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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破密63/111

熊貓書庫    我在大康的咸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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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方明顯是個順子以上,老孔卻無動于衷的道:“那我跟十兩銀子好了,我繼續不看。”

  老余不動聲色的道:“我再押一手二十兩。”

  “我跟!”

  兩人就這么的相互應答起來。

  轉眼桌上就又多了三四百兩銀子。

  柳銘淇故意說道:“嘖嘖,像是這樣不看牌,還敢這么賭,這人不是傻嗎?”

  牌桌上的年輕人正好聽到了,頭也不回的道:“新來的呀?老余就是這種風格,基本上沒見過他看牌。”

  柳銘淇看似順口的問道:“那他是輸得多,還是贏得多?”

  “嗯,有輸有贏,有大輸,也有大贏。”年輕人伸了伸懶腰,“不過好像每次他都差不多能打平,所以還是經常能瞧見他來。”

  他們兩人說話之間,那個老余已經不想再加錢了,直接用了二十兩銀子,硬把老孔的底牌看了。

  老孔底牌是一對7和一個8,而老余自己的底牌是一個小的同花,自然就把桌子上的一堆銀元寶和碎銀給收入了囊中。

  正巧此時本桌有一個人不想玩了,起身走人。

  他身后的一個男子正想要坐下去,卻被大柱硬生生的一擋。

  那人怒目以對大柱,卻發現自己只能看到這個高大漢子的頸子。

  粗壯得像是他腿一樣的頸子。

  然后這個男子就慫了,沒有強行坐下去。

  柳銘淇笑著走了過去坐下。

  大家都看到了這一幕。

  趁著荷官重新洗牌的時候,年輕人笑道:“這位兄臺不是咱們襄陽府本地人吧?”

  “不是,我們貴州來的。”柳銘淇客氣的回答道。

  這個年輕人雖然其貌不揚,可是氣度卻很足,顯然也不是一般的出身。

  另一個賭徒也笑道,“貴州人?那你的官話說得真好。”

  柳銘淇用貴州話回答道:“你克貴州看看就知道嘍,我們說官話說得好嘞,怕不止一個兩個噠。”

  少年在給導師做苦命實驗狗的時候,一個師兄便是貴州人,他經常抓空閑時間給同為貴州人的女朋友打電話,所以柳銘淇聽也聽熟悉了。

  事實上,西南三省外加湖南湖北話語都是一個語種,仔細一聽還是差別不大的。

  一度少年學了貴州話之后,覺得自己以后有希望泡到一個膚白貌美的四川小辣椒的,可惜直接穿越了,都沒有機會來實踐。

  “嘿嘿,這句倒是正宗了。”那邊的老余贏了錢,心情很好,“不過你們那邊可是真的窮。”

  “窮又怎么了?窮地方不能出富人啊?”柳銘淇當即反駁道:“湖北物寶天華,最近幾年不一樣的是災民滿地?我們貴州有葛總督在,已經風調雨順好幾年了!”

  老余一時語塞,不知道怎么反駁。

  因為柳銘淇說的是事實。

  別看葛松道在許多人眼里就是一個殺神,一個狂魔,但是他在西南三省普通老百姓的眼里,那可是萬家生佛一樣的好人。

  由于有了他,長期在西南三省肆虐的那些土人,不是死了就是被迫遷移了,剩下來的老實得跟鵪鶉一樣,讓他們這些窮人的日子好過了許多,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

  而且葛松道喜歡修路,喜歡修水利工程,喜歡護短。

  這一系列的措施,使得西南三省最近幾年有了不小的改變。

  雖然還是那么的窮,但至少也不至于窮得褲子都沒有穿、吃麩糠都沒有資格。

  年輕人看著柳銘淇這么懟人,覺得挺有趣:“我叫王青山,兄臺尊姓大名啊?”

  柳銘淇道:“我叫徐棋,叫我小徐就行。”

  幾個人在說著話,這邊的荷官已經開始示意要發牌。

  這一次是老余來切牌,他連續切了好幾次,完全打亂了順序后,才還給荷官。

  在賭坊里面,千萬不能相信別人,連賭坊荷官都不能信賴,不然你就是傻子。

  于是挨著發一張之后,又輪了發一張,接著是第三張。

  看荷官的手法和發牌的方式,柳銘淇的確找不出什么破綻來。

  不過他根本不是職業的賭徒,看不出來很正常。

  就跟《天下無賊》上映之前,柳銘淇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人能單手剝雞蛋,而且是生雞蛋這樣的神級技能!

