是獻祭的能力,以生命力獲取強大力量。

  平常人根本不推薦使用這種異端之力,因為一個人的生命力本就有限。

  隻狼之所以那么變態,少不了佛糖的輔助,而他之所以可以繁瑣的使用佛糖,并長時間忍受疼痛與反噬之力,也要多虧了他本人擁有的龍之力。

  平常人磕一塊糖,痛的死去活來的,半天都緩不過來,隻狼倒好,碰到一個棘手的敵人就磕一個,跟吃糖豆一樣。

  如果說他在購買與從敵人身上掠奪的佛糖數量有限,讓他的實力還沒有變得那么猖狂,那么當對方從無首身上獲得了永久降靈的能力后,就愈發的不可一世了!

  一心:眾所周知我是被一個藥罐子給擊敗的,他有BUFF,而我只有火槍。

  雅昭沉吟片刻,也不去在意了,因為他很清楚那些無首的所在位置。

  葦名之地,社下之谷有剛軀之無首,泉江皓月碰到的想必就是那個,通過虎口階梯抵達洞穴的死亡禁地有哼將之無首,葦名主城護城河下有哈將之無首,水生村隔壁的迷霧森林有月隱之無首。

  而剩下的夜叉戮之無首,則是在源之宮,那是兩位誤入歧途的護國勇士最悲慘的下場,本是雙胞胎兄弟,他們二人闖入了源之宮,自認為二人合力不會輸給宮中貴族,但他們最后還是敗了。

  如果那個玉片真的擁有著降靈之力,那么雅昭還真打算在日后走一趟,從那些無首身上得到那些降靈的力量。

  至于現在,可以先到仙峰寺轉悠一圈,看看能不能從那些光頭和尚手中得到一些佛糖,以備不時之需,葦名眾也可以用以之后與內府軍的戰斗當中,他們的勝率也將會有大大的提升!

  如果那些和尚不好說話,那他也只能選擇另一種方式了,以力服人。

  不論如何,佛糖這種具備著戰局影響力的東西,他們葦名眾都是要將其牢牢握在手里的,只要是可以獲得勝利,任何外物也都是可以被利用的,不擇手段。

  一心雖然很抗拒使用異端之力,但他也并不是頑固不化的人,葦名眾的根基尚未立穩,只要能夠以戰局勝利的方式去說服他,一切也都只是順水推舟。

  從泉江皓月這里得到了一些訊息,雅昭便不打算再去跟他交流了。

  從懷里拿出一份仙峰寺的地形圖,入口處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地方。

  雅昭打開地圖,看了起來。

  泉江皓月凝視著他手里的這份地形圖,似乎是原版的真正圖紙,也有些按耐不住了,沉聲道:“這是真的地圖?”

  “當然。”

  雅昭點了點頭,坦然回答。

  “你之前在天守閣第一次拿出來的地圖,應該也是假的吧?只是為了引我上鉤么?”

  泉江皓月神色變得陰沉。

  “如果不那么做,你現在又怎么可能跪在我的面前?”

  雅昭瞥了他一眼,收起了手中的地形圖,入口的路徑被記下,了然于胸。

  看也不看泉江皓月黑到發紫的臉色,轉身朝著葦名眾擺了擺手,“出發吧。”

  飛猿與葦名眾立即集結,準備動身前往仙峰寺。

  “大人,我怎么辦?”

  作左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

  原本的計劃不是讓他臥底在泉江皓月身邊?他都想好了自己該做些什么,結果您老人家一聲不吭的趕來,三兩下就把對方摁在地上摩擦,敵人都已經被拿下了,他這個臥底似乎也沒有什么用處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鐵憨憨。

  “跟著隊伍吧。”

  雅昭回了一句,他本意雖然是讓作左臥底在泉江皓月身邊,但其實也只是為了讓對方能夠安穩的抵達這個圈套里,不會多生事端,否則泉江皓月一個勁的疑神疑鬼,到處亂跑,那也是個不穩定因素。

  有作左在對方身邊進行迷惑,泉江皓月也只是認為葦名眾想要獲得一個眼線,根本不知道他的計策,而他下意識忽略了潛在的危險,只想著先人一步抵達仙峰寺,而后就順理成章的來到地圖目的地。

  再然后,他就被逮了!!

