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夏平安手中的長劍如靈蛇,電光石火之間,就洞穿了一個男人的腦袋,而那個男人剛剛想要伸手從身上掏出手槍。
與此同時,夏平安召喚出來的兩個精英奴兵,就在房間內幾個男人驚恐的眼神之中,把手上的投槍投擲了出去。
短短幾米的距離,精英奴兵的投槍投出,那鋒銳的槍頭直接把兩個剛剛想要站起身來的男人的胸膛洞穿,投槍上的巨大力道,直接把那兩個人的身體帶著朝后飛去,重重撞在身后的墻壁上。
精英奴兵的投槍可以擊殺魔鼠,那投槍對付普通人更是不在話下。
投出兩根投槍的兩個精英奴兵一個身體前沖,手上的長戈刺出,直接在此洞穿一個剛剛想要起身的男人的脖子,長戈一挑,那個男人的脖子幾乎被切斷一半,整個人被精英奴兵的長戈挑飛,人在空中飛舞著,重重摔在了地上。
還有一個男人想要跑,已經跑到了窗口,但卻被另外一個精英奴兵追過來,那個精英奴兵還在數米之外,隔著一張桌子,手上的長戈就勾了過去,戈頭如鐮,勾住那個男人的大腿,往后一扯,那個男人慘哼一聲,就被勾得倒在了地上,還不等他起身,長戈的戈頭像是鑿子一樣從空中鑿下來,直接貫穿他的后腦,那他釘在了地上。
對這些在港口區橫行,只能欺凌女子的混混來說,房間里的那兩個精英奴兵,不啻于雙眼閃動著紅光的殺神。
“你是什么人,我們無冤無…”房間內有一個男人推到了身后的椅子,整個人一臉驚恐的后退,在后退之中喝問了一句,想要逃。
夏平安身如猛虎,在房間內的桌子上一蹬,整個人就撲了過去,還不等那個人推到門邊,夏平安手上的長劍如一點流星,直接洞穿了那個男人的咽喉,那個男人捂著脖子,眼睛瞪大,看著夏平安緩緩倒了下去。
下一秒,夏平安手上的長劍投擲而出,那長劍化為一道寒光,直接把十米之外一個渾身哆嗦著剛剛想要拿出手槍的男人的胸口洞穿,那個男人也緩緩倒在了地上。
“我和你拼了…”一個穿著短褂的男人雙眼通紅,在恐懼中爆發出巨大的潛力,居然從身上掏出一把短刀朝著站在門口位置的夏平安沖了過去。
夏平安冷冷的注視著那個男人,就像看一只螻蟻,一直到那個男人沖到近前,夏平安才一拳轟出,直接轟在那個男人的心口位置。
“噗…”男人紅著的雙眼猛的凸出,雙眼一下子布滿血絲,變得通紅幾乎要被從眼眶里震了出來,男人心臟背后的短褂瞬間就被一股力量震碎,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然后那個男人像一根煮熟的面條一樣,軟軟倒在了夏平安的面前。
夏平安這一拳,直接把那個男人的心臟震碎。
同一時間,兩個精英奴兵的投槍飛出,長戈刺出,房間里最后僅剩下的幾個人 “嗤…”
“嗤…”
“啊…”
在破空聲中,在幾聲低沉的而短暫的慘哼之中,房間內最后幾個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從夏平安破門而入到戰斗結束,時間不到十秒鐘,剛剛還在這個房間里開會碰頭商量著徐貴死后牙行今后要怎么辦的那些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變成了地上的尸體。
這里是上京城港口區徐貴控制的牙行的辦公室,此刻的時間,差不多是夜里九點多。
在徐貴白天的死訊傳來之后,這個牙行里的那些頭目就迅速聚集在了這里,一個個在商量著今后要怎么辦。
徐貴雖然死了,但這門生意卻還是可以做下去的。
對徐貴的死,牙行里的這些徐貴的手下真心難過的幾乎沒有,不少人反而很高興,很興奮,以為終于輪到自己發財了,一干人都在商量著怎么繼續做生意,繼續給妓院供貨,然后怎么分錢。
而就在這個時候,夏平安如殺神一樣突然出現,短短幾秒鐘后,這辦公室里已經沒有一個活人。
