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得到同意答案的陳申,臉上笑開了花,當他被白勇問到是誰煉制了孔朝明時,呆滯了一下,并不想回答。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配合你,說不定心里不滿,還會在幫忙時搗亂。”白勇雖然是沖動的性子,可也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
陳申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接受了這個威脅,“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還是個女人。”
“普通?”白勇不信,“她若普通,是怎么把孔朝明煉制了的?”
“以前我也跟你一樣,認為她可能是隱藏的高手,但最近,我就近觀察后,發現她除了心狠手辣,還真的就是普通人,一點兒內力都沒有。”
“就近?”白勇找出了關鍵詞,“你把這女人擄來了?”
陳申有些意外的盯著白勇看。
白勇一瞪眼,“看什么看?吃一塹長一智,我都被你弄到這里近三十年了,還不能長點腦子?”
“能,肯定能,”陳申應著,“是的,被我擄來了,兩口子都被我擄來了。”
“我想見見這人。”白勇提出要求,對著陳申眼里的懷疑一點都不擔心,“既然你把人給擄來了,人家肯定不會告訴你太全面,我想套套話,看看有沒有需要注意的事項。”
當凌然打開房門,看到敲門的人時,還真被嚇了一跳,“你誰呀?”
面前之人足有兩米高,卻瘦成了皮包骨,跟竹竿沒區別。
白勇的目光越過凌然肩頭,看向室內的女人,“周想?”
這沙啞刺耳的聲音,絕對不是擄來他們的人。
周想走到愛人身邊,“找我?你是誰?”
白勇仔細打量著面前的女人,確實去陳申所說是個普通的女人,“我是白勇,被陳申以約戰之名擄來的。”
周想并不驚訝,反而回頭看室內的屋頂,“你暴露了縮頭烏龜的名字,他怎么不說話?”
縮頭烏龜?白勇呵呵笑了,這女人有意思,難怪陳申不敢露面,寧愿同意他關閉這個房間監控的條件,都不愿意直面這個女人,
“你給他起的名字很匹配,可不就是縮頭烏龜嗎?當年約戰,利用環境和藥物,藥倒了對手,然后把對手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來肯定不是跟我說他的卑鄙的,也不是跟我訴說你們的悲哀的,有話直說。”周想不愿意聽廢話,這人的模樣定被陳申折磨過,卻還能過來跟她說話,必有目的。
白勇雖然被噎,心里卻是高興的,“陳氏家族是煉丹家族,他打算煉制血丹,他說孔朝明被你煉制成血丹了,我很好奇,就過來看看。”
周想把他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作為被對手擄來成為實驗體的你,為什么被他選擇成為合作對象?你心里就沒點兒數?
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卑鄙小人的話你也相信?就算煉制成功了,于你有什么好處?他不會是用血丹來誘惑你的吧?你都是階下囚了,功力增長又能怎樣?是能打破這里出去?還是捶死陳申這個縮頭烏龜?
你就沒想過你幫助他煉制了血丹,你增長了功力后,成了更高級的血丹材料?”
這真是普通女人?白勇可不信,他都沒說出與陳申的合作,就被這女人猜到且挑撥離間了,“呵呵,我們這種人的追求與你們不同。”
周想一擺手,“別說的冠冕堂皇的,你們追求更高的境界就用別人的生命來填嗎?你明知道血丹的材料還能說的這么輕松,我跟你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請吧!血丹若是那么好煉制的,呵呵,這個世界早已經因為你們變得亂七八糟的了。”
凌然伸手一推,把毫無防備的白勇推開,碰的一聲關上房門。
望著禁閉的房門,白勇的眼眸閃爍不定。
周想躺回被窩,把自己蒙進了被子里。
凌然在床邊坐下,“老婆,別人想怎么做都與你無關,他們愿意折騰就折騰唄!被擄來的那些人根本沒有什么好下場,那白勇愿意與陳申狼狽為奸不正好嗎?折騰出動靜,我們也能有機會呀!”
周想掀開腦袋上的被子,“我就是討厭這些人為了追求境界,無視別人生命的態度,很像原本孔家對我的態度,非常的惡心人。”
“行了行了,別氣了,咱們注意注意最近的動靜。”
等了一些日子,這個建筑里并沒有什么動靜,不知是還沒開始,還是另外選擇了煉丹之地。
在周想不抱希望時,卻聽到了類似爆炸聲后,房子晃動了幾下,凌然迅速打開房門,周想卻坐著不動,“沒用的,即使是地震,我們在室內室外都一樣,室外同樣還在一個建筑里。”
凌然左右看了看,沒看到有人,也就關了房門回室內,“我是想看看爆炸是不是炸爐或者自爆,這兩樣不是煉丹時常出現的情況嗎?”
周想忍不住笑了,這男人沒事就叫她給他普及修仙常識,是為了應對這種隨時可能發生的情況啊?
“自爆和炸爐的威力都不小,唉~不知道是什么人被那縮頭烏龜給陰了,成了血丹的材料,這和吃人又有什么區別呢?”
“這叫狗咬狗,”凌然不贊同老婆的意見,“他們個個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互相咬起來挺好的,說不定我們能成為漁翁。”
“你以為我們這樣的好日子,還能過多久?等那縮頭烏龜折騰不出來后,就該來折騰我們了,”周想雙手枕在頭下,“不知道蔣衛中和羅明遠在哪里?”
“要不,趁著他現在煉丹之際,我們到處看看?”凌然提議。
周想拒絕,“不行,我依然堅持以不變應萬變,那人沒時間監控咱們,不代表別人不監控咱們,我不想動,等他動。”
這一等,又等了好幾個月,在那種爆炸聲出現了四次后,周想的房間又被聲音騷擾了,“周想。”
“呵呵,”周想輕笑,“怎么?煉制不出來了?”
陳申不意外周想這話,畢竟他也不好大模大樣的出去煉制,只能在這建筑里,“是的,我想跟你談個條件。”
“無條件可談。”周想知道這陳申是什么打算,她毫不猶豫的拒絕。
“你難道不想離開這里?”
陳申丟出他認為最有利的條件,誰知道人家周想不相信,
“你以為我是白勇那個傻子?跟你合作等于是與虎謀皮,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