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兩人剛走出木屋,就遇到又來欣賞木屋的二姐。
“妹妹,小陳說這木屋是你叫準備的,給誰的?放哪兒?我覺得放這里就不錯,這樣的夏天,住這里舒服又有詩意。”
“不怕蚊子咬?”
“點蚊香唄!”
“黑咕隆咚的,除了能借外頭的路燈燈光,里面沒電沒亮的,你習慣?”
“點蠟燭唄!小時候天天點蠟燭,不一樣過來了?”
“嗯,各種困難都能克服,那,我給小陳放幾天假,就說你也想做一座這樣的木屋子,叫他來找你。”
周郁連連擺手,“別,我聽說這木屋子花了大幾千,太敗家,我花不起。”
“花不起就一邊去,這是我給別人制作的,你少眼饞。”
說著,手觸碰在木屋邊,木屋立刻消失不見了。
周郁看到的次數不少了,次次都忍不住驚訝,“妹妹,你那戒子的空間可真大啊!已經收了不少東西了,這么大的木屋竟然還能收。”
“嗯,是挺大的,好了,我回去了。”
“回吧!我回去睡覺了。”
“這么早睡?家里你也得收拾收拾吧?害得每次爸媽回來,都得來次大掃除。”
“我哪有時間?你趕緊讓爸媽帶著郭姐回來吧!”
“做夢吧!大哥回來后,也肯定是住我那邊,延兒需要玩伴,年前差不多能回來了。”
“啊?這邊半年都沒人幫忙做家務啊?”
“你若是懶,就自己雇一個。”
“沒錢,你趕緊走吧!都不說出錢給我雇一個。”
“守財奴。”
“我不守著能行嗎?我要給兩個兒子掙娶媳婦的錢。”
“你覺得你的兩個兒子會像你這樣啃老嗎?他們自己能掙回來。”
周郁眨眨眼,“你的意思,我不需要太操心?”
“自然,你手里有存款就行,給閨女存嫁妝就行。”
“哎呀!還不是要守著?你趕緊走,總攛掇我花錢,不花。”
二姐這越來越摳門的性子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難道真的是壓力太大?
“行行行,我們走。”
周郁進屋后,又翻出存折出來看,朱杭忍不住嘆氣,“你又拿出來干嘛?”
數著存折上的六位數字,周郁不甘心,“忙了三年才30萬,我有些不甘心。”
朱杭頭疼,愛人估計又被小姨子刺激到了,“當初,妹妹同意讓你用調料,就是這個條件,還有大半天休息,有什么不甘心的?總比什么都不做強吧?”
“每天攆走那么多客人,心在滴血。”
“就是吃不到,生意才好,才賣的快,這是銷售手段,你別總看這存折,你看看另外一個。”
“那是你掙的。”
“又冒傻氣了吧?當初那合約上就寫明,我敢離婚,都歸你,孩子的兩份也歸你看管,不還都是你的嗎?再說了,那是我掙的嗎?那是妹妹送的,她給的主意,她給的本錢,她都是為了你。”
“這么說,妹妹還是疼我的。”
“是,她給你的已經夠多了,我倆就是普通人,在普通人里,我們已經超出他們很多了,
妹妹要看顧的人和事太多,三個孩子還都被她照看著,你能不能別爭寵?”
“好吧好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了,該知足了。”
“你若真擔心那些錢不夠健健康康他們用的,到時候,你就給分成三份好了,給他們仨一人一份,我們就這么大的能力,讓他們自己拿著這些錢去掙大錢去,他們肯定比我們強的。”
“對對,你這主意好,不用大包大攬的,把我能給的給了,剩下的,我無能為力,好,收拾起來,睡覺了。”
朱杭看著秒睡的愛人,這是發愁兩個兒子未來的模樣嗎?
安頓好孩子們后,周想兩人躲在被窩里進了空間。
木屋放置在了草原正中間,四面美麗的景色,配上帶有現代感的木屋,很和諧。
孔纖纖正站在涼亭臺階處,欲要抬腳上臺階,感覺到身后的動靜,放下腳轉身,“周姑娘。”
她不敢像之前那樣直接喊周想了,她已經深刻感受到,在這里她就是螻蟻,她若想好好的活下去,必須不能觸碰周想的底線,在她這里,周想的底線就是周裊和延兒。
周想應了聲,“嗯!這木屋是送給我大哥的。”
孔纖纖的腳抬不動了。
周想不管她,自顧自的拉著凌然錯過她,上了涼亭坐下,“孔纖纖,我今天就跟你把話說明白了,在我這里,你一文錢都不值,
只要還把你自己當做孔家人,在我這里就一文錢不值,無論我大哥對你的感情還在不在,
另外,延兒需要母親,你若做不好一位母親的話,我不會讓延兒進來看你,只要你活著就好,他親媽在就好,
再一個,若是你不能令那父子倆進來時,感受到小家庭的相親相愛,你,也就配一個人孤獨的活著,我不會讓他們父子進來,
這木屋,你也不配住,這,就是我說這木屋是送給我大哥的根本原因,能不能住過去,得看你自己的表現,你可以說,已經是我的奴隸了,
擺不正心態,你就只能憋屈的活著,擺得正心態,讓他們父子倆感受到了幸福,你,在這里才能過得自在,我,才能給你好臉色,
給你好臉色,你就更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了,就像之前,我對你差嗎?
沒想到給你三分顏色你就能開起染坊,是不是覺得以我大哥對你的感情,我對你的好臉色是把你當成大嫂了?就能理直氣壯的把自己放在當家做主的位置上,就能對延兒理直氣壯的指責了?
感情禁不起消磨!
延兒對你依賴是因為親情,同時也因為你是他最親的人,可是,他現在最親的人有很多,不缺你這個一心只為孔家著想的媽媽,
我會讓周家所有人疼愛他到令他想不起你的地步,你會變得可有可無,不過就是活著就好。”
以前,周想數落孔家,她只覺得氣憤,現在這么數落她,她只覺得自己的內心被周想毫不留情的扒了開來,仿佛沒穿衣服紅果果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確實有想過在周裊和兒子面前,做主導地位,來掩蓋自己已經成為周想的階下囚的事實,
“周姑娘說的對,”她深深嘆口氣,“我已經是階下囚了,該認清事實了。”
說完,轉身離開木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