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孿看得十分認真,高小君也陪著他認真地看完了新聞。
一邊看,一邊還用手撩來撩去,企圖引火燒身。
但敖孿和她頻率似乎并沒有對上,看完新聞,他就去沖了個涼,出來,看見還肉體橫陳的高小君,他扔了擦頭發的毛巾,一邊穿褲子,一邊說:“吃了早飯,我先送你和樊美美回去,我今天還有個會議。”
都做好準備的高小君:“…”
就這么…完了??就穿褲子啦?
他起這么早,就是為了看個早間新聞??
坐在床上穿鞋的敖孿,忽然被高小君纏住了,她熱情似火圈住了他的脖子。
“現在還這么早,我還沒餓呢,你就不能再陪陪我嘛!”
香唇距離他的耳垂,只有這么一點點的距離,說話之時,唇瓣有意無意地在他耳垂上蹭了過去。
敖孿看看腕表。
“是有點早。”他回頭看她:“你再睡會兒吧。”
高小君:“討厭,你都把我吵醒了,我怎么還睡得著嘛。”
起床太早,也沒什么事情可做,補也補不了多少覺,還不如做點有趣的事情。
她用肢體語言和眼神瘋狂暗示。
敖孿:“那再看會兒電視吧。”
說完,打開電視找了個新聞繼續看著。
高小君:“…”
敖孿大概也察覺到了她好像生氣了,貼心地問她:“怎么了?不高興嗎?”
高小君:“哼!”
被子蓋頭,不理他了。
敖孿主動地撩開被子,問她:“到底怎么了?”
高小君臉都憋紅了,小拳拳錘他胸口:“你還問我!”
小拳拳被敖孿接住了,他極認真地看著她:“我也是第一次做人的老公,如果我做得不好,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會改的。”
高小君對這條龍無語了。
她也不想和他打啞謎了,噘著嘴,在他的胸口畫圈圈,撒嬌:“老公,我還要昨晚那個!”
敖孿也猜到了她想要的是哪個,但還是表示不理解:“昨晚不是已經要過了嗎?為什么今早還要?”
果然還是無法理解人類。
高小君又羞又氣,恨鐵不成鋼地咬了一下敖孿的耳朵,但又想起了李檀的話。
這個東西,得主動去要!
不然,他根本不知道公糧是要按時按量交的!
她忽然把敖孿推倒。
“不給算了,我自己來取!”
上午,高小君心滿意足地坐進了車的副駕駛,由敖孿開車送她回家,他是直接飛過來的,也沒有開車。
樊美美抱著貓坐在后面。
這個度假山莊距離主城區還是挺遠的,開車要一個多小時,一路上也太悶了,敖孿找了個話題跟高小君聊:
“關于你早上說的那個,每天晚上‘交公糧’一次、每次不得少于60分鐘的要求,我會盡量滿足的,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之下,我會交兩次‘公糧’。”
高小君:“…”
后排的樊美美:“…”
高小君的臉瞬間爆紅:“你…你怎么可以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啊!”
開車的敖孿:“不是你讓我保證的嗎?你放心,我會認真履行的,會按照你的要求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還會按照你要求的交多種體位的公糧。”
高小君:“啊啊啊啊,閉嘴閉嘴!!不許說話了,認真開車!!”
后排的樊美美把耳朵捂住。
她做錯了什么要給她聽這種虎狼之言!
敖孿把樊美美送到了她的樓下,才載著高小君回家了。
分開的時候,高小君都不敢看她。
嘖,敖總果然老當益壯,竟然可以——60分鐘!
等樊美美一走,高小君立馬跟敖孿說:“這種事情不能在有第三個人的情況之下說的,聽見沒有!絕對不能!我們人類對這種事情是比較含蓄的。”
敖孿一臉疑惑:“可你明明這么主動啊。”
她捂住耳朵:“我不聽我不聽,我沒有我沒有!”
敖孿笑:“沒事,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了,可以隨便說了。”
說著,順勢吻了一下那喋喋不休的唇。
高小君也很主動地湊了過去,把自己努力地向他靠了靠。
氣氛正好——
高小君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老公啊,交公糧這種事情,除了在家里,其實很多地方也可以交的。”
敖孿也是十分好學:“比如呢?”
高小君咽了一口唾沫,喉頭還是發干,帶著一絲罪惡感和期待感,問:“你知道…車震嗎?”
敖孿凝眉:“車震?那是什么?”
可誰料,話音才落,白澤在后排冒出頭:“我說啊,你們兩個,要節制一點啊,小君是長瘤子的人啊,要注意身體啊。”
高小君惱恨地了一眼那個毛茸茸的白澤頭,紅著臉別過頭去了。
敖孿目光轉向了她的肚子。
“我已經預約了昆侖山的一家專科醫院,周一我回東海開會,周三回來,周四我們就去昆侖山。”
一邊啟動了車,回了家。
高小君那個大膽的想法終究還是沒有實踐的機會。
把人送到家之后,敖孿就開車走了。
敖孿走后,高小君第一時間把白澤的脖子掐住:“王八蛋,你壞我好事,我薅禿你!”
白澤四個爪子和她對抗著:“喵喵喵喵,我是為了你好喵,你們要節制一點啊,不然那條小龍王早晚會被你給榨干的喵!”
“你還敢講!”她掐著他的脖子:“我問過美美了,她根本沒有跟敖總說過同學會和文森特的事情,說,是不是你通風報信!”
白澤劃拉著粉爪子:“你腫么可以這么冤枉倫家喵,倫家連手機都沒有帶,一直勤勤懇懇地在做貓,不信你問美美喵!”
高小君冷笑,揪住他的耳朵:“你分身無數,共享一個意識,這個你知道的一切,昆侖山所有白澤都會知道,肯定是你!”
白澤改口了:“倫家也是為了你好喵,你看他都交公糧了喵!木有我,他肯定都沒勇氣交公糧喵!”
呵,就知道是他。
長得可愛,但一肚子壞水!
“奸商,說,你來我家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知道你來肯定是有目的的!”
白澤還是那句話:“喵喵喵喵,我是來給你洗衣做飯帶孩子當寵物當坐騎當保鏢當保姆當助理的喵!”
高小君笑了一聲,回房了。
白澤以為她信了,翻個身,打個滾,坐起來舔了舔爪子。
沒想到,高小君一會兒又出來了,帶上了身份證和學生證。
“走吧,去民政局,我要把你正式簽約成我的永久坐騎。”
白澤果然有所遲疑了,簽了約,有了合同,這只白澤就永遠跑不掉了。
但高小君不給它時間考慮了,拎著貓就出門了。
這奸商肯定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