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云其深來到地下監牢,那個長滿了紅色海阿珂的地方。
為了救助千夜,必須采取這些海阿珂,將他們融合提煉出丹藥才能救醒千夜。
這樣意味著什么,如果這種事情用在普通人或者魔人身上,就是犧牲萬千同伴來救助一個個體。
如果云其深這樣子做了,那和段溪無那家伙又有什么區別。
云其深看著那些紅色海阿珂發呆嘆了一口氣,他正想離開去書房的時候,地下突然吹出了強風,他帶著浮塵迷了云其深的眼睛。
待云其深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在他面前就出現了成堆的海阿珂花瓣。
這些花瓣正好擋在云其深的去路,他驚訝的回頭看向那些海阿珂,失去了一片花瓣的海阿珂雖然沒有原先美麗的模樣,但是他們都堅強的活著。
“我一定不會辜負你們的用意。”云其深用那些花瓣煉化了丹藥給千夜服用了下去。
千夜在一番夢中掙扎之后便掙開了眼睛。
千夜第一眼便是看見云其深那一臉緊張的面容,他也立刻明白了自己醒過來的條件。
“真是讓魔君擔心了。這是臣子的不對。”
“不,這也不是你的錯。當時那個襲擊過來的家伙的目的又是什么?”云其深不想兜圈子,他認為更加直接一點會更好。
“回魔君,那個人是來找那個和您比試的那個家伙的。臣用法力將他暫時轉換到一個不能使用法術的地方,但是微臣認為那個人的實力恐怕已經快要離開那里了。臣認為那個侵略者一心尋找同伴所以一時半刻應該是不會再來疆邦鬧事了。”
“這樣啊…如此,你安心修養片刻,至于那些海阿珂…”
“臣明白,這事情就讓臣自己處理吧…”
千夜坐在床榻上朝著云其深鞠躬行禮,云其深也沒有制止他。
“魔君。我送茶來了。”
持華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云其深也便示意她進來。
持華端著茶盤進來之后便見到坐起來的千夜,她的臉上也便浮現出欣慰的笑容。
千夜見持華無事也難得笑了笑。但這兒笑容轉瞬即逝。
但是云其深卻看的真真的,“喂!千夜你剛才是笑了吧,絕對笑了!持華剛才你有沒見到,他笑了哦!”
“回魔君,臣子確實看見千夜大人笑了。”持華也和云其深很在意千夜的笑容。
但是千夜卻對自己這種行為產生了異樣的情緒。
“只是區區的表面情緒,魔君以后還是不要輕易在意。”千夜又回到平常這種說教的模樣。
“哎~持華你看看這就是傲嬌的表現,記住了。”
“傲嬌?”
云其深開心的玩笑,持華也在旁好奇著云其深說的名詞。
“就是死活不賴賬,明明自己心里高興,就是不承認,還說大道理。”
“魔君,你要去忙正事了。”
云其深向持華解釋的時候,千夜看不下去就開始驅趕。
“好好好,千夜就拜托持華你了。”云其深也便起身離開。
“是,魔君。”持華微微行禮之后云其深也就出去了。
云其深認為自己確實應該抓緊時間去將那筆記里的事情查出來。
在他走去書房的路上看見了希濃正在練習揮劍。
希濃此時大汗淋漓。自從上次被千夜說教了一番之后,希濃也便想靠自己的努力保護自己。
一昧的懼怕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這兒一整天她沒怎么停過一直努力的練習。
希濃回過神來天色就不早了,接著就在她想要休息一下的時候見到了在一旁看她練習的云其深。
“你回來了。”
希濃矜持的打招呼,要是平常她可能會過去抱住云其深,可現在她一身的汗味實在是…
云其深也以為希濃會過來一把抱住他,希濃會自己練劍也是云其深覺得出乎意料的。
“嗯…你怎么想起在這里練劍了?”云其深走近希濃,希濃因為自己的汗味所以下意識的后退。云其深注意到這兒一點兒之后也便不靠近了。
“我感覺自己太拖后腿了,不管是自己的事還是希純哥哥的事都是因為自己太過軟弱。我想靠著自己擺脫一些事情。”
“你這樣挺好的,努力的人努力自然也不會辜負他,不過你剛才有些地方不太對,我想和你說一下。”
“嗯…”
希濃這才允許云其深接近她,接著云其深便輕易演示揮劍舞劍的方法給希濃看。
希濃自然也看的認真,她的視線逐漸從劍的出招移到云其深整個人身上。
這個人明明長著這么柔弱的面容,但為人又是這么有氣概,或許云其深整個人有種會讓人喜歡上他的法術吧。
“看清了嗎?”演示完的云其深將劍遞還給希濃。
“嗯…啊…看清楚了。”希濃有些心虛。
“別緊張,勤奮練習就好,也不要太累著,入夜之后你最好還是不要單獨在外。”說完云其深就走向書房的方向。
希濃看著云其深離開的方向便知道他又要去研究筆記了。
“謝謝!”
為了自己的事,當然也為了他的疆邦,這句謝謝都是不夠的。但是希濃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免了,等救出你那哥哥再說這謝謝也不遲。”云其深揮了揮手頭也沒有回的就走了。
希濃也便恢復精神接著練劍。
在附近一處隱秘的地方,三名有心隱藏身份的人也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切。
“你也看夠了,他現在沒有事。我們的計劃也必須快點進行才好。為了古傲國的復蘇絕對不能讓他找到任何阻止純血之人的線索。”這種帶著魅惑的女聲很是耳熟,這個隱藏的女人周圍還散發著微弱的紫色煙霧。
“不著急,讓給他一點時間也好。只要他沒有危險,你想要的古傲國我一定會還給你,如果他遇到一點兒危險,我會讓整個古傲大陸為其陪葬。”
另外一名偽裝的人狠狠的發言之后就離開了。
“呵,真是難伺候。”那隱藏身份的女人無可奈何,她轉頭看向另外的那一位隱藏身份的老者也便不再說話。
三個人就這樣悄悄來臨又悄悄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