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又能怎么樣?
錢守業算過了,這個說法,就算對錢美宜也沒有影響,反正都是嫡出。
只影響何氏的地位而已!
這個毒婦,想毒死他,還想要嫡出的身份,不知所謂不知自覺,真當他錢家人都是傻子嗎?!
錢守業語氣淡淡的道:“那也隨便了,我老了,管不了那么多,朝堂上還那么多敵人,給我下毒的人都沒找到呢,我很多事要忙!”
一說下毒,何氏做賊心虛。
她叫道:“那您也不能作賤我,就這么害我啊?我是您家兒子八抬大轎抬過來的,我是原配人盡皆知,哪來的別的原配?”
看眾人都不理她,她推著錢淵:“你倒是說話啊,我不答應你家人這么糟踐我。”
錢淵猶豫一下,看老爺子一眼后道:“可是這就是事實啊!”
“你們…”何氏看向錢錦棠道:“你信他們說的話嗎?咱倆親戚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不信可以去問,你娘根本不是什么原配。”
錢錦棠冷笑:“不信祖父我要信你嗎?你忘了你怎么對我了?”
“我…”
錢淵卻怕兩個人吵下去事情鬧大,得想個辦法,讓爹阻止這件事。
正好錢守業的長隨彪叔說要見錢守業,說獄卒查出來兇手叫什么了。
何氏聽的心頭砰砰跳,可是錢守業卻不讓他聽,把女眷和小輩都打發下去,留下錢淵錢澤親自問彪叔。
何氏出來后看別人都走了,她躲在門縫外偷聽,就聽彪叔道:“是二奎下的毒。”
何氏心都差點跳出來,好在天黑,沒人能看出她眼里的懼怕。
她有斷斷續續聽錢守業說:“是啊,但是二奎跑了,難道我要抓你嗎?!”
錢澤訕訕然道:“肯定不是兒子,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陷害兒子,兒子知道了一定把她碎尸萬段!”
錢守業:“行了,下去查看吧!”
錢澤立誓:“兒子一定會把人找到的!”
不然弒父的帽子就要落到他頭上了。
錢淵說的咬牙切齒:“我也跟大哥一起去!”
二奎跑了啊,他們應該找不到吧?
何氏手絞著帕子十分不安,現在錢守業回來了,錢家還會發家的,她還不想出事。
錢錦棠走出院子的時候被錢謙益給截住了,錢謙益擔心的問道:“云鬟的事情解決了嗎?”
云鬟自愿留在嚴家,嚴家給了劉嬤嬤五百兩銀子改口費。
錢錦棠點頭,又忍不住想跟人討論毒害祖父的兇手:“二奎是桂嬤嬤的姑爺,這件事跟何氏脫不了干系,大哥你跟二奎想熟,你想想,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錢謙益搖頭:“他既然跑了,就不會去常去的地方!”
感受到了堂妹的焦急,她他拍拍錢錦棠的頭道:“我們家會好的,別擔心!”
錢錦棠的印象里,大堂哥是個影子,吃軟飯還被人害死的那種,想不到大堂哥還會安慰人!
上上輩子可沒有過!
親人給她的善意,她樂意回報,錢錦棠笑道:“多謝大哥,您是要回房了嗎?我去送您!”
錢謙益笑道:“我男人怕什么黑!”
兄妹二人相談甚歡之后分開,桃桃劉嬤嬤嚇得臉色發白的來找錢錦棠。
“小姐,錦衣衛,你小叔叔!”桃桃不知道怎么通報,有些語無倫次:“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