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帶著夏飛把后備箱的東西都搬了進來,蔣蔚芳見到家鄉特產,立刻就叫呂姐晚上做家鄉菜。
還有一部分是給瞎大娘的,夏飛就被派去送東西。
不多時,瞎大娘也過來了。
周想把表妹給答對好了,才找大哥去自家院子。
周裊自然是有大門鑰匙的,兄妹倆把健健康康忽悠在堂屋里等著,只一會兒,兄妹倆就從西屋出來了,又帶兩個孩子回到小姨那邊。
天色暗了下來,周家人告辭離開,周裊還主動邀請小姨一家明天去看他的畫展,蔣蔚芳自然是高興的應下了。
周家人返回棉花胡同,陸兆沖和金超已經回來了,看到周裊平安,陸兆沖松口氣,他真的不愿意離開雇主身邊的,可是雇主要求幫忙他又不好拒絕。
一進的廚房里,分成了兩張桌子,十幾個人坐一張桌子太擠。
這邊早已經換了一個會做龍國菜的廚師,但是因為健健康康來了,原來的那個犯了錯被送回姜家的廚師,又被叫來做西餐了。
健健康康也很喜歡吃炸鮮奶和炸雞腿。
晚餐后,周家人便早早歇下了,明天還要起早呢!
半夜里,卻從東廂房這邊冒出兩條身影,搭著梯子就從院子翻了出去,然后,梯子和人都不見了。
到了胡同外的馬路邊,找到自己的車,凌然打開車門,叫小丫頭坐進去后,他才坐入駕駛座。
車子駛離很遠了,周想才問他打算怎么處理那人,去哪兒處理?
凌然,“為了你的安全,他不能上交,所以,他必須消失,我們先找個偏僻的地方。”
周想同意,若是個龍國人,還能叫他繼續在里面活著。
凌然的速度很快,一直往西開,西邊是二十多年以后才開發的地方。
終于,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停了車,熄了火,凌然下車,繞過車頭,牽著已經下車的小丫頭的手,就著手電筒光,靜靜的往路邊的野草地走去。
離路邊已經很遠的距離了,凌然停下腳,拿出戒子里早已經準備好的工具,開始挖坑。
周想把手電筒放在地上,也拿出鐵锨幫著挖,為了挖深,就必須挖寬,兩人力氣大,速度很快。
半個多小時,一個深七八米的大坑出現。
又半個多小時,一個深四五米的中坑出現。
凌然握著小丫頭的手,“帶我進去。”
下一秒,兩人出現在空間木屋旁,凌然拿出自己戒子里的藥粉,“你松了那精神力吧!”
“好!”
凌然進了衛生間,過了一陣就拎著那男人出來,周想又帶著凌然出了空間。
把人扔進大坑里,凌然又把他戒子里大娘那屋子打掃出來的被褥衣服等,扔進了旁邊的中坑里,兩人又開始堆土,周想想到活埋一詞,忍不住開口問道:“他,確定沒了吧?”
凌然聽出她聲音里的輕顫,“很確定!你別弄了,我一個人來。”
周想搖頭,“我可以的。”
她不可能事事依靠凌然,萬一凌然不在身邊,自己又必須做這類的事情呢?
有那樣的仇家,她必須逼著自己學會心狠手辣。
上次在r國,凌然若不在,還不是要她自己做的嗎?這種事情,習慣了就好。
填完土,整平,又拿出掃把掃了表面,凌然才收了所有工具,拿起地上的手電筒,“走吧!”
帶著小丫頭,掩蓋著兩人的痕跡,往那路走去。
等回到棉花胡同的院子,凌然陪著小丫頭去洗漱,兩人洗漱完,凌然跟著她回到房間,“躺下。”
周想乖乖的躺在床上,凌然給她按摩放松她的身體。
“閉上眼,什么都別想,明天有正事呢!”
“好!”
在凌然的賣力按摩下,周想很快放松身體,進入夢鄉。
凌然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才走出去帶上門。
早起的周想,完全恢復了正常,今天是大哥的好日子,她沒有多余精力為一個無關緊要的r國人去悲春傷秋,技不如人必須認栽,她若被人逮住,沒有金手指的話,同樣是這個下場。
凌然見她是真的放下了思想包袱,才算放了心。
七一,一個特殊的節日,95年的今天,也是周裊以及周家的特殊日子,大家起了個早,換上了姜衛華為大家準備的新衣服,為了今天的重要場合。
新衣服襯得周家人各個男帥女俊,尤其是周想,一條中袖的銀灰色輕紗禮服裙,體現出了她的冷與柔,冷淡不語時,冷的能凍死人,面帶微笑時,瞬間叫人看到了春天的溫暖。
包括長相很普通的周郁,都被一件一字領的公主紗裙給襯得真如公主似的。
健健康康穿著西服打著領結,一邊一個的站在他們的媽媽身邊,把朱杭給看直了眼。
姜衛華輕咳一聲,叫大家趕緊吃幾口早飯,一會兒有化妝師和發型師來。
周父整理整理自己的西服和領帶,“想想,我還需要上妝嗎?”