  泉江皓月現在也都緩過勁來,滿是懊惱,他實在是太過于自信和孤傲了,眼里除了道玄已經沒了別人,但他萬萬沒想到道玄真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醫師。

  葦名眾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他輸的不虧,甚至還盼著那些大肆進攻而來的赤備軍們,再次吃幾個敗仗,載幾個跟頭。

  只有這樣,就再不會有人去戳他的脊梁骨,說他是個貪生怕死的菜雞,他們只會認為葦名眾實在是太強了。

  一行人再次啟程,前往了目的地。

  耗時不足半刻鐘,眾人便來到了地形圖所處的真正目的地。

  雅昭抬頭看著周圍的環境,跟之前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差別,山谷,河畔,茂林。

  哪怕是抵達了真正目的地,他們想要在這里找到同樣山上的路,似乎也不容易。

  仙峰寺其實是處于山巔之上的,從地形上來看,不會飛翔根本抵達不了那里,二十年后的葦名眾之所以能夠方便通行,便在大發明家道玄的引導下,在地牢中挖空了一座通往仙峰寺的山脈之谷,在里面直接安置了一個流水升降機,眾人乘坐升降機,就可以直接抵達仙峰寺。

  但是現在可沒有那個條件,想要通往仙峰寺,只能夠找到那條捷徑之路。

  仙峰寺能夠派出亂波眾下山,趁著戰亂擄走小孩子,那么就說明下山的那條路,是有跡可循的,因為亂波眾并不會飛翔,個頭也是真正如同侏儒般矮小,他們雖然身手矯健可以攀爬大山,但是從山巔之上通行下來,沒有捷徑是不可能的!

  雅昭猜測通往仙峰寺應該是擁有著三種方法,一個是依靠飛行直接可以飛到仙峰寺,另一個是祭祀所走的正路,可以直接上山通往到主殿,另一條則是亂波眾所秘密通行的暗道,專做偷雞摸狗之事。

  他現在所擁有的那張地形圖,應該就是祭祀所走的道路,畢竟老僧彌至真曾經在仙峰寺待過,他所記載的路線,也絕對是正路,直接可以通向大門。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幾十年,雅昭也不知道那條路是被堵死了,還是依舊空置著,但眼下他們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因為他很清楚,十幾年后會有一個來自異國他鄉的人,為了尋找傳說中的不死之力,從而踏足葦名地區,但是很不幸的是,他的兒子羅伯特卻被亂波眾擄走,而他為了找回兒子,緊隨其后便抵達了仙峰寺,那時他所通行的路,極有可能便是亂波眾所走的秘密暗道。

  當然,他也有可能是在主城地牢里借道,乘坐升降機前往了仙峰寺,但無論如何,那個家伙很倒霉的不僅沒有找回兒子,還被困在了仙峰寺,成為了鐵甲武士。

  連隻狼都拿他沒什么辦法,足以可見他身上那套鐵壁般的裝甲有多厚!

  只可惜,疊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西歐騎士終究還是敗給了葦名流!

  在雅昭的命令下,葦名眾開始四下摸索著打探通往仙峰寺的路徑,很快就把這片區域里里外外的給摸得透徹,并且發現了一處被石堆給擋住了去路的門檻。

  “大人,這里有人為攔截的痕跡,只不過被藤蔓跟雜草給擋住了,一般人若非是抱著目的性的搜查,還真的不易被發現。”

  在藤原寧次的帶路之下,雅昭也立即來到了這處水流密集的區域。

  溪流湍急,順流而下,圍繞著一個凸起的石柱,形成了漩渦水流。

  前方便有一個被藤蔓給遮擋的巖壁,此時在被葦名眾仔細搜查且割去了遮掩后,它也露出了廬山真面目,不少不規則疊加累積在一起的石頭,雖然已經被湍急的水流磨平了棱角,但仔細一看還是能夠發現它的奇異之處。

  雅昭身手敏捷的踩著凸起的石柱,落在上面,伸手觸摸了一下巖壁,感受著敦厚扎實的觸感,敲了敲,竟還是實心的!

  仙峰寺的人,似乎是由內而外,將其路徑給硬生生的堵死了!

