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了,瞎大娘拉著安文的手,“文文,原諒阿超一次,他再不改,我就把他關在家里,不準他接觸別的女人。”
安文點頭,“娘,我也有錯,我們都試著改,找到適合我們相處的方式。”
“好好好!好孩子,我們阿超有福氣。”
回到樓房里,周想又拉著凌然進了空間,配制了一份培元原液,又拿出配制好的五瓶稀釋五倍的培元液,在每一瓶里加了幾滴培元原液。
凌然驚訝,“你這是打算叫姜學長帶走的?”
周想點頭,“我想了一下,若是孔家也能制出這東西呢?我有了走在前頭的機會,卻因為藥效失去了先機,那就虧大發了。現在,每一份都翻了倍,效果應該夠逆天了吧?原本的劑量曹大夫都眼饞,何況這加倍了的?”
凌然當然是支持的,“是的,先在上頭把自己的位子搶占了,我覺得還該繼續熬制些培元液備用,那些份量夠重的人來求藥,賣!先拉一波人氣。”
“好!大隊長什么時候來?”
“明天或者后天。”
“明天我們去挖土時,就在那邊熬制,大隊長來了的話叫他等著,那個陣法空間要怎么打開,需要多久打開,我們都不知道,但是,我們得全程跟著,那是我們的功勞。”
“嗯!就明天熬制,叫山崎正弄些陰毒的藥物出來,他的那些藥物,跟那假孕藥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這樣看來,山崎正還不算太壞。”
“所以,就養著他吧!當小貓小狗養著。”
凌然失笑,他老婆就是嘴硬,下不了狠心,還要給自己找借口。
第二天,因為還要去熬制培元液,挖土的時間就改了,先安排好家里的事情再說。
趁著早上空閑時間,凌然用灶臺燒了兩大鍋開水,才把空間熱水瓶灌滿,再給幾個水缸裝滿水,空間里的補給算是完活了。
一瓶瓶所謂的水劑,擺放在飯桌上,一早上就看到酒瓶子,讓人的胃有些抽疼。
“這些瓶子里就是水劑,我沒有容器,你們自己換容器去,我家,就都是這樣的容器。”
眾人的胃放松了,該領的主動領走。
周想把一個報紙包推到姜學長面前,“這里是送給老師的。”
又把兩個做了標記的小藥瓶分別遞給他,“這個瓶蓋畫了紅線的,是給我外婆的,另外這個什么標都沒有的,是給你父親的,叫他好好活著,叫他看看他干的好事。”
周想知道有了她失蹤這件事,姜學長肯定會把孔家事情告訴姜首長的。
姜衛華小心的收好東西,“放心吧!我會假孕藥的事告知老師。”
周話跟著姜衛華離開了,周裊和陸兆沖不進京,直接去往別的地方,周想不放心的給他帶了些現金和兩支培元原液,“大哥,這個東西,你體會過的,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周裊接過,揉了揉妹妹的頭頂,“我習慣了出去游走,做不到在家等候,家里,只能交給你了。”
“大哥就放心吧!”
吳昊天一家三口也準備離開,“周想,回去后,我就辭職,分成的結算我也會拿出來,糧站那邊又加買了一些地皮,打算蓋成酒店,作為我們六人幫合作的產業。”
周想點頭,“挺好的,這幾年辛苦你了,公司起創階段是最難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忙,多提一成出來,當做你的獎金。”
吳昊天笑了,“你可以知道一成有多少?”
“愛多少多少,你應得的。”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正是缺錢的時候,拒絕不了誘惑。”
周想卻呵呵笑了,“你曾經拒絕的誘惑大了去,怎樣?要不要反悔?”
吳昊天搖頭,“那不屬于我,我拿著不安心,這一成,我拿的心安理得。”
“好吧!趕緊回去安排吧!”
該走的都走了,周想帶著瞎大娘一家三口去了曹大夫診所。
曹大夫聽說找到解藥了,立刻拉著周想衣袖去了后院。
“說,是不是你配制的?”
“無可奉告,您趕緊看看解藥對不對?這個是假孕藥,也給您做參考。”
曹大夫卻不接,“你覺得我能分辨出來嗎?你給的那藥液,我直接喝下去,都沒嘗出來。”
“那怎么辦?若是解藥不對呢?”
“聽天由命唄!”
既然曹大夫分辨不出來,真的只能聽天由命,總不能給別人下藥再試解藥吧?“需要準備哪些東西?”
“生產時,產婦需要的東西。”
“在您這里?還是去我家?您分辨不出藥物,不會連服用解藥后的反應也不看吧?”
“去你家,在這里會嚇到人的。”
“半個小時,您再去我家,我們去買東西。”
“好!”
周想把手里的兩個小紙包收起,走進診所,“超哥帶堂嫂回家,我跟瞎大娘買東西去,半個小時后,服用。”
凌然跟在兩位女性身后買這類東西,不但不尷尬,還用心記,以后,他也會來買的。
瞎大娘的手都是哆嗦的,周想握住她的手,“瞎大娘,您若不穩住,叫超哥和堂嫂怎么穩住?”
瞎大娘深吸一口氣,“我就是害怕啊!這肯定比我們以前在家生產還危險。”
“那也不能去醫院,這在普通人的眼里,就是稀奇古怪的事情,萬一傳揚出去,可沒有好話聽,祖宗八代都跟著倒霉。曹大夫會去的,放心吧!”
瞎大娘這才覺得安心一些,買好需要的東西后,大包小包的拎回了周家。
瞎大娘要求安文就在她住的房間里服用解藥,她要親自照顧安文,周想也不跟她解釋培元液,直接給她喝了一份。
瞎大娘被周想粗魯的灌下藥液后,就呆愣住了,“想想?想想?”
她的聲音高了起來,周想挽住她胳膊,“放心吧!等堂嫂解了藥,我就給她服用一份,她很快就會恢復過來的。”
“那,我也要叫她跟我住一起,我親自服侍她做個月子,把身體調養到最好。”
安文,我救不了你了,你的月子是做定了的。
瞎大娘把床上的褥子統統換了一遍,強烈要求要舊褥子,用完就扔的,周想無奈上樓,在空間里翻找出很舊的褥子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