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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安閉月的丑陋嘴臉

熊貓書庫    我師侄實在太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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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茍勝后退一步,一雙又粗又糙,像做過很多農活的手,讓人眼花繚亂的虛畫起來。

  一個個神秘的陣紋,消失,又出現。好像風吹過水面產生的漣漪一樣。

  良久,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非常厲害,非常復雜的陣。

  “此陣名為無極幻陣”

  他說。

  許康看了一眼,沒有說話,伸出白玉一樣的手,對著地面虛畫了十幾下,刻畫的幻陣不復雜,但厲害一點也不遜色對方。

  “還沒完呢”

  茍勝補了幾道陣紋。

  以他為中心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好像傳說中的海市蜃樓一樣朦朦朧朧。

  隨著他伸手一指,

  許康一臉茫然的朝著外走去,身影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他中了幻陣,沒有一個時辰,不可能出來”

  茍勝捻了捻又短又硬的胡須,平凡的臉上帶著自得。

  什么不出世的天才,什么妖孽,在資深三品陣法師面前,什么都不是。

  周圍響起了一陣驚嘆的聲音。

  茍勝臉上的自得更濃了。

  “是嗎”

  許康出現在遠處,看著茍勝,神情,語氣,平淡的如同一壺白水一樣。

  “你,你沒中幻陣?”

  茍勝驚訝的看著許康。

  他出道以來,無極幻陣還是第二次失手。

  上一次,是遇到了一個資深四品陣法師。

  難道,許康也是資深四品陣法師?

  緊接著,他打消了念頭。

  二十歲的四品陣法師,曠古未有。

  許康一定是借助了什么秘寶。

  “中幻陣的是你,看看周圍”

  許康手一揮。

  以三品陣法師為眾仙的虛幻世界,消失了。

  三品陣法師朝周圍看去,剛剛發出驚嘆的眾人,都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他。

  原來,他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閣主威武”

  馬屁皇帝,令狐不群第一個叫好。

  臉漲得通紅。

  引得其他的陣法師跟著叫好。

  戲過了。

  許康很無語。

  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歡拍馬屁了。

  令狐不群看到許康無語的表情,心里很委屈。

  閣主,屬下是發自內心的,嚶嚶嚶…

  “我還沒輸”

  不服輸的茍勝又出手了。

  很快,將面前的幻陣改成了可怕的殺陣。

  殺機都快溢出來了。

  圍觀的人,全部后退。

  許康定眼看了一陣,邁步走了過去,如同一個普通人吃完晚飯后行走在自己的庭院之中消食一樣。

  茍勝愣了一下,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本來他還擔心距離太遠,殺陣的威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現在,不用擔心了。

  什么?

  他突然瞠目結舌。

  許康居然在他的殺陣里一點事也沒有。

  難道殺陣失靈了?

  他試著邁出一步,殺機從腳底板一直沖到腦門。

  嚇得后脊梁骨一陣發涼,毛發幾乎全部豎立起來。

  雞皮疙瘩一類的就更不用說了。

  許康走到茍勝面前,古波不驚的看著茍勝。

  茍勝的殺陣,和天母山的殺陣比起來,完全是小弟,天母山脈,他都能闖,更何況是茍勝的殺陣。

  茍勝精神一恍惚,下意識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殺陣的邊緣,要不是許康拉住了他,腦袋非被削掉不可。

  茍勝喘出一口氣,嘆了一聲,說:“閣主,我服了”

  許康嗯了一聲,將剛才約定的彩頭,一大疊靈票,從茍勝手里奪過來,在茍勝充滿怨念的目光中,說:“收拾一下,走人吧”

  打工人,敢挑戰老板。

  絕對不姑息。

  一不小心,活成了當初討厭的人。

  許康在心里感慨了一下。

  “敢問閣主,師承何處?用的秘寶或者秘術叫什么名字?”

  茍勝忍不住問了句。

  “天授,組字秘”

  許康說。

  系統等于天,沒毛病。

  “天授”

  茍勝嘴角扯了一下。

  閣主也太狂了。

  不過,確實有狂的資格。

  等一下。

  茍勝反應了過來。

  閣主說的天授,指的應該是前世。

  原來他挑戰的是一個轉世的大人物。

  他的心情變得很復雜,有忐忑,有自豪…

  許康回到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師叔的身邊。

  “康兒,你真膩害”

  安閉月梨渦淺淺,眼中冒著小星星。

  “安閉月”

  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

  許康側頭看去。

  精致的小臉上畫著難看的豬頭,烏龜,麻子的曲紅綃,一臉憤怒的沖來,像一頭發狂了的母獅子。

  安閉月素白的小小手一拍。

  一道耀眼的神光,壓制住了曲紅綃。

  “師弟,幫我出氣”

  曲紅綃把報仇的希望寄托在了許康身上。

  許康給了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按照師叔的脾氣和占有欲,今天要是幫了曲紅綃,一個月都別想跟師叔打架了。

  曲紅綃小臉一垮,眼神幽怨。

  安閉月得意的挽住許康的手臂,眼兒彎彎,笑道:“想讓康兒替你出頭,下輩子吧”

  許康不著痕跡的抽回手。

  安閉月愣了一下,發現周圍的人看著自己。

  差點忘了,這不是在月峰。

  都怪康兒,平日里沒大沒小,動不動跟她打架,讓她忘了許康是她師侄的事實。

  “該干什么干什么,不想要下個月的月錢了”

  安閉月丑陋的嘴臉暴露無遺。

  陣法師們一哄而散。

  跟剛剛出籠的鴨子似的。

  許康來到快哭了的曲紅綃面前,取出絲滑軟綿的手帕,給曲紅綃擦了擦臉。

  沒掉。

  再擦。

  還是沒掉。

  “擦不掉的,我用了特殊的墨”

  安閉月得意的聲音從后面傳來。

  許康轉身看向師叔,眼神惆悵。

  被看的受不了的安閉月取出一瓶藥水。

  扔給許康。

  “均勻涂抹,一炷香就掉了”

  許康按照師叔說的,給曲紅綃均勻涂抹,并幫曲紅綃解除了禁制。

  重獲自由的曲紅綃,再次沖向安閉月。

  還沒兩步,就被許康拉住了。

  許康說,何必呢。

  曲紅綃說,我不管,我要報仇。

  “再來,我就不客氣了”

  安閉月瞇著嫵媚的眼兒,哼哼道。

  “算了,上去只會自取其辱”

  許康苦口婆心的勸說。

  曲紅綃帶著滿腔的不甘,低下了頭。

  正好看到某處。

  怎么平了。

  這可是許康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她伸手摸了一下,跟男人沒什么區別。

  “也是我干的”

  安閉月仰著尖俏的下巴,嘴都快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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