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云其深離開主殿之后打算去仙藥宗問一問那黑色物體的具體情況。
他剛才坐鎮靈境道歹炁的下落,不只怎的就被靈境道白了一眼。
他因為看不穿靈境道心里在想什么,但那白眼明顯就是在瞧不起他。
什么啊,老哥怎么就可以和師傅她卿卿我我長相廝守的,我問歹炁的下落怎么了!怎么了!
云其深這么想,但他確實不敢對靈境道說。
就說說,我堂堂疆邦魔君!再怎么著也是一國之君!他靈境道怎么著也只是一個山大王…這個形容不知怎的,好貼切…
可是我怎么就這么慫呢…
云其深想著嘆了一口氣,他也迅速的來到了仙藥宗。
覓子信定還在煉器室,所以云其深就朝著煉器室的方向徑直走去。
走著走著,迎面就走過來一個人。
來人正是云其深的胞兄云其卿。
云其深看著云其卿的短頭發感覺異常,他那么愛惜自己的頭發,怎么會突然剪短了?
云其卿也看向云其深,但他絲毫沒有展露情緒。
二人迎面走著,云其卿來到云其深跟前朝他鞠躬打了照顧便走開了,二人也沒說話。
云其深一時停止腳步轉頭看,他看到的也只有云其卿離開的背影。
算了,這次就不和他說了…
云其深轉回頭來接著朝煉器室走去。
就在長廊拐角的地方,突然沖出一把血紅的仙劍抵住了云其深的脖頸。
這是什么似曾相識的感覺。
云其深下意識的后退,仙劍緊跟不舍。
云其深只得用魔氣將仙劍制住,接著甩飛。
仙劍被甩飛飛出一段距離后就回到了一個小道士手中,這兒小道士也不是別人正是付鶇梟。
“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很不禮貌的。”
云其深注視著遠方坐在樹上的付鶇梟。
“那動不動就闖進境凌山的魔人是不是也很沒有禮貌了?唉,真夠麻煩的。”
付鶇梟感覺的出來,他現在面對的魔人實力一定不簡單,他也在好奇魔人為何會來這里,完全沒有往云其深這位出身境凌山的魔君身上想。
“呵,有意思。我怎么不知道仙藥宗有你這么一號人。”
云其深雙臂交叉抱在胸前那高傲的態度表現的不要太好。
“那你就膚淺了,不管我是那個宗的弟子,我都不會讓你這個魔人在境凌山肆虐。”
說罷,付鶇梟舉劍又攻擊了過來。
云其深心想難得有個不認識他的人,看來是深淵過后送回境凌山的那群弟子了。
這個弟子劍術和速度都是上等的,論速度云其深表示自己可能確實不如這名弟子。
既然能把仙劍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那定然不會是仙藥宗的了。
“你小子難道是乘虛殿弟子?”
云其深的眼睛微微發出金色的光芒。ωωω.九九九)xs(
“少廢話,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樣?要不滾出境凌山,要不就被我殺掉!”付鶇梟面對敵人到不會那么懈怠嫌棄麻煩。
但是云其深在付鶇梟說話之前就窺探出來他是乘韻殿的弟子。
那個哈哈笑道長殿下的啊。
既然是仙劍宗的那就不妨問一問歹炁的下落也好。
“我啊,是來找你們那個綠毛兒的七師叔的,他人現在在哪里?”
云其深說完正要窺探付鶇梟的內心,就在這時候黑色的扇骨橫在了云其深和付鶇梟的眼前,導致云其深一時無法用窺心之術窺探付鶇梟的內心。
黑色的扇骨朝著云其深的頭就打了一下,沒體會過覓子信扇子厲害之處的人自然不會明白。
體會過的那是看見扇骨就覺得頭疼啊。更別說還被打了一下,那真是噩夢的感覺重現。
目前真正能給云其深心理壓力的出了骷髏那就只有覓子信的扇子了。
云其深和付鶇梟的對抗就此停歇。
覓子信也收好扇骨站在不遠處。
“其深為師說過的,在仙藥宗不要打斗,這里禁不起折騰。”覓子信不著急的時候,就算責備人都是溫柔態度。
云其深當然知道覓子信說過這話,主要原因還不是仙藥宗沒錢整修…
“流螢師叔這是…”付鶇梟聽見覓子信叫云其深其深的時候,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之前萬一明確告訴他,七師叔的事情不要和云其深講。
疆邦的魔君,付鶇梟還以為會是怎么個強大威嚴的男子。可事實上這兒魔君長得…付鶇梟承認,自己也把云其深認成了女人。
那么現在這種情況…付鶇梟緊張的不知道怎么處理。都說云其深會窺心之術,剛才會不會已經被窺探了七師叔的事…
“付鶇梟,你先離開吧。”覓子信看出付鶇梟神情緊張便示意他離開。
付鶇梟更是積極的跑走了。
看著付鶇梟離開的背影,云其深也不由得稱贊,“是不是境凌山的優秀弟子當初都不在?那小子實力明顯比萬一他們強的。”
覓子信微微一笑,“那個人就是付鶇梟,是和蔣清一樣的藥人。至于實力,那只能說是乘韻師兄傳授的好了。你來是為了問那黑色物體的事的吧。”
“乘韻道長…他的實力很強嗎?我倒是整日看他哈哈笑的樣子。”云其深想著每次乘韻道長出來都是先哈哈哈笑一番,一聽哈哈就知道是誰來的存在。
“人不可貌相,其深不是也懂得嗎?跟我來煉器室吧。”
覓子信便帶著云其深去煉器室相談。
到了煉器室,云其深就看見顧愁眠和陳月落在忙活磨藥。
“小師弟!”顧愁眠就像見到曙光一樣站起來沖到云其深面前,“你一定要去救大師兄啊!”
只有陳月落看了看自己的手后便說自己去仙草園看看就離開了煉器室。
云其深看著陳月落愁眉苦臉的,他總感覺他們刻意躲著自己,尤其是問到歹炁問題的時候,老哥的表現也是…會不會是歹炁出了什么事?
但仔細想想,歹炁要是出了事他們也就不會像現在這么冷靜了。云其深也便不去在意那些事了。
覓子信讓云其深入座之后也便將那黑色物體具體的事講述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