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好像有什么東西靠近了!魔君,我們該怎么辦?”度法門的大師兄單手持劍防御。
云其深如今能使用的法術也就只有窺心之術了。
他第一次嘗試用窺心之術窺探周圍風沙的法力走向。
這種繁多且移動迅速的細小沙粒是云其深目前遇到過最復雜的窺探對象。
但是最終的結果沒有讓云其深失望。
“這面的風沙法力較弱,風速也有所減緩…我們先帶著他們往這邊走。”
云其深指揮著,仇山也便一手一個的將乘韻道長和他的弟子南條晉抓起來緊緊跟在云其深身后。
度法門的大師兄注意到某個東西在沙土里蠕動,這東西還正朝他們沖過來。
“快過來,先不用管它。”云其深想起臨走的時候魍空寒給的繩子,他朝著那度法門大師兄一甩繩子也便將他拉了過來。
他們也便帶著昏迷的師徒朝著風沙法力較弱的方向奔進。
云其深一邊跑一邊窺探周圍。
我想的沒有錯,這邊的法力有很大的削弱,先不想原因。如果接下來的風沙會變弱的話,那么使用法術就不受限制了。
在哪邊…在哪邊…
找到了!
就在云其深找到可以施展法術的地方的時候,他的面前突然升起來巨大的沙堆。
從沙堆里冒出來他們先前沒有干掉的沙蟲。
因為一時的疏忽,沙堆里的沙子吹進了云其深的眼睛。
云其深看樣子是暫時無法使用窺心之術了。
“先躲開!拉住仇山!往左前方走!”
云其深閉著眼睛,他命令一下仇山也便準備去右前方。好在有那度法門大師兄在,不然仇山又得丟。
“可是魔君!左前方被那怪物擋住了,我們過不去啊!”
度法門大師兄透過風沙看見那條沙蟲就感覺十分難對付。
被擋住了嗎?
云其深想著睜開眼睛,結果那風沙還有吸附的力量,如果不用治愈術的話根本無法將這些沙粒去除。
可惡…
對了這兒沙蟲對生命力很有反應,干脆…
云其深朝著右邊移去,度法門大師兄差一點跟著云其深一起移過去。
“我來引開這兒怪物的注意力。你帶著仇山他們找到空擋趕緊跑去左前方。
仇山你應該可以感知到法力的動向,一旦你覺得可以使用法術之后就先張開二重法術結界。先用風陣吹散開風沙,再做加護結界。”
云其深說完便開始加強自己的生命反應,沙蟲感知到之后更是朝著云其深沖了過來。
“嗯…”仇山來不及應答,度法門的大師兄就拉著他往左前方而去了。
云其深憑借聽力辨別沙蟲的攻擊方向,先不說他最不討好人,眼睛也算受人所賜。
就說他這個耳朵,天生聽力好,也就這個算是他自己的了。
沙蟲的攻擊也算是有點兒規律的,極大可能就和風沙的走向有關。
“別以為用風沙阻擋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啊,你個大蟲子!”
云其深先是躲過了沙蟲觸須的四次攻擊。
這兒第五次的攻擊,那沙蟲直接用觸須對著地面一掃,云其深也跳起來躲避并用那鬼繩子拉住了沙蟲的觸須。
于此同時仇山在移動的過程中感覺到了法力的限制減弱了。
仇山停下來按照云其深所說的先用風陣暫時吹散了風沙。
風沙被吹散后,云其深抓緊機會恢復了視力,他正要揮劍攻擊那沙蟲的時候,那沙蟲又一次鉆地逃跑了。
“真是個長了腦子的蟲子!還學壁虎自斷其身逃脫!”
云其深看著自己剛才用繩子抓住了沙蟲的觸須,他都不清楚這時候是說那蟲子有腦子好還是沒腦子好了。
眼看風陣減弱,風沙再度覆蓋過來,仇山也想著迅速的張開二重結界。
只是…張開二重結界需要說出來一連串的召喚咒語…
云其深突然想起來,他趕忙過去提仇山張開了二重結界。
“呼…真是有驚無險…差點出了亂子…”
云其深承認自己又把仇山的狀況忘記了。仇山長得俊秀又做事認真,總是會給云其深一種他可以,他能行的感覺。所以云其深會忘記仇山路癡加大喘氣的毛病。
“就這么讓那怪物逃走了嗎?這兒風沙要是突破了風陣,那么這個二重結界也抵擋不了多久吧。”
度法門大師兄幫著將那昏迷的師徒安頓,他接著便詢問云其深接下來的計劃。
云其深很輕松的笑了笑,“你放心,既然不能和風沙硬碰硬,那就先把風沙吸收干凈。不過在那之前,先得等他們兩個醒過來才行。”
“他們兩個到底經歷了什么,身上的傷口看上去很嚴重。還有這兒黑色的手臂…”
度法門不忍直視乘韻道長的傷口。
云其深反倒是過去蹲下來用治愈術為這兒師徒二人治療。
仇山盯著南條晉的粗眉毛,他又見那一對粗眉毛往眉心一皺。
看來南條晉在做什么不開心的夢了。
通過云其深的治療,乘韻道長和南條晉的傷口都痊愈了。
只是二人遲遲不醒,云其深擔心他們兩個是被其他的一些法術給困住了。
“奇怪了…”云其深一手抵在自己下巴下,他疑惑的思考著。
“魔君覺得哪里奇怪了?”度法門大師兄也好奇的詢問。
“沒什么,只是他們兩個中的法術特殊,我一時沒有辦法想到該如何叫醒他們的方法。
現在這個情況雖然有所改善了,我想我們用穿身漩渦應該還是離不開這個風沙地區的。
所以我們先稍作休息,關于他們兩個的事情,我在研究研究。”
云其深接著直視那度法門大師兄,“你身體感覺如何?”
“我挺好的,魔君不必擔心。”
度法門的大師兄笑了笑。
云其深也便短暫的放輕松,他琢磨著等下該如何將那沙蟲給抓住。
既然是神獸,正好可以用在御獸大會之上。
在那之前還得回去疆邦處理其他的事情…唉~好累啊…
不知不覺之間云其深也有了一絲絲的困意。
就在云其深要閉眼入睡的時候他又突然的清醒了。
“我知道該怎么叫醒他們兩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