夏平安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房間,那兩個精英奴兵就像兩臺冰冷的殺戮機器,在房間里牙行里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再能站起來之后,那兩個奴兵還拿著長戈,在那些尸體上冰冷的補著刀。
此時此刻,徐貴身邊的那個召喚師保鏢在把徐貴送回家之后,卷著徐貴的一些家財,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徐貴身邊的那個召喚師是聰明人,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而且徐貴死得很詭異,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在出手,在徐貴死后,那水下的透明冰刺被撈了起來,但沒過兩個小時就完全化成了水,連證物都消失得一干二凈。
那個召喚師知道徐貴平時做的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再加上徐貴死后,他是在場的唯一的召喚師,證物什么的一沒了,最后連徐貴是怎么死的都說不清,跳個水游個泳就渾身窟窿的死了,那個召喚師怕連累到自己最后扯到自己身上,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卷鋪蓋跑路了。
徐貴身邊的幾個女人,此刻的在徐貴的家中哭哭啼啼的為了那點細軟財產吵吵鬧鬧,徐貴的尸體送到家中,有幾個警察圍著,做著筆錄,也只能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夜晚的港口區,外面的大街上依然熱鬧無比,對這房間里發生的一切,外面絲毫未覺。
徐貴的手下自然不止這些人,但這些都是徐貴手下牙行的大小頭目,這些人都死了,徐貴的牙行也就四分五裂了。
眨眼的功夫,夏平安把房間里的尸體全部收到了自己的空間倉庫內,房間里沒有再留下一具尸體。
夏平安在房間的幾個文件柜里找了一下,很容易就找到了房間里的大把契約和借條。
那些契約和借條,都是這個牙行誘騙威脅那些被坑的女子簽下的東西,也是這個牙行脅迫控制那些弱女子的工具。
那些契約和借條上面按著手印,所有的契約和借條加起來,足足有一個柜子。
“嗒…”在離開房間之前,夏平安彈了一下響指,被召喚出來的那兩個精英奴兵就瞬間消失,一個團火光出現,那些契約借條就開始燃燒起來…
一分鐘后,夏平安從牙行所在的那棟小樓的另外一邊的巷子里平靜的走了出來。
街上的煤氣路燈已經點亮了。
港口區的大街上依舊熙熙攘攘,來來往往都是行人和車流,港口區碼頭上的乘客、船只和貨物的往來,幾乎是一天不休的,哪怕是深夜,這里依然比其他地方要熱鬧。
一輛四輪馬車就停在巷口的路邊。
趕車的車夫看到夏平安來了,連忙笑著給夏平安打開了馬車的車門,“客官,你給朋友的東西送到了?”
“嗯,送到了,勞煩你久等了!”夏平安和趕車的車夫說著話,腳已經踩到了馬車車廂的梯子上。
“沒有久等,沒有久等,只是一會兒而已,抽半根煙的時間,對了,客官你現在要去哪里?”車夫笑著問道,夏平安這樣的客人,其實不容易遇到,說話客氣,給的車資又大方,如果車夫可以給乘客打分的話,夏平安絕對是五星級的乘客。
“就去雨虹路碼頭…”
“好勒…”看到夏平安上了車,車夫爽快的一抖韁繩,就駕著馬車離開了。
雨虹路碼頭距離這里不遠,碼頭旁邊就是秦安河,碼頭旁邊有渡輪和一些畫舫,也是熱鬧的地方。
在夏平安乘坐著馬車離開這里幾分鐘之后,在這里巡街的警察才發現了牙行建筑里的火光,警察吹響了哨子,十分鐘后,一路上打著響鈴的救火隊的馬車才趕到這里,開始滅火。
那大火,已經把牙行的小樓燒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