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真是棘手啊…”
段溪無用手附在那奇怪結界的表面,“原來如此…這是個限制結界啊…看來有人認為必須限制我的行動才能達成目的…”
所謂的限制結界可以說是一種無法從內部突破的結界,但是這種結界唯一的缺點就是限制時間短暫。
“看來時間快到了…”
段溪無很快的從那陌生空間回去。
他回去第一眼就看向同樣古傲的漩渦。
“明顯有人通過了,他們之中有運用空間的術士啊…這邊對法術的壓制看來對他們不是很友好。”
段溪無用手感受漩渦周圍的力量,“是時候準備回去了…短暫的和平也要結束了。”
“這樣,希濃的事情先交給姜琳你安頓一下,我還有些事。”
云其深準備去醫院問一下伶遙卿了。
“交給我吧,我會制定好計劃的,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真的讓一些人復活了純血之人的話,古傲大陸也會陷入另外的危險。我們這才剛把它從深淵中救出來,我可不想浪費自己的功勞。”
姜琳拍了拍希濃的肩膀,“這兒孩子也不想自己永遠遭罪,背叛一族的事情我也要好好問問她。她可是個堅強的女孩。”
希濃擔心的看向云其深,“你出去一定要小心…”
她雖然這么說,這時候她多么想撲過去一把將云其深抱住,讓他別離開自己。
但同時她也對姜琳說自己堅強這一點放不開。
自己真的可以堅強嗎?
別掙扎,你堅強不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就是最好的!
不讓那群壞人得逞就是我存在的目的!
不!不!
我一定會堅強的!我可以的!
云其深自然也看出希濃她內心的斗爭。
“放心好了,我堂堂男子漢肯定非常安全的!”
云其深自信滿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歹炁在一旁笑著吐槽,“你哪里來的自信。”
“與生俱來的!”
“哈哈,魔君還是這么有意思~”
“那…我先走了。”云其深看看時間還不算太晚。
云其深離開五分鐘之后歹炁也開始行動。
“你不能走,你出去之后云其深他肯定會有危險的!”
“唉~每個都這樣~你放心我出去他只會安全,永遠都不會有危險~”
歹炁女表笑的回復。
姜琳忍不住吐槽,“你又哪里來的自信?”
歹炁學著剛才云其深的話,“與生俱來的~”
說完歹炁就出門了。
因為云其深的法術力量有所減少,明面上跟著他去定是會被防備的。
歹炁嘆口氣,說了改變結果還是這樣。
云其深叫了出租車去了醫院,搞得出租車司機還關心的讓她一個小姑娘出門安全一點…
云其深要是平常一定生氣證明自己的性別,如今也就笑了笑付錢下了車,不為別的,因為這兒司機因為誤會自己是女孩子要算自己便宜點兒的…
難得的好人…也為了省錢!
“呵呵,來了啊~”
伶遙卿站在病房門口,周圍的攝像頭她也用法術屏蔽了。
“我媽她怎么樣了!”
云其深沖動的來到伶遙卿面前揪起她的衣領。
“能有什么事情,傷心過度罷了。別忘了你是你自己殺死的。”
“你!”
“接下來談正事,我不想其他人打擾,雖然我清楚你沒有告知你來找我的事情,但是還是有關心你的小尾巴跟著呢~”
“小尾巴?”
在云其深疑惑的時候,伶遙卿已經用法術將周圍的空間改變了。
“可惡…”
歹炁一時也沒有辦法,但同時伶遙卿的分身也出現在了他身后。
“不知這個時候我們古傲的新王大駕光臨,是有什么事情吩咐臣下嗎?”
“明知故問,你明明答應過我不會動他。”
“臣下明白,臣下也沒有對他有什么動作啊。我們也不過是談論一些事情。”
伶遙卿的分身同時變出另外的空間將歹炁邀請進去。
“你這是什么意思?”
歹炁看著周圍的情況,“我之前答應幫你也不過是怕他出事,如今你再無理下去,別怪我…”
“在我們交談完之前,你還是先等一等吧…”
伶遙卿的分身消失,只留下歹炁一個人在陌生的空間之中。
云其深隨著伶遙卿來到了同疆邦十分相似的虛假空間。
“疆邦…你做出這些到底要和我談論什么?”
看著周圍那些熟悉的裝飾,云其深總會想起一些事情。
伶遙卿念動咒術,接著在地上出現了一個光陣。
“這是…”
云其深開始比較提防,接著他就見一把巨大的刀從光陣的中心升起來。
這把巨刀好眼熟…
伶遙卿來到陣法中心將巨刀插在地面。
這把巨刀是斬魂兮的刀,他一生最愛護的一把刀。
云其深看著那一把刀心中莫名的覺得熟悉,他之前是不是見過…是在那個叫做斬魂兮的前世身上的…
“這把刀以后就交給你了。”
“什么?交給我?這把刀不是斬魂兮的嗎?為何…”
“我這叫物歸原主…接下來的事情你和他自己處理吧…那之后希望你做好離開這里的決心,因為以后不可能再回來了。”
伶遙卿消失了。
“喂!他是什么人啊!你回來說清楚啊!”
云其深想要抓住伶遙卿的殘影但是還是讓她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巨劍的旁邊出現了一個發光的幻影。
云其深回頭就看見斬魂兮示意他拔出巨劍。
什么啊…以為是亞瑟王嗎…
云其深只能走向巨劍,斬魂兮的幻影也化成了塵芥進入了巨劍之中。
巨劍發出光芒吸引著云其深去將他拔出來。
云其深將手抓住刀柄,他本以為會很容易的拔出來,結果硬是沒拔出來…你說尷不尷尬…
“這…確定不是玩兒我呢!!!!”
云其深也不管什么耍帥不耍帥的雙手拔。
“老子就不信了,身為男子漢應付不了你個刀!不就是大了點兒嗎!別小瞧了老子!!!”
通過法術看著空間中云其深表現的伶遙卿只是笑了笑。
她或許真的選錯了他投胎的對象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