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凌然陪著周想,跟著張加忠到了衛生院,張家人都在,包括張靜丈夫。
張靜的腦袋上纏了一圈紗布,沒打點滴,看著精神還不錯。
她旁邊的病床上的人就比較嚴重了,腦袋上的紗布還印著血,胳膊上還有兩圈紗布,并且打著點滴。
看來,不僅因為張靜力氣大,更因為有恨,若不是這女人挑撥,張靜至少嫁在劉鎮鎮上。
見到周想來,張靜還咧著嘴笑。
周想回以一笑,“看起來沒大礙呀?還把張叔急得不得了,正吃飯呢!就把我叫來了,我說過,清官難斷家務事,
但我也說過,那院子我賣給的人是張叔,張里康,你回去沒說明白嗎?”
張里康媳婦趕緊接話,“我說了,我說的很明白的。”
“嗯!”周想點頭,“你們都在,我就再重申一遍,那院子,我是看張叔幾十歲了,還操心操力的份上,賣給張叔的,
你們要記得,沒有張叔就沒有你們,這話,不是說的生養問題,而是說,我只認得張叔,若不認得他的話,你們算老幾?我認得你們誰是誰?你們告訴我,你們是誰?”
病房里安安靜靜,沒人回答。
“呵呵,”周想冷笑兩聲,“不是挺能個的嗎?吵幾句還能打起來,打起來還能打到醫院里來,你們首先冠的姓是張姓,其次,還要是張叔的張,我才能知道你們誰是誰,是不是?
我告訴你們,張叔的院子就是張叔的,等他和張嬸正常老去,記得,是正常老去喲!才能歸你們四個平均分配,誰都沒有獨享的權力,誰都沒有拋開張靜的權力,因為,女兒也有繼承權。”
說完,不管四家人什么臉色,回身對張加忠道:“張叔,周一,你再跟我去公證一份協議,就是剛才我說的那些,以保障你和張嬸的老年生活,
他們敢強搶,敢不孝敬你們,最后的新樓房就歸我,你們也可以留遺囑,你愛留給誰就留給誰,哪怕是張靜呢!只要在你們的最后的日子里,是照顧你們照顧的最好就行,養兒不一定能防老。”
“好好好!”張加忠老淚縱橫,這幫孩子,他說什么都聽不進去,周想幾句話就說的他們個個認慫,包括老大媳婦。
“那我回去了,張叔張嬸,放開心胸,你們已經對他們盡到責任了,剩下的靠他們自己,以后,他們還該對你們盡責。”
“好好,我送你。”
“不用了,外頭黑。”
周想兩口子離開了,病房里安靜得喘氣可聞。
旁邊一張病床上的病人小聲咕噥一句,“活該!”
周姑娘來之前,這一家人還吵鬧不休呢!這回不吵了?
凌然問老婆,“你不是說不管張家事了嗎?”
周想嘆氣,“你沒發現,我就見不得子女不善待老人的嗎?”
凌然把老婆擁進懷里,“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浩浩當當敢不養你,老子把他們踢出家門。”
“得了吧你,到時候,你也是個老家伙了,在已經長成大人的他們眼里,你是無能的,是拖后腿的,是老不死的。”
“不可能!”凌然搖頭,“我會好好鍛煉身體的,到時候我們活的比他們還年輕,比他們身體還好。”
“行,全看你的了。”
“一定!”
周日,郝恒離開,把公證合同一事交給周想順帶。
周一,由凌然那些兩份土地合同,以及和張加忠補定的合同,與張加忠和管村長去了公證處。
周想哄走孩子們,自己進了空間里。
纖纖連續翻閱了兩萬多小時,才把書籍大略的翻閱完,
“這幾本,就是你想要的純武術了,我看了一下,也有運功路線,不知凌然能不能練出來。”
周想接過,隨手翻了翻,有文字有圖畫,“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這些,你都查閱完了?”周想指著分了幾堆的書籍。
纖纖點頭,“是的,最少的那堆是可以留下的,屬于修煉秘辛里正常的,最大那堆是孔家其余系列的所有修煉功法,
另外兩堆,亂糟糟的那堆是必須銷毀的,整齊的那堆是家主一系的修煉功法。”
周想望著這么多書有些發愁,小堆的可以給延兒,可那大堆的,書架好像放不下呀!
見周想發愣,纖纖問她怎么了?
聽了周想的回答后,纖纖一言難盡的看著她,“這法寶你就拿來儲物和種植了是嗎?”
“咋啦?”
“你就沒注意注意書架?”
“書架怎么了?還不就是放書存雜物?”
纖纖點頭,也不能怪周想,她若是不整理書架也看不出來,而且,書架上不放多了書,也不顯,就那幾十本周想從前世帶回來的書籍,書架的一排都沒放滿,
“書架也是法寶,你一次性弄個幾百本書放在一排試試,看看能放多少本。”
啊?還有這回事?周想一個意念,草地上幾百本書籍就整齊的排列好,飛向了茅草屋。
周想也出現在茅草屋書房里,看到那三百本書在書架的一排完全不顯擁擠的模樣,信了纖纖的話,書架真的是法寶哎!
以前被她拿來堆放雜七雜八的東西真是暴殄天物。
很快,纖纖面前的書籍就消失了一堆。
周想又出現在纖纖面前,“延兒媽,六個書架還沒放滿,那堆小的歸延兒,那要銷毀的先放這里堆著,我還沒時間外出。”
纖纖看看草地上準備留給兒子的書籍,猶豫道:“要不,也先放書房里去?延兒目前貪玩,應該不會看的,若是看的話,也是進這里加速才能看得完這些,對吧?”
周想點頭,“嗯!你說的對,都先放書架上去。”
草地上的兩堆書籍消失后,周想又回茅草屋調整了一下書架,把屬于延兒的三個書架放一面墻。
把那幾本純武術書籍,嗯,應該叫做武功秘籍,給收進了戒子里,便出了空間。
等到凌然回來,接到這幾本武功秘籍后,愛不釋手,急著想練練試試,可是最近事多心不靜,家里也不安靜,只能收進自己的戒子里過一陣子再練,
“那10畝地的合同交給方律師收著了,郝恒的承包合同,我也交給他了。”
周想點頭,“嗯!這些是該交給他做,真正打官司的事件很少,他主要還是法律顧問,嗯,還要把他安排進學校做法律顧問。”
“聽起來有些被壓榨的感覺。”凌然表達了假惺惺的同情。
“但實際上他很閑,掛個名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