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緊就近找別的院子,買下來呀!遠一點也沒事,買兩輛腳蹬三輪車,來回拉唄!買菜也能用到的。”
“好好。”
鐘雄點頭,然后用推推吳昊天,“你不是有事要說的嗎?怎么不說話了?”
“我的事一會兒單獨說,你們趕緊回去,該采買的采買,該找房子的找房子。”
“好。”
鐘雄和馬釗離開后,吳昊天才開口,“省城那邊在南環路,買了兩個院子,三千塊。市里那邊在子湖附近買了三個院子,兩千五。都和水利局的差不多大。”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以后這些不用跟我匯報,你記入賬上就行了,有時間的話,我看賬本就行。這時候,大家還沒有多少買房意識,都等著公家分配房子,所以,任何價格買下來,都不會虧本的,”
吳昊天點頭,“嗯!好!那我就走了。”
周想一擺手,“走吧!”
吳昊天起身離開,她既然放心,自己也就該膽大起來。
路過前院,又見到那個玩滑板的男孩,在教周裊滑板技巧。
吳昊天厚著臉皮跟著學,“我也想試試你說的技巧。”
凌然把自己的滑板給他,“試吧!”
吳昊天根據他的說法練了兩圈,確實順暢多了。
“你很厲害!”
凌然傲嬌的抬抬下巴,“那必須的。”
吳昊天玩了幾圈便離開了。
太陽越來越高,凌然招呼周裊回家,“大哥,別玩了,天太熱。”
“好!回家。”
凌然又在周家吃的中飯,待到太陽沒那么曬時,說想去參觀一下樓房。
結果,周家除了上白班的周郁,都一起去了,因為次次看,次次都覺得驚喜。
油漆味道還很重,每個窗戶都打開了,一樓大門也開著。
一眼看到一樓客廳,凌然感覺自己回到了后世,靠墻半旋轉的樓梯,抬高了整棟樓的格調。
類似現代的廚房和衛生間,叫人看了就恨不得捶了家里的燒柴火灶臺。
二樓中間一個過道,兩邊各三間臥室,一律的左手內推門。
拉開臥室北墻的淡色窗簾,窗簾后是一米五高的墻體,墻體上是木框玻璃至房頂,包括右手邊的門也是同高的玻璃。
門外一個長方形大陽臺,一米二高的鏤空磚砌陽臺,上面是黑色的防盜欄桿一直到頂。
三樓明亮的客廳與一樓類似,大臥室的北墻與二樓一樣,陽臺是半圓弧形。最吸引人的,還是那衣帽間與衛生間。
地上鋪著手工編織的布條地毯,不用說,又是小丫頭教的。
樓頂,鏤空圍墻,黑鐵桿的半涼亭,涼亭下是一排秋千椅,南半靠近矮圍墻的,是一排約兩米高的,嗯!晾衣桿。
周想回頭看向朱杭,“未來姐夫,這設計不錯,雖然借鑒了我那涼亭,但是,有你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挺好的,夏天上來喝酒乘涼不錯。”
朱杭得到了肯定,心里樂開了花,這樓頂是第一次給大家看,親親愛人倒是最先看到。
凌然揉揉小丫頭的頭頂,“辛苦你了,這些設計很漂亮,很新穎。”
周想拍開他的爪子,明明已經長了不少,還是被他輕易就摸到頭頂,自己天天水果牛奶不斷,才長了十幾厘米。
這家伙這一年又高了不少,足有一米八高了,人比人氣死人。
參觀完,凌然就回自己家了,給小丫頭的禮物還沒準備好。
第二天,周想就收到了據說是某人親手做的禮物,一架子彈殼坦克,周想很想翻白眼,自己看起來是喜歡這類玩具擺件的人嗎?
望著旁邊羨慕的大哥,周想就要把手里的玩具遞出去。
凌然舉起手里的小袋子,里面叮叮當當的響著,“這里還有很多子彈殼,我帶大哥親手做,這個是送給你的,你一定,一定要收好了。”
周裊聞言點頭,“好好,你教我,我倆一起,我也喜歡坦克。”
“好!”
周想趁著他倆低頭干活,手一翻,就收入空間里,這算是收好了吧?什么時候他想起來問了,自己也能找到,正好給空間的書架裝飾一下。
一天時間,倆人真的粘出了一架坦克,周裊很滿意,這是自己親手做的。
29號,孫老師上完這節課,又被周想放了假,自己大哥該玩的時候就要玩。
30號,周話和左橫暑假回來,看到凌然,都氣的捶他,“你竟然一聲不吭,消失一年?”
凌然由著兩個人發泄了一通,才解釋原因。
大黃帶著小黃撲向凌然,凌然很激動的與兩只互動,這些狗子還沒忘了他。
然后被左橫周話拽去前院玩滑板,周裊自然是跟去的。
前院成了滑板場了,很多鎮上孩子都來觀看。
強強是最開心的,因為他與周裊交好,周裊有時會把滑板給他玩玩。
誰知道,謝壯和李麗又竄來了,“沒有作業的暑假,必須玩個痛快!”
凌然把滑板給他玩,順理成章的回周家陪小丫頭。
自己的時間不多,不能浪費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李麗自然是圍著左橫打轉。
董云蓉對丈夫抱怨,“這兒子白養了,整天不著家,從回來后,就在家吃了兩頓飯。”
“給你節約伙食還不好?”
“一邊去,盡氣我!”
“好了,你也別怪他,孩子長大了,不僅人走出去了,心也飛出去了,咱倆啊!先過過二人世界,我們只能盼著等幾年后的孫子輩,兒子,你是指望不上了。”
“哼!丫頭才十一歲,幾年?十幾年差不多。”
“我們就多過幾年二人世界。”
董云蓉嬌嗔他一眼,“沒個正形。”
朱杭每天都盼著日子過的快一點,再快一點。
凌然每天都盼著時間走的慢一點,再慢一點。
可是,太陽依然按照它自己的作息時間行走著。
7月22號,凌然該歸隊了,周話左橫周裊連帶周想,都送他到省道邊乘車。
凌權和董云蓉早就等在了路邊,董云蓉已經淚流滿面,周想站到她身邊,默默的陪著。
送行人是最難過的,何況出行的是她兒子。
客車來了,凌然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很怕自己忍不住抱住小丫頭,更怕看到自家媽媽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