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身相許吧。”邵風想都沒想的,從嘴里頭冒出一句話來。
“啊?”寧桐微微一愣,一張俏麗的小臉在邵風的注視下,慢慢的變紅了起來…
等到邵風意識到自己說什么的時候,耳尖也莫名的開始發燙,隨后,半張臉頰像是要燃燒起來了似的…紅的發燙。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間變的微妙又個尷尬了起來,寧桐起身,去端晾在桌上的水,先去喂哥哥喝了兩口,然后又轉身把邵風的那杯水端給了他。
邵風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發現寧桐已經用勺子舀了水,送到了他干裂的唇邊,他低頭就著她的手喝掉了水杯里的水,尷尬的說了一句:“剛才那話我是…”
他想說,他是開玩笑的,讓寧桐不要當真。
卻不想他話未說完,就聽見寧桐說了句:“好啊。”
邵風愣了愣:“好啊是什么意思?”
寧桐用手帕幫他擦了擦嘴角上的水漬:“好啊就是我愿意以身相許啊!”
邵風再次愣住了。
寧桐卻沖他一笑:“怎么?想反悔啊?”
“不,不不,不反悔。”為什么要反悔呢?他對她是有好感的,不矯情,不做作,大山里養育出來的女兒,人美心善,還有非常有正義感,值得欣賞。
“你小子…原來早就看上我妹妹了。”寧遠回過神來了,“怪不得當然讓我別反悔呢…”
“什么別反悔?”寧桐問道。
“昨晚上你哥說讓我別死,讓你給我當媳婦!”邵風厚著臉皮說道。
“你…誰讓你給我做主的!誰讓的!!”寧桐狠狠瞪了哥哥一眼,“我的婚事我自己的做主。”
寧遠嘀嘀咕咕說道:“誰做主結果不都是一樣的?”
時間過的很快,剛才外面的天色還朦朦朧朧的,轉眼間已經變亮了起來,醫生來查過了房,簡單詢問一下兩個人的情況,又對傷口做了檢查。
小護士端著托盤過來給兩個人病號換藥,這個小護士年紀看著不大,知道要給病人換藥的部位還有些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呢。
寧遠這邊的好換藥,就是邵風這邊的…
他的刀口的位置在下腹,如果換藥的話,褲子肯定是要扒地低低的…小護士過不去心里那關,紅著臉問寧桐,她可以不可以幫她男朋友換藥。
怎么也都是要被人看的,他覺得給自己未來的媳婦看,怎么也比給眼前的小護士看劃算。
于是,他就答應了。
寧桐倒是也不扭捏,她答應的也痛快。
于是,就拉上了簾子,開始給邵風換藥,她伸手扒邵風的褲子,卻感到了一股阻力。
她抬頭一看,見邵風的臉色紅的發紫:“松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沒有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什么?”
“那你扒的時候悠著點…”邵風說道。
寧桐沖她笑了笑:“如果我以身相許的話,那遲早都是要看的。所以,你害羞什么”
邵風猛地咳嗽起來。
“哎,忍住!小心刀口被撐開了!”寧桐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