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接過,看到上面是每兩個小時記錄一次,記錄的內容包括睡姿表情和夢話。
根據這些夢話,能猜測出都是一些這男人小時候的,或者腦海里記憶深刻的事情。
“謝謝!”這樣詳細的記錄,讓周想對藥液放了心,應該是沒問題,這人睡這么久,也許是在修復大腦。
“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大哥不也是我大哥嗎?”
周想笑了,“是,你說的對。”
兩人靜靜的等著,直到中午邊,男人才緩緩的睜開眼。睜開眼的男人,對著屋頂發呆了很久,才翻身坐起。
見到屋里站著的兩個人,還愣了一下,然后,他就對周想露出笑容,“妹妹!謝謝你,我現在很清醒的知道,我已經好了,是個正常人了。”
周想卻搖頭,“你要面對的事情和困難會有很多很多,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同時也希望你保守秘密,我并沒有很多的藥物,我還有別的用處的。”
男人點頭,“我懂!我就說我自己突然醒了,也確實是醒了,以前的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如今是夢醒了。”
男人要回家,他要告訴他媽他完全好了。
凌然點頭,“我讓帶你來的人送你回去,若是你找不到事情做,或者在家里待不下去了,可以來這里找我,我給你安排一份活。”
“好的。謝謝!”
男人從床上起身,對著凌然和周想鞠了一躬。
凌然喊來路勁送人回去,望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周想嘆氣,“希望他不會怪我,也希望他真的能守住秘密。”
凌然牽起她的手,“放心吧!我想,不管以后要面對的是什么,他還是希望自己是個正常人的。
至于保密的事,他即便說出去,也不一定有人相信啊!大家寧愿相信他身上發生的是一種奇跡是他祖先保佑,也不會相信世上有這樣神奇的藥物。
而且我們不承認,誰也沒辦法不是嗎?當時房間里就我們仨。”
周想點頭,“但愿他是個言而有信之人。”
回到周家,凌然就拿了衣物去洗澡,面對那樣的人一天一夜,他感覺自己身上也有味道了。
被指派拆洗床單被罩的夏飛,只能用棉球塞住鼻孔,才拆了被罩,并打開窗戶和門通風。
被指派送人的路勁,把人送到村口,就讓人下了車,回程路上,他打開車窗,凍得鼻子通紅,也堅持開著車窗回到圩鎮。
藥液有效,周想就放心了,她特意打電話給大哥,問他什么時候回家。
周裊說他手里還有幾幅畫等著完工,周想便叫他盡快回來。
周裊應下了,他也想家了。
這輩子最大的執念就是大哥的智商問題,如今眼看著就要能解決了,周想很興奮。
一興奮,她就給自己爸媽喝了培元液,周父周母喝下去后,兩人對視一眼,沒說話,小閨女給的,總是好東西,接著就好了。
又偷偷的給二姐喝了一份,“這是看在你肚子里的孩子的份上的,不然的話,這樣的好東西你可輪不著。”
周郁打開蓋子,一口就喝了下去,嗯!是非常好的好東西,比果茶還好,肚子里寶寶也安靜了,不亂踢她了。
把瓶子還給妹妹,“放心,我閉嘴,這次保證你姐夫也不知道。”
見二姐有些長進了,周想收了瓶子,下了樓。
在二樓走道上遇到仲蘭在溜達,笑著跟她聊了幾句,就下樓了,東西太少,種仙藥草花的代價太高,她做不到無私。
唐梅懷孕的時候連果茶都沒喝到過,仲蘭每天跟著喝3型果茶已經是很大的福氣了。
凌然也給他爸媽一人喝了一只小藥瓶,告訴他們這是秘密,必須爛在心里的秘密。
凌權和董云蓉嘗到了那效果,自然懂得,保證絕對閉嘴。
日子悄悄的溜走,12月份下旬,天氣已經冷的需要穿棉衣了。
凌然調查季紅男人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
看完那調查報告,周想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心情了,她是天生跟r國人有仇嗎?凡是找她茬的,都是r國人或者與r國有關?
那季紅的男人是r國人,父輩就在龍國內隱藏下來了,他的父親已經病逝。
男人表面有份普通的工作,平時的消費也看不出來有多高,若不是調查季紅,誰也不會注意到他的消費水平。
季紅的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了,男人安靜了一個多月,感覺身邊沒有異樣后,就想與季紅離婚,因為季紅是個不安定的因素。
季紅自然是不愿意,他便伙同另一個人想設計季紅意外離世。
他的這個同伙就是淮縣人,也是這人幫他調查了羅紹強和羅紹瑩兩人。
這兩人打算制造了一個意外,安排季紅出車禍的意外,而車子就是男人單位的大貨車,在兩人把大貨車剎車線剪斷后,就被按照這個罪名抓了個現行。
抓人的可不是普通人,一點藥粉就把話給套出來了,沒想到還是兩條大魚,一開始只覺得那人可能參與了販賣違禁品。
周想放下調查報告,“現在那兩人呢?”
“秘密送給大隊長了。”
“我們會暴露嗎?”周想有些擔心。
“我沒露過面,用的人都是隊伍里的人,而且,季紅聽說枕邊人想謀害她,被嚇到了,收拾了家里值錢的東西,又跑了。”
“這次,她往哪兒跑了?”
“出了徽省,往浙省跑了,為了以防萬一,她只能啞了。”
周想驚訝的望著凌然,“你下的?”
凌然搖頭,“不是,隊友下的,她畢竟和那男人生活了幾年,萬一她管不住嘴,說了有用的信息出去怎么辦?啞了比永遠看押起來強吧?這也是因為她不知道那男人的真實身份,不然的話,她只能失去自由。”
周想這回放心了,季紅啞了好,跑出了徽省更好,而且,她啞了這鍋也許被背在了她男人身上,畢竟她男人打算要她小命的。
“那,淮縣這邊還有沒有r國人?”
“不知道,”凌然搖頭,“我覺得淮縣這個人僅僅是那男人的下屬,不一定是那娃子說的人。”
周想無奈低喊,“這些人想找的到底是什么呀?”
“那娃子也不知道,我懷疑這些暗樁都不知道,不然的話,淮縣怎么這么安靜?”
周想承認凌然這話有道理,她內心突然就復雜起來,不知道是希望所調查的事情明朗好還是不明朗好。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