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魏你回去吧,這里交給我了。”
到家后,孩子們去休息了,時顯也是蔫了。
老楊和魏開云在書房說了幾句。
“行,等車回來我就去市里。”
“好,咱們走吧,去那里盯著。”
知青們回到了知青點。沒有一個人說話。這閆淑萍可是連累他們了。
在李家村生活比家里好,也就是沒有自由,可是家里那里也是要出去得有介紹信。
徐春山扶著鄭明珠回了家。“怎么樣?”
“挺好的,我身體好,再說孩子才剛剛發現,你不用這么緊張。”
“我怎么能不緊張?”
“以后咱們日子不會太好過,你也看到你,李家村的人心齊。因為一個閆淑萍,咱們十幾個人一定會非常的難受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再說她一個人也不能代表咱們所有人。
你說這閆淑萍怎么了?她腦子一定有病。”
“沒有希望了唄,真是不知道珍惜,李家村的生活我喜歡,現在就是讓我離開我都不走。
他們都盼著回城,但是我不想,我覺得在這里生活開心。”
徐春山對于媳婦奇葩的想法那是非常的無語。
陶家兄妹三個也沒有睡覺,“這魏開云是要動周家?”
“表哥,這個和咱們有什么關系?咱們兩家也沒有交情,再說姥爺和舅舅都說過,周家的人躲著點。沒一個好好人。”
“是啊。跟咱們沒有關系,但是我就是好奇,這周強怎么會來這個小地方?”
“別好奇了,咱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
再說李云貴讓國棟直接到了縣里,可是晚上這里也沒有人上班,領導那是絕對不在的。
“國棟,我說你寫。”直接交到門衛一等給領導信。
三人又去了市里。
“云貴,三叔沒事的,是我讓劉大夫這樣說的。”
“我知道,我讓人把人打了,沒有借口怎么行?”
李存山心里感嘆,這堂弟真是心眼太多了。不過人品好,對于家人從來就是實實在在的。
國棟在前面開車,咋舌,這二叔真是太精了。
這樣就是將來追究也有解釋的理由。
尤其是剛才的信,寫的自己都心潮澎湃了。二叔還真是了得。要是給他機會,應該不會比丈人差。
他們到了市里已經是半夜的一點多了,這里有值班的,聽了李云貴的話,直嘬牙花子。
他們都是一個系統的,自己人在村里挨打了,這事可是好說不好聽啊。
“李村長,你別激動,我們已經去找我們領導了,一會兒就該到了。”
李云貴就直接站在門口等。讓他進去都不進。
邢志彬一路上聽說了事情的大概,皺著眉頭,這周強本來是應該安排到市里的。但是自己不愿意身邊有這樣一個人。
正好那邊空出來一個位置,所以就忽悠周強,讓他從基層做起,這樣將來當了領導也不至于的被忽悠。
那個二百五就同意了,沒想到還沒有一個月就惹事了。
這李云貴也是真敢,還把人打了。他們李家人看著老老實實的,怎么到了事情上,都是心黑手狠的?
國棟直接開車去了丈人家。
紅林開門,看到了國棟還嚇了一跳。
這時候李云喬也出來了。“國棟,發生了什么事?”一定是大事,要不然不可能這個時間過來。
“爸,縣稽查大隊去村里找事,要闖養雞場,三爺不干,那個隊長把三爺推到了,二叔讓人把他們都打了。
我們先去了縣里,那里沒人,留下了一封信。現在二叔在市里。”
“你三爺沒事吧?”
“對外說是手腕和腳腕折了。”
李云喬明白了。這樣就有借口了。
“走,我跟你去一趟。”
“爸,我二叔說不讓你過去,他一個人就可以。就是讓我告訴你一聲。”
李云喬擺了擺手,進屋去換衣服去了。
怎么能不去,自己也是李家村的人。
紅林也跑進去換衣服。他雖然對于老家沒有多少感情,但是知道家人被人欺負了怎么能不管不問?
陸鳳珍擔心的看著李云喬“沒事的,放心吧。你接著睡。”
“家里一定亂了。”
“不會的,二弟一定會安排好了的。”
李云喬還是了解自己的弟弟的。他過來就是要背下所有。家里一定有人盯著。
他看到兒子也出來了。并沒有阻止。他是李家村的人。不能讓他有無所謂的感覺。
鄭麗紅也抱著志斌出來了。“陸姨,志斌給你,我去我媽家,讓我爸想辦法。”
“行,志斌給我。你小心點。”
“沒事的。”
邢志彬到了就看到李云貴和一個農民站在門口。
“這大晚上的你們不歇著?”
“領導,我們這個時間來有兩件事,一是告狀,二是自首的。”李云貴心里早就想好了怎么說。
“哦?那進去說吧。”
這時候李云喬他們爺三到了。
“老二,三叔怎么樣?”
“大哥,三叔就是手腕子和腳腕子折了,他都那么大的年紀了,身體還不好,我現在想起來都后悔沒有打折那小子的腿。”李云貴帶著哭腔的說。
“行了,別在外面說了,咱們進去吧。”邢志彬無奈的說。
這大半夜的跟著他們弄著狗屁倒灶的事。
李云喬冷哼了一聲“你后悔有什么用?那是咱們最親近的長輩。”
邢志彬詫異的看了一眼李云喬,這個老同學可是從來沒有露出過這樣的情緒。
幾人進了辦公室,這里還沒有生爐子,那是真的冷。
“邢主任,我剛才已經說過。現在我就細細的說今晚上發生的事。”
“是昨天晚上了。”
“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等會兒,小柳,你來記錄。”
李云貴看著都準備好了,“昨天晚上七點我剛回來,孩子們風風火火過來叫我,說是稽查大隊的過來要檢查養雞場和養豬場。
這當然不行了,就是領導想要視察養雞場我都沒有同意,因為怕對雞不好,我都一次沒有進去過。怎么可能讓他們進去?
他們分了兩撥,一撥在養豬場那里,一邊在養雞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