  雅昭眉頭一皺,又看了一眼水流走向,略有所思。

  回頭看著岸上的葦名眾,說道:“直接挖掘這處障礙,會浪費很多時間,這處水流既然能夠形成漩渦,下面絕對會有一處漏洞引導,找人下去看看吧。”

  “是。”

  藤原寧次神色肅穆的點了點頭,而后從人群里挑選出來一人。

  葦名眾脫下甲胄與鞋子,一頭扎入水中,好長時間都不見蹤影。

  雅昭上了岸,也等待著消息。

  泉江皓月愣愣的看著大費周章的葦名眾,心情也變得復雜了。

  因為假如他真的得到了仙峰寺的地形圖,來到了這里,那么單憑他的一己之力,恐怕也無法找到真正通行的路徑,就算是找到了,這么一處被堵死的路,他也很有可能無法上山。

  嘆息一聲,神色充滿了落寞。

  嘩!!

  精通水性的葦名眾從河流中爬了出來,微微喘息著,渾身濕答答的。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欣喜道:“雅昭大人,下面的確是有一個漏洞,那個浮在水面上的巖壁,從頭到尾都是被堵死的,但是下面常年被河流拍打沖刷,已經出現了裂痕,不少水流都涌入了其中,這才形成了漩渦。”

  “這么說來,這些巖壁的深處也是一個真空區了?”

  雅昭瞇了瞇眼睛,若有所思,“也對,假如仙峰寺真的將全部的路徑堵死,那的確是一個大工程,現在他們僅僅只是堵住了開頭的去路,而在中段的道路上,已然是被河水給灌滿了,前后都形成了壓力,這才讓這處障礙變得敦厚扎實。”

  說不定經過改造后,還形成了湖泊。

  他就說嘛,仙峰寺明明是在山巔之上,怎么會有河流那么扯淡,現在看來應該是利用開渠手法,形成了一個循環。

  可能也是在效仿瀑布效應,亦或者是源之宮的水流走向吧,之前鬼知道源之宮的水流明明不多,卻不論如何都流不干,又是怎么做到生生不息的。

  現在他明白了,普通的物理現象在這個世界不管用,葦名的河流就是個循環圈,河水即是上流通往了源之宮池塘,萬流歸源,又是可以順著池塘順流而下,在過程中夾雜著帶走了一大批的不死之蟲。

  而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源之宮的水渠哪里出現了毛病,導致水流根本無法順流而下,形成了死水的湖泊,也讓葦名這段時間內,失去了源之水。

  嗯,這個解釋很合理!

  雅昭知曉了一些原因,也立即召集葦名眾準備開渠放水,對著巖壁拳打腳踢。

  一把脅差之刃捅在巖壁上,造成的結果可能只是激蕩起一陣灰塵與石屑,那么十幾把甚至是幾十把脅差之刃,連續不斷的捅在巖壁上,所造成的傷害遠不止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

  在葦名眾不斷的努力之下,崖壁表面被刨出一個大坑洞,也裂開了紋路。

  咔嚓,咔嚓!

  水流壓強從內部給予壓力,巖壁再次崩裂出紋路,不少的水柱也順著縫隙奔涌而出,葦名眾見此一幕,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笑容,“開了!有水流出來了!”

  雅昭目光一凝,看著巖壁不斷崩裂的紋路,從中心處蔓延而出,整個山谷二十米內的巖壁也都出現大幅度的裂痕。

  察覺到了異常,他也立即輕喝一聲,“后退,崖壁要被山谷之中的水流強行沖開了!不想受傷成為落湯雞的人,就快點跑!!”

  轉身立即拉開了距離,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葦名眾聽到雅昭的指令,也是愣了愣,回頭看著開始迅速崩裂的巖壁,裂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奔涌出的水流也擴寬不少,臉上也露出了驚懼之色。

  “快跑!!”

  “這座山要裂開了!!”

  大驚失色,一股腦的轉身跳入河流,使出吃的力氣上了岸,朝著遠處跑去。

  轟隆隆!!!

  下一刻,整個巖壁的支撐力仿佛達到了極限,石塊崩碎,豁然坍塌,猶如瀑布般的河流噴涌而出,掀起了一層潮濕的氣浪,涌入了河道,又翻江倒海。

  泉江皓月看著這一幕,傻眼了。

  回頭瞥了一眼跑出去的葦名眾,竟直接將他給忽視了,冷汗霎時間流了出來,氣急敗壞,“你們就沒人管管我么?喂!我還在這里捆著呢!混蛋!!救命啊!”

