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有件事我在之前也便問你了,現在你可以回答我了嗎?”
自然,你要問的是那藍色火焰的事情吧。
“沒錯,那東西為何見到我會跑?以他的實力當時要是攻擊我,我都沒有勝算。”
不是他不攻擊而是他不能攻擊。
“這兒要怎么說?”
云其深背著顧遙往度法門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請教著靈蛇圣君問題。
因為福源。
“就是金麒麟所擁有的那個好運特質?”
沒錯。那團藍色的火焰本是我們神獸的制造著。他就是天地之氣的最完美化身,在神獸之中我們稱他為造物上仙。
“也就是說他相當于你們就是女媧一樣的存在了?”
沒錯,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們。女媧這個詞也是我最近第二次聽了。你真不愧是和靈境道同一個空間到來的人,你們說的話總是很新鮮有趣。
“老哥他也知道這件事了嗎?那境凌山那邊?”
靈境道他會自己處理好,現在你先聽我說這些。
福源,就如你了解的那般,會給自身和周圍帶來好運。
但那個福源并不是天生就存在造物上仙體內的。也可以說他根本就不可能擁有福源這種東西。
一切都得從金麒麟誕生之時候說起。
因為金麒麟的出生所有神獸的福源,也可以說是他們的福氣全聚集在了金麒麟身上。福源也就這樣的出現了。ぷ999小説首發ωωω.999χs.cΘмм.999χs.cΘм
金麒麟吸收了所有神獸們的福氣在自己體內凝結成了福源。它能造福它所踏足的地方。從而代替我成為了神獸的首領。
本來一開始都是美好哦,但是我們的造物上仙正在面臨衰敗。
神仙也會衰老,我們的造物上仙衰老的很快,因為只要有神獸們誕生就會強力的消磨分裂他的生命。
金麒麟的存在更是他快速消失的媒介。
所以他到死都想得到金麒麟的福源。來延續自己的生命。
我曾經也想著吃掉金麒麟從而得到福源,結果卻遭遇了其他的事情而變得弱小。
造物上仙為何不同你交戰就是怕福源被你奪走,那樣他就會消失。
福源在原主那里容易被吸收,而你現在就帶著金麒麟。
他是因為不想消失才從未知的領域用未知的方法回來的。
一旦身為神仙的他同你這樣的平民打起來的話,不但福源可能被你奪走,他更有可能喪失為神的資格從而滅亡。
他并不是不想消滅你們人類而是他自己不能親自消滅你們。
這可能就是他控制神獸們的目的,只有神獸傷害你們的話就同他無關了。
人類的滅亡就不會威脅他的生。
如今的造物上仙就是一個怕死的家伙。
所以他奪取了金麒麟的福源和神智,讓身為瑞獸的金麒麟去屠殺平常的人,也是他故意的。
哪怕有一個人救下金麒麟,金麒麟清醒后看到他所做的這些也就不可能再奪回福源了。
因為人還有神獸的誕生促使了他的滅亡,如今他復活就要消滅這些事物,只為了讓他自己能夠活下去。
聽完靈蛇圣君的話,云其深就罵了一句,“真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就這樣的還是個神仙?”
你說的沒錯,他如今也的確不是神仙了。他是先我之前的上神。
上神?
云其深琢磨了靈蛇圣君的話,他抱有疑惑,“你還是個神呢?你不就是個神獸嗎?”
看來當初靈境道什么都沒和你說啊。我和靈蛇旭明雖然是神獸,同時也是上界的神明,管理著的就是造物上仙留下的任務。因為我的原因,這兒神獸首領一職就給了金麒麟了。
云其深都不敢相信了,當初自己召喚的是個神。那這邊的神明標準是啥?他也想去應聘。
“那怎樣才能把神獸們的神知奪回來?直接干掉這什么造物上仙?”
沒錯,干掉他并找到他吸收神獸們神知的媒介毀掉。神獸們應該就可以恢復了。只是這兒兩者都更是難辦。
我不知道他的媒介是什么,他身上又帶著福源我根本就傷不了他。
靈蛇圣君化作小蛇纏繞上云其深的脖子。
云其深腦海里閃過度法門門主說的那個盒子。
“我想我清楚媒介是什么,但我同時不明白了,如果那是媒介,為何會出現在御獸大會?難道就是普普通通的大會獎勵?還是這個造物上仙的計謀?”
看來只有去那御獸大會才行了,你說的那媒介是什么?
“是個盒子,聽說是一個漆黑的方盒。”
漆黑的方盒…難道是…真希望不是…
“圣君你是知道什么嗎?關于那個盒子的?”
我不敢確定,但我清楚有個東西能夠將神獸們吸收然后回爐重塑。那個東西的外表就是一個漆黑的方盒,實際上他確是一個棋盤。而棋子就是那些回爐重塑的神獸。
只有贏下棋盤中的所有棋局就可以阻止,但如果不能,那他就會被抹去重塑。
云其深皺起眉頭,他想著那御獸大會上的怕不真的就是這個什么棋盤。
“為了讓神獸們恢復,我還需要圣君你的協助。我們一定要最快的得到那個方盒,一切都會解決的我相信。”
對,一切都會解決的。
云其深來到了度法門的門口,度法門的弟子們也跑過來和他打招呼。
“魔…墨墨!你這兒一離開就過去了十多天,收獲如何?這位是…”
度法門的大師兄容飛過來迎接云其深,他一來就看見云其深背上還背著一名安尚峰的女弟子。
“她是我在未知地碰上的,我希望度法門能收留她到御獸大會當天。”云其深將顧遙放下來并交給了其他的弟子安頓。
“麻煩師弟們先送她去之前莘的房間吧。”容飛命令道。
“是!”
師弟們大聲回應后也便抱著顧遙離開了。
“魔…墨墨,師尊他等你好幾天了,說只要見到你回來,就讓我帶你去見他。”
“好,我們走吧。”
云其深跟著容飛就去往了凈臺。
讓云其深感到驚訝的是,虛云道長也在凈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