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給我說這些沒用的,將傳承復制給我!”
這個要求吧,姜樂想想也很愿意配合,不過咱也不是那無私的,就是要弘揚傀儡術也不能白給啊,所以手一伸就道:
“要么你來我識海中取,要么,你就用靈石買好了!”
“你要跟我朝圣宗為敵么?”
姜樂瞪大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她,其實這叫柳綿綿的長的是真挺好看的,嬌嬌俏俏的的小美人兒,可惜這腦子有些不太好。
“你們朝圣宗莫非是個土匪窩不成,你要我不給,就是跟你們朝圣宗為敵了?這道理你出去說一聲看看有沒有人覺得你說的對?”
柳綿綿哼一聲,她自己心里當然知道自己說的不在理,便還要強硬的繼續強詞奪理說:“我管你什么道理,修仙界是個以實力為尊的地方,我管你什么道理,你要是不想將東西給我也行,那你要發誓不得勾引我夏佑哥哥!”
“你還真是執著,就夏佑那個冷心冷肥的東西,你哪里看的出他喜歡你呢?而且我也不喜歡他啊,你愛吃蘿卜我可不愛吃,你要這么說那我還真發誓了啊,發誓了你就不能打這里任何東西的主意,怎么樣?”
柳綿綿沒想到這女修會這么說,愣了下后,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再在這大殿內看了一圈兒,里面都是煉制傀儡的材料,她一個宗主之女,還真不稀罕這些東西呢。
“如果我發誓,你發誓不勾引夏佑哥哥,以后絕對不會成為道侶我,我絕對不會要這里的任何東西,你就愿意發誓?”
“對!你發吧,你發完了我就發,若是我不發的話,還擔心你跟我搶東西呢!”
柳綿綿咬著自己的櫻桃唇想了想就哼了聲“好,我發誓。”
等她發完誓,姜樂也痛快的發了保證不勾引夏佑和跟夏佑成為道侶的誓,鬼要跟他成為道侶啊,也不知道這位怎么就那么稀罕那夏佑了,竟然為了他連這么一大殿的好東西都不要,莫不是個傻子或者癡兒不成?
但這樣的傻癡她倒是想要多遇到幾個,見她發完 誓,姜樂就趕她出去,自己要在這里研究一下。
柳綿綿還覺得眼前這女修目光短淺,竟然只是為了一個傀儡傳承,和一殿的傀儡材料,竟然就發這樣的誓簡直就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傻透了。
她轉身就走,姜樂就在她身后將大殿的傳送陣給毀了。
“老大,你毀了這傳送陣咱們可要怎么出去啊!”
“出去做甚?你不覺得這里靈力濃郁很適合修煉么,而且這里又不會有人打擾我們,豈不是個修煉的絕佳之所,等一百年后毒障再次開啟咱們再出去不就行了,何必非要這個時候出去,不說會不會被殺人奪寶,就說咱們出去后還要費勁找個地方閉關,不如就地閉關的好。”
“老大英明,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閉關了,老大,你拿的那條蜘蛛腿兒能不能,給人家舔一口,就一小口!”
姜樂聞言翻個白眼,走到大殿中間的一張石桌上,那石桌上擺放著的全是煉制傀儡的材料,還有兩張不知什么皮畫的異獸,只是這異獸的每個部位,都被標注了煉制的時候需要如何把握火候和注意事項。
“還給你一小口,我還不知道你,也不怕崩了你的牙。”
姜樂就拿出那條蜘蛛腿放到桌上,紅殤嗖的一聲從姜樂的飼靈腰帶中出來,一口就咬上了那蜘蛛腿兒。
“老大,這玩兒意還真硬,我就嘬一口,估計這一口就夠我吸收好久了,這可是化神妖獸的腿啊,多難得!”
撇都不撇他一眼,姜樂此時已經將那些動都給放了回去,同時盤坐在地上開始吸收那傳承中的東西。
說來到底這只是傀儡傳承,如果是功法傳承那接受傳承的時候就會有傳承之力護體,根本就不懼被打擾,也不用自己這樣慢慢消化,傳承的時候就能直接印在識海里不說,還能一直到全部吸收才會撤去傳承之力的保護。
所以她這個沒有傳承之力保護的,就只能自己找個安全的地方,慢慢消化了。
等外面的人都到齊了,夏佑他們才發現還有姜樂沒有出來,落塵就問剩下來的人“你們可有見到姜樂仙子?”
“當然見到了,她去了傀儡那扇門里。”
“你不是也去了,為何只有你出來,她卻是沒有出來?”
提出問題的是冰山美人,只有她和花莎,花鳶和巍瀾是看見柳綿綿也進入傀儡那扇門的,所以她才會這么問。
“我是進入過傀儡門,也見過了姜樂道友,可我怎么知道她還不出來,你們不會自己進去找啊!”
柳綿綿翻個白眼,她這一趟算是白跑了什么都沒有得到不說,反倒搭進去一張七階符寶。
“找?怕是人早就被你給殺了吧!”
她堂堂朝圣宗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忍受被宋蕾冤枉 “宋蕾,你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少來冤枉人,我可沒有殺那姜樂仙子,不行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宋蕾呵呵冷笑“傳送陣都被你給毀了,我倒是想要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人,可我進不去啊!”
她說著話一攤手,身體還扭了兩扭,俺漏斗一樣的身材,配合上她那兩扭,氣的平板身材的柳綿綿眼睛冒火。
“我要殺也是先殺了你,我殺她做什么?”
“你嫉妒唄,看看,現在有想要殺我了,這女人的嫉妒啊,那就是一把刀,狠著呢!”
“信口雌黃,含血噴人,我敢發誓我沒有殺她,你敢發誓你不嫉妒佑哥哥對我比對你好么?”
夏佑蹙眉,他對柳綿綿是根本就看不上眼的,不過是隨便哄上一嘴而已,而那宋蕾的身材別看超級火辣,可他也喜歡,不過是想著要讓他們來探路,若是有危險就將她們往外一推罷了。
沒想到這次遇到的,要么是自己能對付,要么是直接就對付不了抓了所有人的化神大妖,這才沒有讓他做出直接將人給拉到身前當盾牌的舉動。
當然,他也不是真的會做出那么低下的舉動,他一向都是無聲無息的就能讓對方心甘情愿的替自己擋下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