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抬起細膩白皙的大手,對自己昨夜布下的混合型桃花陣進行破解。
片刻后,混合型桃花陣原封不動。
仿佛在嘲諷:傻了吧。
安閉月表情奇怪。
師侄今天好像有點,有點虛。
不會是剛才跟她玩的時候,累著了吧。
許康咳嗽一聲掩飾尷尬,仔細觀察一陣。
發現,混合桃花陣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不用說,是里面的楚山和碧新枝胡亂破陣造成的。
不過問題依舊不大。
安閉月嗤笑道:“被自己的陣法難住的陣法天才”
說完,兩手插著風情的小腰,大笑起來。
是我孝侄康撓不動了,還是你安閉月飄了。
許康作出青春片中神之手的標準動作,不是,撓的動作。
安閉月早就被許康的神之手整怕了,嚇得后退,又覺得這樣太沒排面了,做了一個恐嚇式噘嘴的動作。
卻給人一種可愛的不要的感覺。
許康挺近一步,在安閉月光潔的腦門上戳了一下。
手感很贊。
安閉月氣得踢了許康一腳。
混合桃花陣里,近有凜然之殺機,遠有朦朧之桃花。
碧新枝浮躁的走來走去,嬌嫩的小臉堆滿著急之色:“安道友,許道友,不會是沒發現我們來了吧?”
想到自己可能被困在這里幾天,或者更長,她就一陣害怕。
她從小就對幽閉空間恐懼。
一次意外,她誤入了一個有自動禁制的房間,被困了十天十夜,差點沒瘋掉。
俊朗儒雅的楚山輕輕皺了皺眉頭,說:“以安道友氣境三重天的修為,應該不會,可能是被什么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碧新枝點點頭:“對,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外面。
許康掐住安閉月挺翹的鼻子。
安閉月揪住許康的耳朵。
許康冷聲道:“放開”
安閉月哼道:“你先放”
許康呵呵一笑:“不行,你耍詐怎么辦”
安閉月不屑的揚起尖俏的下巴:“對你,本仙子還用不著耍詐。”
許康翻了個帥氣的白眼,“你已經耍過一次詐了”
剛才,他把神之手發揮得淋漓盡致,師叔不敵,許大爺,饒了我吧,好人,我不敢了個不停。
他剛松手,師叔反撓他起來。
怕癢,是不分老幼,男女的。
他差點沒笑岔氣。
現在眼角還有沒干的眼淚。
安閉月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
對她來說,只要能壓師侄,一頭,比什么都重要。
許康突然扭過頭,在安閉月的白嫩手腕上狠狠舔了一下。
安閉月沒想到許康會有這么大膽的舉動,懵了。
許康順勢把成熟豐滿的師叔推倒,撲了上去。
這時,混合桃花陣顫動了一下。
許康這才想起楚山和碧新枝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啪!扇了自己一巴掌。
安閉月驚道:“你為什么打自己?”
許康慚愧道:“我陪師叔玩的時候居然操心被困在陣法里的楚山、碧新枝,太不應該了。”
“胡說什么”
安閉月啐了一口,臉頰微紅。
“孝值10”
咦,是不是這段時間甜話說少了,師叔又不麻木了。
許康心說。
“還不起來”
安閉月伸出嫩芽一樣的小手在許康胸膛上推了一下,聲音柔媚。
許康站起來。
安閉月跟著站起來。
許康一臉笑意的看著師叔手腕上的水痕。
安閉月察覺到,狠狠的刮了許康一眼。
一刻鐘后。
破陣成功。
嫩臉滿是著急的碧新枝,沉著臉的楚山顯現了出來。
許康一臉歉意:“抱歉,我昨天練習布陣,忘了撤了。”
楚山錯愕道:“是許道友布的?”
這么厲害的陣,他還以為是威名遠播的神境強者,玉鼎洞天長老葉騰布的。
碧新枝用震驚的目光看著許康。
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俊美道友,不但在煉丹上造詣非凡,在陣法上也實力驚人。
更可怕的是,才修煉了三年時間。
許康點點頭。
楚山由衷地贊嘆道:“許道友年紀輕輕,就同時在陣法,煉丹上取得極高的造詣,說是曠世奇才也不為過。”
“楚前輩過譽了”
許康自己人知道自己事,沒有無所不能的系統幫助,他什么都不是。
楚山好奇道:“許道友和安道友因為什么重要的事來這么遲?”
“非常重要,和我的生命一樣重要。”
許康一臉認真。
他沒說慌,陪師叔玩,孝順師叔,才能變強,在修仙界,變強和生命一樣重要。
“和生命一樣重要”
楚山吃了一驚。
腦補了很多極其重要的事。
心中哪一點不滿煙消云散。
安閉月俏臉一下子紅了,如同天邊的云霞一樣。
討厭,這種事怎么能當眾說出來。
還那么認真。
喂喂喂,師叔,你別臉紅啊。
這里有外人。
許康在心里吶喊。
“孝值50”
又來了。
原來師叔喜歡這種禁忌的調調。
那等姑姑回來了,自己要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吃飯的時候桌子底下偷偷蹭一下師叔的腿,比如三個人坐在一起,從后面偷偷握住師叔的手,比如…
“碧道友,你的臉怎么紅了?”
碧新枝奇怪道。
楚山也看向安閉月。
“剛剛煉完丹,氣息不太順暢。”
安閉月面不改色的說瞎話。
許康偷偷給師叔點了個贊。
不多時,四人來到竹屋前。
許康從儲物袋里取出桌椅擺在棗樹下。
又取出了一些品質不錯的靈果。
“太客氣了”
楚山不好意思道。
這些靈果一看就價值不菲。
許康拿出來,一定很肉痛。
許康這人太實誠,太老實了。
以后熟悉了,要提醒他一下。
不然很容易吃大虧的。
“不差靈果”
許康笑道。
這些靈果只占他從天母山脈帶回來的靈果很小一部分。
楚山權當許康在說場面話。
目光落在匾額上:“三味,讀經味如稻粱,讀史味如肴饌,讀諸子百家味如醯醢,許道友不愧是寫出《詠柳》的才子。”
許康小臉僵住。
安閉月愕然道:“什么《詠柳》?”
楚山看了許康一眼,說:“是前些日子,許道友在妙玉小筑寫給琴操的。”
安閉月眼兒立刻瞇了起來,有殺氣竄動。
難怪上次去妙玉小筑,許康問琴操。原來早就惦記上了。
許康求生欲很強:“師叔,我什么都不干。”
安閉月怒道:“你想干什么?”
楚山沒想到安閉月這么大反應,勸說:“許道友正值年少,喜愛男女之事很平常。”
你大爺,別火上添油了。
許康很想打楚山。
安閉月更怒了。
要不是外人在場,她已經動手了。
許康硬著頭皮道:“這事算起來怪師叔你”
安閉月氣笑了。
許康解釋道:“那天,我為了去天母山脈的事去找董譽,董譽說,我不去妙玉小筑,他就不答應,我只好去了。”
安閉月瞇了瞇眼兒:“原來是董譽”
許康繼續道:“還不止,他非要我給他寫詩,睡琴操,不然還是不答應。”
安閉月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