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李旦慢條斯理的話,看著平日里一直是穩如泰山的三胖子爺爺震驚的面孔。
梁志超就知道,李大哥他又推演對了。
十品煉丹師,他也想見見。
指不定就能治好自己身上的貓膩也不一定。
可是,三爺爺是有對方的聯系方式,但幾位爺爺商議過,沒什么事的話不能主動去跟人家聊天。
得把握住這么一個度和善緣。
李旦也知道,五十萬的天機點,就算自己不賺,對方所要拿的東西簡直超乎尋常的珍貴。
就算不珍貴,光是數量那也是海量。
難不成對方拿出一個,自己說不夠。
再拿一個,也不夠。
估計十幾次下來,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而且對方信不信還兩說呢。
除非是極度信任李旦的回頭客。
所以,李旦索性挑明了錢大富的猜想。
先埋上一個種子,以后有的是機會。
此刻聽著李旦的勸解話語,錢大富只感覺除了邪門就是邪門。
能猜到自己兩個想法是一回事。
先后知道想法內容又是另外一回事。
有意思,當真是有意思!
錢大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怪不得老五會這么義無反顧,直接將此塔騰空,給了他。
錢大富看著一臉洋洋得意的梁志超,心里笑了。
或許,老五的選擇是對的。
最起碼,對志超而言,有了一絲活的希望。
不過老五不讓人來打擾,說三年內救這孩子的希望很大。
無論真假,她只得選擇相信。
“好,有幾份功夫,此塔交給你們師徒我也放心,沒什么好說的了,倘若以后真可以醫治好志超,永久送給你們又如何!”
錢大富哈哈大笑。
李旦看的一陣失望。
梁志超就在旁邊站著呢,你就不能問嗎。
我不能刻意引導的,你這一問,我給你一推演,知道方法的我,也就放心了。
畢竟按照自己的想法,到時候能不能救還兩說呢。
你們一個個作為樓主,咋這么死腦筋呢。
我說三年,你們還真等著后期來找我嗎。
此刻錢大富給與了李旦跟其師尊的肯定,也不算坑蒙拐騙。
“好好跟著你李大哥學本事吧,我走了!”
錢大富摸了摸梁志超的頭,然后便轉身走了。
李旦則看著人家白白送來的兩千九百天機點,一陣高興。
這樣的生意,每天給我多來幾打就好了。
梁志超則跟著送出門去。
“在此,呼叫所有人!”
就在下一秒,李旦腦海中便響起熟悉的聲音。
李旦眼睛一亮,趕緊盤膝而坐,一縷神識順著那縷召喚,緩緩的進入到了另一片空間。
漆黑的地域內,天空懸浮的光團再度成了七個。
“五代,你真的出來了?”
李旦正調整姿勢呢,三代司云崖不可思議的聲音就已經響起。
其他人也是連忙看去。
其中一個光團急速閃爍,上面出現序列號伍。
很快,那個熟悉而又嘴碎碎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可不咋地,我到現在都有些懵圈,怎么就稀里糊涂出來了,諸位,你們可千萬別來找我,我身上可能被下了隱藏印記呢,搞不就團滅了。”
聽到五代的聲音,鏗鏘有力,似乎沒受什么傷。谷 大家都放心下來。
很快,四代的光團便閃爍起來。
青蝰的聲音傳出:“老郭,對不起,這次全是我的錯,是我害的你被抓的。”
青蝰的聲音充滿了自責。
郭嘯風有些疑惑:“你的錯?為啥?”
青蝰只好將自己提前催動,讓的對方知道了自己兩人暴露的事說了出來。
“九代,對不起,我白白浪費了你冒險得到的線索,最后還讓你救我一命。”
“二代美女,抱歉啊,是我怕死沖動了。”
“三代,都是我的錯,我應該等到了約定時間再促動你送來的東西的。”
青蝰連續給四個人道歉。
五代郭嘯風總算是明白了。
我說呢,群聊時,三代說一個月送到我手上,讓我到之前說好的地點取東西就行。
我這邊還在等呢,突然許多強者就出現了,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捆成了粽子,塞進了囚籠中。
劫后余生,還想這些干什么。
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
而且人家這么可憐兮兮的道歉,我能咋地。
“沒事了,都過去了,我這不沒事嘛!”五代灑脫道。
司云崖也是嘆了一口氣。
不過,這也是一種成長。
“五代,說說你被抓后的情況!”司云崖見到被道歉的二代和九代光團沒什么動靜,便開口。
郭嘯風只好開始講述之后的情況。
李旦聽得一陣沉默,得虧自己沒去。
里面的部署比之前簡直嚴密了無數倍。
不過,他有那枚神秘的珠子。
對方就是用它一直跟蹤青蝰而不被發現的。
再加上無視任何禁制的小三兒,以及自己變異的虛空之洞,倒是可以混進去。
但是被抓住的幾率還是三七分。
“兩名彼岸境八重天的人看守你,說奉了界主的命,把你放了,奇怪,這是為什么?”
司云崖喃喃自語,有些想不明白。
“你現在在哪里?”司云崖又問道。
郭嘯風道:“我現在還在趕路,正往中域外跑著,但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位置的,主要怕連累你們。”
“五代,我看見你從麻袋里出來了,我當時就在你不遠處!”四代青蝰開始發話。
郭嘯風一愣:“我去,太險了吧,你倒現在還沒出中域?咱們快七萬年沒見了吧,你竟然在暗處偷窺我,我沒見你,不公平,算了,等以后擺脫危險再說吧。”
司云崖插嘴道:“目前儒界界主的心思我們還無法揣度,但絕不是用五代當誘餌引我們上鉤這么低級計謀的,大家先別靠近五代。”
李旦猶豫了一下,選擇開口:“花姐,你,現在還在中域嗎?那晚救四代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幫忙的話,我們真不容易逃脫。”
李旦準備先打聽一下虛實。
同樣,這也是李旦頭一次稱呼七代為花姐。
哪怕是在道場外的客棧內,七代和四代見面時,也只是報其名為趙海棠而已。
花姐這個稱呼,是當年李旦被黑白無常帶到海底,七代花姐留的語音消息,一直自我稱呼的。
隨著李旦問出這個話題,八代李修遠的目光也是看過去。
畢竟他和李旦,都是花姐傳送到流放之地的。
同時,四代青蝰不敢置信。
他一直以為那晚只是李旦救得他,原來,原來——
他突然有些感動。
自己的魯莽讓的這么多人為他前后幫忙,真是太不應該了。
他的腦海中,開始想起那天跟七代趙海棠相見時的一幕。
那個大眼睛的酒窩大妹子!
“嗯!”
七代光團閃爍,學著上次二代御姐一樣,發出了一個嗯聲,就不見了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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