周母瞪他一眼,“你不用上了,你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眾人都笑了。
此時發型師和化妝師來了,大家一致贊同男士優先,女士們先去吃早餐。
待女士們吃完早餐,男士們已經全部完工。
男士里最顯眼的就是姜衛華周裊和凌然了,姜衛華的俊美不用說,周裊經過化妝師和發型師的手,五官變得更立體,加上他眼界和閱歷的不同,完全是個成熟男人的形象。
周裊的眼神看向妹妹,周想走到他身邊,“大哥這樣真俊!好看,比小舅舅好看。”
周裊這才放下心來,“那我們去吃飯。”
“嗯!小心點,食物別碰到嘴唇。”
“嗯!”
凌然慢悠悠的走到周想身邊,“我呢?”
周想懂,他是來爭寵來找存在感來了,“很帥!”
凌然這才滿足的去往前院。
女士們化妝速度就慢了,周想不喜歡慢慢的被人整理頭發和臉部,叫發型師給她綰個發髻就好了,發型師本來對著這張臉和發型,打算大顯身手的,現在,只能按照顧客的要求來。
發髻綰起來后,發型師一點意見都沒有,特別是顧客遞給他一個玉簪子后,他覺得自己該進修了。
發型搞定了,周想借用了化妝師的眉筆,就說自己有唇膏,回屋去了。
等她出來后,化妝師也對他自己有了懷疑。
周想見化妝師拿出的那些粉底粉餅,趕緊提出自己的意見,指著二姐的臉,“請化淡妝,淡到仿佛沒化過,只修眉毛只描唇。”
又指指自家媽媽的臉,“請化普通妝,臉上的痕跡不需要用粉底掩飾,那是歲月賦予的慈祥。”
你給打了粉底還能笑嗎?
既然顧客有要求,化妝師就照辦了,這樣速度就快了起來。
男士們回到后院,凌然走到周想身邊,“你還沒化嗎?”
周想指指自己的眉毛和嘴唇,“化了,我自己化的,這樣就好了,又不是在燈光下。”
凌然望了望那唇,咽了咽口水,點頭道:“是,我的女王才是真正的天生麗質難自棄。”
周想斜睨他一眼,“花言巧語,巧言令色。”
周郁已經剪成了短發,周母本身就是短發,周想就叫發型師用摩絲給二姐抓了個亂發,給媽媽掃了個微亂。
發型師再次確定自己該進修了。
發型師和化妝師退場,姜衛華叫小谷喊車子進胡同。
在院子門口,四輛車停成一排,周父周母帶著周裊坐在第一輛車上,由陸兆沖開。
姜衛華帶著健健康康并小谷坐第二輛車,由熊明禮開。
朱杭和周郁坐第三輛車,由夏飛開。
凌然和周想坐第四輛車,由田成開。
四輛車子離開了,阿蓮有些低落,想想姐說明天再帶她去。
裝修成展覽館的院子其實還在這一片胡同,井沙胡同那邊的兩個院子的其中之一。
用車子有儀式感,再說了,今天開業這么重要的日子,難道大家穿著禮服步行嗎?
金超早早就過來了,他也穿了非常正式的西裝,安文著一條及膝連衣裙跟在他身后。
兩人站在打開的大門口,等到了周家人。
院子的大門前安裝了一米多高的圍欄,要幾經轉折才能走進院子里,圍欄的兩邊各擺放了一幅畫,一副是周想都沒見到過的樂,一副是周想曾經見過的怒。
那樂讓人只一看就忍不住感到快樂,一個姑娘捂著肚子笑蹲在了墻邊,姑娘臉上的笑容帶著作弄帶著快意,一看就是剛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壞事。
周想看著畫里笑得不能自己的她,她轉頭,就看到大哥站在她的身后,她笑問:“大哥看到了?”
周裊點頭,“嗯!你作弄小舅舅后,我在樓上看到的。”
周想挎上大哥的胳膊,“走,我們一起進去。”
“好!”
院子里,一條一米寬的青石板路彎彎曲曲的通向前,在幾米處就變成了三條通往左右前三個方向。
青石板路邊栽種了低矮的各色波斯菊,波斯菊的花色很豐富,白的、紫的、粉的、紅的、黃的、橙的,參雜種在一起,清新脫俗。
三條路的方向自然是正屋、東廂房和西廂房了,周想先回身看,西南角建造了兩個衛生間,分成了男女。
倒座的墻面被涂了白石灰,上面畫了這個院子如今的鳥瞰圖。
兩間倒座,外邊的那間在東墻開了個小窗,作為售票窗口,里面的那間被改成了休息室。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