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麗搖頭,“他們叫我用心學習,有時間就來看我!”
“所以嘍!別跟我比。”
一直都是李麗搶著和周想說話,直到學校門口分開,肖春梅才松口氣,若是順路的話,自己還有地位嗎?
唐小蓮一路聽著,周想給肖春梅講解今天的語文,心里慶幸自己與她們順路,有這個肖春梅在,以后肯定還能蹭聽。
分開時,周想揮揮手,“你有不懂的也可以問的。”
“好!謝謝你,周想。”
“不客氣,再見!”
周想的簡單不啰嗦講解法,只用了十幾分鐘,就把課堂上45分鐘的課給講完了。
“周想,你太厲害了,你這樣講解,令我覺得學習是件很容易很快樂的事情,放心,我一定把成績拉上去,與你靠近的。”
“好!加油!”
路過老魏家門口,魏娟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瞪就瞪唄!又不會少塊肉。
晚上,進空間去看看藥材,種下去就沒管了,都有哪些藥材還不知道呢!
繞到茅草屋后面,周想傻眼了,這些都是什么東西?自己幾個月沒看,它們就瘋長?
整個后面涇渭分明的兩片,一片是爬藤,嗯,類似紅薯藤。
一片是單細枝對葉生,直直的,嗯,類似竹子葉。
自己種下不少品種呢!就剩下這兩種了?
在這兩片綠色里巴拉了半天,啥也沒找到,看來都被這兩片給擠沒了。
而且,也沒有自己期盼的五裂葉小紅果實的家伙。
也對,南方藥材怎么會有人參呢?去京城時,忘了去中藥店詢問了。
這兩片這么多,拔一顆出了看看,也許認識呢?
貼著邊拔了棵紅薯藤,藤下跟著出來一塊’紅薯’?’褐薯’?
什么玩意兒?紅棕色,皺巴巴的,不認得,先放到一邊。
再去拔小竹子,一根小竹子下面帶出一塊’生姜’?
這又’紅薯’又’生姜’的,難道是食材嗎?
既然是按照藥材種子買回來的,肯定是藥材。
沒有度娘,只能找中醫詢問一下,圩鎮有個老大夫,自己重生之初還找他看過病呢!
放下’生姜’,周想不再管了,若是藥材,繼續生長著,年份越長越好,不是嗎?
若不是,以后再處理吧!
學習勞作后,又在空間睡一覺,才出了空間。
起床洗漱后,時間還早,得練練太極拳了,若不是看到冉啟明,自己還想不起來太極拳呢!立志要把它作為自己年老以后的體操的。
練了一遍,太陽出來了,深呼吸一口,轉臉就看到三哥和左橫在他們房間的窗戶邊,捂著嘴偷笑。
周想不以為意,學太極時,被別人笑的還少嗎?
“起來啦?那就出來洗漱。”
說完進了鍋屋,開始做早飯。
周話進了來,“妹妹,你跳的什么舞?怪怪的。”
“太極!”
“噢!太極舞啊!不對,太極是拳啊!”
“是你說它是舞的。”
“我是問你跳的什么舞?”
“我在打太極拳。”
周話“噗呲”笑了,“妹妹,我真的沒看出來是拳。”
周想擺著正經臉,“你近視了,要注意看書寫字的距離了。”
“行行,我近視了。呵呵,我去洗漱了。”
看著笑著出去的三哥,聳聳肩,能取樂,證明這拳練得還有點用處。
又在影南巷匯合等著的肖春梅,倆人邊走邊聊。
聊的都是昨天上課內容,肖春梅覺得周想講解的通俗易懂,便把昨天上午的課都問了周想。
周想把雙肩背反過來背著,拿出書來,翻看了一下,就給她講解了。包括才學的四個英語的單詞,該怎么去記憶。
肖春梅連連點頭,“你太厲害了,比老師講的容易理解,那英語單詞,我是一頭霧水。”
“你路上背一下吧!每次利用走路時間,背誦政治歷史,或者英語單詞,比你專門的利用時間去背,還容易記住。”
“好!”
沒了后面的盯梢和前面老師關注的視線,周想覺得上課也不是那么無聊了。
開開小差,觀察觀察前面學生的小動作,一節課過的很快。
課間,肖春梅把兩斤半糧票還給她,“我媽讓我還你的,她買糧食找回來的。”
“行吧!留著下個月找給班長。”
大課間時,廣播里開始呼喚同學們去操場做廣播體操。
前世的體操動作已經忘記了,今生的自己還沒練過,且自己這運動神經,那就是給別人看笑話呢!
幸好昨天已經換了座位,拉著肖春梅按照座位順序,站在了薛振東身后。
薛振東轉身,“你們怎么站后面了?”
“你看看,不是按照桌位順序排的嗎?”
薛振東回頭一看過去,確實八列,七排,最后一排六個人。
廣播體操音樂已經響起,隊伍開始左右前后擴展。
薛振東不再言語,認真的做起體操。
周想在他后面學著,帶起了前世做廣播體操時唯一僅有的記憶。
前世考上的是二中,鎮小很少做體操,偶爾一回,自己根本記不住,練不會。
加上褲子的屁股位置,被補了兩塊半圓,彎腰下蹲的時候,后面總是一片笑聲。
二中的大操場太遠,小操場站不下全校學生,各個班都是在班級前面空地聽廣播做就行。
羞惱的自己,每次都站到最后一排,擴展隊伍時,故意退到墻壁的位置,意圖用墻壁遮住屁股的大補丁。
殊不知,這樣的行為,讓那些縣城學生更嘲笑自己。
因為,八十年代的上衣,做的都不長,根本就遮不住那大大的補丁,自己的遮遮掩掩,反而讓他們覺得更好笑。
自卑,慌亂,無助,加上爺爺的躲避,回到外婆處的害怕,一切的一切,造就了前世那個周想。
呵呵,不知道那些嘲笑自己的學生,是不是如今也在做著廣播體操?是不是依然有個農村或者鎮上來的傻瓜,給他們嘲笑呢?
“周想!周想!你怎么了?”
肖春梅趁著伸展運動,用手指碰觸周想,并且輕聲的呼喚她。
做著體操的周想,突然變的好可怕,冰冷陰鷙布滿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