  感受著撲面而來的浪潮,他又驚又怒,整個人卻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嘩!!!

  水花四濺,逼近而來,隔著一段距離都能夠感受到徹骨寒意。

  一陣頭皮發麻,他回頭看著鋪天蓋地覆蓋而來的河流,臉上也露出了絕望之色,“八嘎…”

  轟!!!

  話音未落,整個人也被浪潮迎面糊臉,拍打著席卷而入,不見了蹤影。

  在這股龐大的河流沖刷中,所有的人都岌岌可危,茂盛的樹木扎根在地上,也仿佛是海洋中孤立無援的小帆船,浪潮所過之處,寸草不生,一一覆滅。

  葦名流驚慌失措的奔逃著,狼狽不堪,回頭看著繼續噴薄席卷而來的河流,臉上也露出了焦灼之色。

  雅昭腳力出色的飛躍在地平線上,身后緊跟著的是飛猿,回頭看了一眼緊隨其后的浪潮,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再這么跑下去,我們是安全了,葦名眾怎么辦!?”

  飛猿立即駐足停留在原地,回頭凝視著狂風巨浪,在巖壁坍塌的那一刻,在山谷甬道內累積已久的河流噴涌而出,仿佛天災般的海嘯,人類的身軀無比的渺小。

  正如雅昭所說,他們兩個或許可以依靠速度拉開距離,逃出生天,藤原寧次與午馬尾門或許也可以,但是葦名眾卻不行,他們又該怎么辦?

  雖然被卷入河流后,極大概率可能也并不會死人,但是誰又敢百分百保證不會出現意外呢?

  雅昭漆黑的眸子里變得深邃,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返身朝著前方巨浪走去。

  “你難道要去擋住那股巨浪么!?”

  飛猿吃驚的看了他一眼,又看著迎面而來的龐大浪潮,頭皮發麻,忍不住呵斥道:“別老玩笑了。”

  人類的力量是無法抵抗天災的啊。

  “這只是人禍而已。”

  雅昭抬頭直面洶涌河流,伸手握住了刀柄,神色肅穆道:“并不是天災!縱然是天災,我也能擋住它!”

  “你拿什么擋!?”

  飛猿忍不住去詢問。

  他承認雅昭的實力很強大,但這種等級的浪潮,再加上又是水,根本無法被斬斷,就算是一心來了,恐怕都很困難。

  “看著就好了。”

  雅昭也不多言,一手握著刀柄,腳下一踏地面,加快速度折返了回去。

  猶如一陣疾風前行,從葦名眾身旁掠過,落葉亦被席卷而去。

  “雅昭大人!?”

  藤原寧次看著眼前的一抹紅色竄過,面色微變,回頭看著從身邊掠過的雅昭,震驚道:“您還回去干什么?”

  午馬尾門也是立即停下了腳步,一臉懵逼,“是為了那個赤備大將么?”

  又焦灼的呼喚道:“大人!那只是個敵人而已,完全沒有必要讓您去冒這個險啊!!”

  二人不斷的呼喚著雅昭,然而那個男人卻不發一言,只留下背影,執意前行。

  葦名眾也察覺到狂風迎面,凝視著從身旁掠過的一道紅光,紛紛停下了腳步,驚愕的看著他的背影。

  眾人皆是迷惑不解,回過神后又立即吃驚呼喚道:“雅昭大人!您趕快回來啊!!”

  雅昭面不改色的前行。

  前方,是滔天的洪水巨浪。

  身后,是眾人的焦灼呼喚。

  猛然一個急停,土地塌陷幾寸,腳下掀起一層灰塵。

  抬起頭,一手握刀,直視著滔天洪水。

  深吸一口氣,漆黑的眸子里透漏著冷意,神無名·神風…

  篡緊了妖刀村正。

  抽刀出鞘,俯身斬出!

  哈撒給!!!

  狂風平地而起,席卷起一層氣浪。

  轟!!!

  滔天的洪水無法無天,勢不可擋,卻被這股狂風,擋住了!

  葦名眾瞪大雙眼,看著仿佛被固定在半空中的巨浪,臉上也露出了驚駭之色。

  “河水…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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