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0號,郭美的通知書終于到了,省城的技術學院,是大專學院,就這,郭雪華也非常高興,按照去年郭肴的規格,再次擺升學宴。
圩鎮的鎮民這回是真的佩服起郭雪華來,一個離異帶著四個閨女又再嫁的女人,能供出兩個這么有出息的閨女,實在是厲害。
如今四姐妹之中還有個老小,不知道老小又會怎樣?聽說老小的學習成績也不錯。
凌然把小錢給換回來,準岳母家有喜事,小錢這個準女婿怎么能不幫忙呢?
看著興奮的未來岳母,開心的未來岳父,還有松了口氣郭美,小錢卻心疼的摸著小女友的發頂,
“都怪我那時太倔,沒有參加你的升學宴,我的女孩人生里最榮耀的時刻,我竟然缺席了。”
郭肴不在意的搖搖頭,把自己的腦袋在那大手掌下頂了頂,“你不是徹底的把你家那邊給解決掉了嗎?升學宴不就是吃吃喝喝聽一些祝福的話語嗎?你可以補上。”
“補,”小錢寵溺一笑,“等忙完了,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慢慢說給你聽。”
郭肴羞澀的捶打他,“好!”
這次郭美的升學宴,朱家人沒再來鬧場子,順順利利結束后,圩鎮出了一檔節目:在8月底的最后三天,舉行雜技對抗賽,節目內容有舞獅子對抗,舞龍對抗,踩高蹺,劃旱船挑花籃等等,這些傳統雜技的技巧與花樣進行比拼。
每個單項都設有一二三等獎項,一等獎獎兩千元,二等獎獎一千元,三等獎獎五百元。
消息傳出后,周想露出姨母般的微笑,圩鎮再也不用她操心操力了。
而圩鎮鎮民有意見了,鎮政府就不能弄些他們能參與的活動嗎?那獎金又都被外鄉人落了去。
鎮里不是沒想過當地老百姓,可老百姓們有什么技藝能拿出來觀賞的?只能選擇比較有噱頭的雜技表演。
一時間,圩鎮仿佛又恢復了以前一家獨大時的熱鬧。
對抗賽臨近時,周裊帶著兒子從京城回來了。
回來第一天,父子倆就收拾著搬家,食品站的別墅早已經裝修采買完畢,他覺得不適合再和妹妹攪和在一起生活了,畢竟孩子都大了,兒子要出去承擔他身上的責任了,自己也該甩掉身上的依賴性。
忙得腳后跟打后腦勺的周話,知道大哥搬家后,他也跑回來搬家,閨女扔給妹妹帶了,自己的房子也有了,搬就搬吧!這次,徹底分家。
周父見兩個兒子忙著搬家,有些心虛的問道:“老四,我是不是也搬走才合適?”
“搬什么搬?”周想拒絕自家爸爸,爸爸是個愛熱鬧的性子,再說了,爸爸不在這邊,老師過來也沒有說話的伴,且過年又要搬來了,折騰什么個勁兒?
周父笑的滿臉開花,小閨女留他了呢!“好,我們還能幫忙照看一下孩子們,浩浩當當他們三個,我們也陪不了幾年了。”
看著爸爸那皺褶越發多的臉龐,周想眼眶發熱,“爸,別想太多,你不是想跟我過的嗎?就跟著我養老,你看大哥一個人,三哥又忙事業,只有我這邊人多。”
“嗯!”周父用力點頭,以后他不再多想了,跟小閨女過,是最好的選擇。
東西都搬好了,周裊來找妹妹,“妹妹,你問問纖纖,她能不能出來,我想圓延兒一個夢。”
周想回屋進了空間,纖纖連連點頭,“可以的可以的,我已經修煉了這么多年了,我感覺至少能在外面待好幾天。”
周想把她帶出空間,“你先仔細感覺一下。”
若是一個不小心,延兒以后肯定得內疚一輩子。
“五天!”纖纖閉目感受了一陣,報出了一個數字。
周想把她帶回空間里,“三天,我給你三天外面陪他們父子的時間,你們分別做準備,我會帶你去我大哥的新房間里,從那邊出現,不容易被人答應,三天后,你同樣在那里等我。”
“四天好不好?”纖纖好不容易能出來,兒子要去孔家了,她以后見到的機會更少。
“就三天,想出去,你就努力修煉,你把時間浪費完了,若有用到的時候呢?”
“好吧!”沒有人權的日子,纖纖已經習慣。
周延聽到這個消息,已經沒有小時候那么期盼了,“姑姑,安全嗎?”
“應該安全,她感受到的是五天,我給的是三天,中間你再小心點,到時間就把她押回來,別出淮縣。”
“好!”周延知道爸媽和姑姑都覺得虧欠自己,尤其小時候那個期盼一家去吃漢堡的愿望,這次,他一定去圓了,免得爸媽心里惦記著。
纖纖是全副武裝出了空間的,帶了一些必要的藥粉,還帶了一頂紗帽遮顏,畢竟孔千塵還在圩鎮。
一家三口里,反而是周裊最激動,他可以帶著纖纖和延兒去游玩一番了,這是他早就盼望的,原諒他用兒子做借口。
和周延交代了幾句,周想就離開了,對這一家三口,她很放心,延兒的武力值不差,纖纖雖然沒有多大的武力值,可手上有藥粉,還能利用幻術。
兩天后,一家三口平安回來,圩鎮的對抗賽開始了,他們能看到第一場。
等周想把纖纖扔回空間后,有不少人來周宅打聽,打聽周裊身邊跟的美女是誰。
把周父周母給問愣了,他們那跟和尚差不多的大兒子,身邊出現女人了?
周想就納悶了,圩鎮都這么熱鬧了,你們的眼睛還能亂掃?
周父周母看向小閨女,見小閨女波瀾不驚的模樣,便跟來打聽的人打哈哈,表示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么,他們沒看到大兒子身邊有女人。
打發走了這幫人,又迎來了孔千塵,周想皺眉,“圩鎮這么熱鬧,你到我家來做什么?”
“沒什么,”孔千塵假裝不在意的道:“我昨天好像看到我堂姐了,轉眼又發現不像,可她站在周裊和延兒身邊。”
“你眼花了吧?”周想眼都不眨的說著瞎話,“人山人海的,誰的身邊不擠滿了人?”
“也許吧?”孔千塵不再追問,其實,那女人用了幻術,以他現在的功力,任何幻術都瞞不過他,只是他不愿意去挑破,免得傷了那女人,且又和周想走到對立面。
若真是他堂姐,不管周想把人藏在了哪里,他都不方便去追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