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景陽打開齊貝兒遞過來的錦囊袋,里面的確是一顆晶瑩剔透的紅寶石。
黃景陽一邊拿起紅寶石一邊得意的笑著,“父親賞給你的東西,就這樣拿個破布包著?果然啊,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了臺面的狗東西。”
云其深眉頭一皺,心中自然也生氣,“如果我是狗的話,那咱們老子也是狗,你豈不是間接說了你自己?有狗生沒狗養的東西!”
黃景陽一聽這話朝著云其深就扇過去一嘴巴,他接著拿起刀就要刺向云其深的胸膛,“我到看看你這張嘴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齊貝兒趕忙拉住黃景陽的手,她一邊哭著一邊請求,“二少爺!我來!請您讓我來!”
“貝兒,他說的這些話你也都聽到了,可真傷我心啊。我本來只是想讓你嚇唬嚇唬他,沒想到真的動手。”黃景陽將手中的刀交回給了齊貝兒并在她的耳邊親昵的說道,“如果你堅持替我懲罰他,那就握緊了這把刀,你一定要找準他的心臟,然后狠狠的戳進去。”
“…”齊貝兒顫抖著雙手拿住刀,她側眼看向云其深,她很想聽到云其深對她說住手,那她一定就會住手。
可云其深的回答卻讓她失望了。
“刺吧,如果這樣做你能好受一些。”云其深的話過于冰冷,齊貝兒心里卻依舊安慰著自己。
云其深只是失憶了,并沒有不愛她。
但是齊貝兒還是淚流不止的哭起來,她的聲音也顫抖了,“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你說過要保護我的…啊!!!”
見齊貝兒一直不動手,黃景陽也便幫她按下了刀子,“哈哈哈。”
黃景陽一邊笑著一邊看這那刀身整個埋沒進了云其深的胸膛之中。
“九少爺!”月白這邊驚恐地尖叫出聲。
齊貝兒也慌張的癱倒在黃景陽的懷里,“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黃景陽拔出刀子隨意的往地上一甩,他接著便摟住了驚慌失措的齊貝兒安撫出聲,“好了,好了,貝兒,我們離開吧。”
齊貝兒被嚇得神志不清,她只顧著哭泣,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在誰的懷里。
“嗚嗚嗚,都怪你,都是你的錯…”
黃景陽反而是得償所愿的摟著齊貝兒往屋外走去,“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我們這就回去共度良宵吧。哈哈哈。”
黃景陽得意過盛,出了屋子他所有的心思都在想著之后要怎么對待齊貝兒。甚至沒有注意到一直站在門口的月風。
“九少爺!”月白見黃景陽走后趕忙跑到云其深這邊來查看情況。
“九少爺!我這就把大醫請來,你再堅持一下!來人!快來人!”月白握住云其深冰涼的手越發驚慌起來。
“不用…”云其深啞著嗓子一把抓住了月白的手阻止他離開屋子。
“九少爺!您這是…”月白一時間被他搞得不知道該如何了。
云其深示意月白看了看自己的胸膛,“我沒事,不信你看,傷口愈合了。”
月白也是吃驚的看著那刀口復原,“屬下剛才明明是看到刀…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去盯著,讓他們先離開我院里再說。”云其深隨即吩咐了一聲月白。
“好。”月白雖然心中疑惑,但還是要按照他說的去行動。
就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月風走進了屋里,“我去吧…畢竟是我帶貝兒姐過來的。”
“月風…”月白看到月風來了之后神色也變得極其的憂慮。他對月風感到十分的愧疚。
月風沒有機會月白反而沖著云其深冷漠的開口,“我沒想到九少爺突然變得這么冷血無情了,真是讓我失望。”
說完月風轉頭就要離開屋子。
“月風,你先等等。”月白趕忙拉住了月風,他要說什么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月風冷漠地甩開了月白的手,“哥,你也不用多說什么,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月白沒有再說什么,他只好看著月風離開。
等四下無人之后,月白也便開口向云其深追問真相,“人都離開了,九少爺您這到底是…”
“我已經恢復過來了,我剛才看你挺護著我的,也便覺得你不會將這件事告訴別人,才想著和你商量我的計劃。”云其深直接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完全沒有重傷的樣子。
月白在看到云其深如此健康之后也是更為之驚訝,“您的身子,您是怎么做到的?這種事就連神武魁的人都做不到吧,您可是全身骨頭震碎經脈全斷啊!”
云其深示意月白小聲,他繼續說,“聲音太大了,我有我的辦法。齊貝兒我會去救,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月白質疑著自己眼前的一切,他還是不愿意去相信,“您救不了吧,雖然您能恢復是令我震驚,但是二少爺的院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闖進去的,再說了九少爺你還是打不贏二少爺,怎么又救得了貝兒姐。加上貝兒姐現在可能都…”
云其深神色嚴肅并不像是在開玩笑,“我有我的方法,你去幫我準備衣服就是了,對了,你還要記得每天給我抓藥煎藥,不能讓別人發現我身體沒事。”
月白還是有所懷疑的問了一句,“那九少爺您到底失憶沒?”
云其深嘆了一口氣后也便再次回答他這個疑問,“我的確很多東西都忘了,但似乎覺醒了一些其他的能力,忘記的東西或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吧。我不知道的地方,以后還需要你來告訴我。”
“屬下知道了。”月白好似明白的點了點頭。他認為或許真的就是云其深說的這樣,失憶了但覺醒了能力,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云其深接著又問向月白,“對了,我再向你打聽一個人。”
“您要打聽誰?”月白眨了眨眼好奇起來。
云其深一邊比劃一邊問,“你有沒有見過一個綠頭發的人?”
“綠頭發?沒有見過。不過屬下的確聽人說過有這么一個綠頭發之人的存在。”
月白的答復也算是給了云其深一點兒期望。
“聽什么人說過?”云其深追問著。
月白想了想后又回答,“之前在認親宴上聽大公子的門客說過,說神武京來了一名武藝高強的俠客,已經侍奉在神武帝身邊了,就是一個綠頭發的人。”
“神武帝…”云其深低下眉眼思考起來,他必須要搞明白歹炁在劇情中失蹤這件事究竟是出了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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