  這不是葛大爺生編出來的,而是香江那邊就有人真的有這個技能,而且那段影像就是人家來弄的。

  真正高手的手速,完全不是正常人能看到的。

  他主要看的是牌上有沒有做記號。

  因為這是最容易的事情。

  他把自己的牌翻開看了一下,是5、Q、K,一手爛牌。

  站在柳銘淇后面的三個賭哥兒眉頭一皺,完全就不報希望。

  柳銘淇自己也沒有抱希望。

  他把牌給翻轉了過來,看似無聊的在牌上點來點去,實際上卻想要找出里面的一些獨特記號來。

  這些牌和柳銘淇制作的有極大的差別。

  柳銘淇制作最初始的牌,背后并沒有什么圖案,而這些牌背后卻是印刻著一副百鳥圖。

  如果有什么奧妙,肯定也是在這些鳥兒之間。

  作為一個物理和化學的雙博士,柳銘淇數學自然很不錯。

  理科好的人,一般對于邏輯探索是非常的擅長。

  所以在柳銘淇連續打了十幾把的牌,慢慢的摸索下,他終于發現了一點奧秘。

  那便是左下角的四只麻雀有點蹊蹺。

  如若是A的話,它的第一只麻雀會比其余三只稍微高那么一點。

  如若是K,則是第二只麻雀比其余三只高一點。

  同理,J的話就是第三只麻雀了。

  但光是有這一點還不夠,柳銘淇覺得應該在每個花色之間,還有一種明顯的暗號才對。

  畢竟豹子很難湊到,同花相對來說容易一些。

  于是他又開始找色澤的察覺。

  也是過了有十幾局,他終于找到了在右邊中間的地方,那一只不起眼的杜鵑的右腿爪子,色澤上是有變化的。

  比如說黑桃,它便是橘紅色;紅桃,它便是淡黃色;方塊,它便是綠色;梅花,它便是白色。

  柳銘淇連續拿了十幾次的牌,都是如此。

  這也就是說,首先賭坊是出千了。

  然后那個老孔,多半就是賭坊請來的人,或者干脆就是賭坊的人,專門來贏別人錢的。

  而那些把他錢贏走的人,多半也是一伙兒的,大家在演戲。

  發財賭坊這么做,實在是太沒有品了。

  本來這種扎金花的賭法,他們每次都要收取一兩銀子的抽成。

  別看一兩很少,一個晚上下來,一張臺子起碼要賭兩三百局,這樣就是二三百兩銀子的收入。

  十幾張臺子加在一起,就是三五千兩了!

  一個月下來,二三十萬兩銀子賺得是輕輕松松。

  這還只是扎金花,他們自己做莊的牌九、骰子這些呢?

  要不是朝廷對賭坊收了重稅,這些賭坊的主人早就成了大康每個城鎮的首富了。

  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是最富有的那群人之一,就夠后世的狗開發商一樣。

  只不過也不是誰都能做賭坊的,這必須是在城鎮里面關系通天,背后站著大佬的人才行。

  而且一旦支持他們的大佬離開了,或者倒霉了,他們也會跟著倒霉,被新人給取代。

  略開這個不提。

  掙了這么多銀子,他們還要如此來坑賭徒的錢,那就實在是太卑劣太沒有規矩了。

  正在思索之間,趁著洗牌的功夫,旁邊的王青山好奇的道:“徐兄,你沒打過牌嗎?怎么如此的謹慎?都已經丟了二十幾把了,底牌錢都給了二三十兩了吧?”

  在發財賭坊里面,底下一樓默認的扎金花規矩是,每個人都要給一兩銀子的底牌錢,看牌最多五十兩銀子,悶牌最多二十五兩,看牌要跟悶牌的話,就是悶牌的兩倍。

  王青山是真的好奇。

  你要說柳銘淇來自于貴州,應該不是那么有錢,可人家每一把丟得毫不猶豫,底牌錢也不在乎。

  而且柳銘淇身后還站著那么好幾個人,特別是那個高得離譜的壯漢,目光銳利、氣閑神定,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仆人。

  “我怎么會沒有打過牌?”柳銘淇笑了起來,“王兄,我扎金花的時候,你還不知道這東西呢。”

  “哦?”王青山不信了,“扎金花是從京城里流傳出來的,論次序都是我們湖北優先,怎么你在貴州卻先玩了呢?”

  “呵呵!”

  柳銘淇身后的幾個賭徒一陣發笑。

  明顯有嘲弄王青山的意思。

  人家柳銘淇是發明扎金花的人,誰能早得過他?

  王青山也看出來了,他正待和柳銘淇再爭論一下,這邊又開始了切牌和發牌。

  還是扎金花要緊。

  王青山拿到了自己的三張牌,正準備柳銘淇扔掉,他就跟著老孔悶幾手的,結果柳銘淇這一次卻沒有扔牌,而是敲擊了幾下牌面后,推出了一堆銀子,直接喊道:“二十五兩。”

  “嗯!?”

  在場的八個人,包括荷官在內,都有些發呆。

  這是怎么回事兒?

  原本鐵定會扔牌,只是送底牌錢的人,怎么忽然喊起錢來了?

  而且還是悶牌的最高一檔。

  一般沒有人會悶牌很多錢,因為那基本上是有死無生。

  在座的還有七個人呢!

  人家七個人競爭出來的好牌,輸給你一個悶牌的可能性太低了。

  所以便是老孔,他最多也是悶十五兩,一般只悶五兩、十兩銀子。

  忽然老實的人發瘋,這肯定有蹊蹺!

  前段時間給虎牙妹子申請了限免,今天排上了。

  我沒有三江和強推,這個就當成我的三江和強推吧。

  感謝老爺們支持,讓我可以一步一步堅定的把臉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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