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岸泰樹教授?”源宗神沒有選擇匯報指揮中心,而是選擇先來找根岸泰樹一趟。
“根岸泰樹先生?”源宗神又敲了一次門,依舊沒有任何回應。
“我要進來了。”源宗神打開執法記錄儀推門進入。
根岸泰樹的辦公室內一個人也沒有,源宗神慢慢靠近辦公桌,戴上手套開始搜尋證據。
“這是?”源宗神在一個角落里發現了一個厚重的保險箱。
咚咚咚。
“嗯?”源宗神抬起頭看向門口。
“你好,我是根岸泰樹教授的研究助理。”來人是一位年僅二十多歲的學生。
“嗯…怎么了?”源宗神詢問到。
“根岸泰樹教授讓我把這個交給第一個來到這里的執法人員。”那名學生把一封印著火漆的信件遞給源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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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知道根岸教授在哪嗎?”源宗神詢問到。
“抱歉,我不知道,教授從來不跟我們提他自己的私事,我們之間也是通過郵件方式聯系,甚至電話都不知道。”學生搖了搖頭。
“好吧。”源宗神點了點頭。
在學生離開后源宗神撕開了信封。
尊敬的檢察官/警察 我承認人是我殺的,那些人死不足惜,我這一生做了很多錯事,但唯有這幾件事我不后悔,我殺人的證據和對方貪污的證據在保險箱里,密碼是78696。
我死后,我的所有財務,不論其價值多少,都屬于那些因瀆職,貪污,毒品,行賄而受到迫害的人,如果他們拒不接受,或者結算之后還有剩余,就歸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如果兒童基金會拒不接受那我也沒什么好交代的了。
我有一些藝術品,這些我從來就沒有打算作為私藏,請把他們交給撫育我成長的九州日向,我在那里度過了一個幸福且安寧的童年。
另,把我私人用品中值得作為紀念品的東西交給我的親屬,不論那些親屬我見沒見過。
我已決定死去,以免遭到我內心的譴責和給社會輿論帶來的沖擊。
“這…”源宗神看著信件愣住了,他已經來不及查看保險箱里的東西了,立馬飛奔出大樓,來到地下停車場。
“檢察官!我需要立刻查看停車場進出錄像!”源宗神拿著證件跑進了安保中心。
由于根岸泰樹所在的大樓是東京大學重要的研究中心之一,其監控設備全部都是高清夜視,源宗神輕松的鎖定了車輛。
“黑田管理官!我需要馬上掌握新宿え0746這輛車的具體位置,這輛車應該裝有GPS。”源宗神馬上打電話給警視廳。
“え0746嗎?”黑田兵衛快速的在查詢列表:“這輛車是東京大學公務用車,警視廳沒有GPS備份,怎么了?”
“連環殺人案兇手就在這輛車上!他想要自殺!快!”源宗神在從安保手中借到鑰匙之后飛快的跑上車。
“什么?”黑田兵衛愣了一秒鐘。
“證據找到人再給你,來不及了。”源宗神發動車輛。
“我現在就去交通中心查錄像。”黑田兵衛說到:“不要掛斷電話,諸星登志夫警視監也許會給你打電話。”
“是。”
幾分鐘后。
源宗神行駛在新宿區附近。
“源檢察官,我們已經查到你要的車輛信息了。”打電話的是諸星登志夫警視監:“車輛目前在新宿區的レクセル高田馬場公寓。”
“收到。”源宗神點了點。
“我們已經拍了巡警過去,我們警視廳也在全力感去那里。”諸星登志夫警視監說到。
“不要上去!犯人是根岸泰樹,那些巡警的心理博弈根本不夠格!”源宗神連忙說到。
“什么?”位于指揮中心的諸星登志夫警視監愣了。
幾秒后,一名情報梳理課的人把一份文件遞給諸星登志夫警視監。
“好吧,我們大致了解了一下根岸泰樹的過去,他的孩子,妻子全部是因為貪污腐敗而死的,而他的弟弟因為染上了毒癮,跳樓自殺,而他父母則因為他弟弟的死也傷心過度而死。”
“而那幾名警察的問題公安方面交給了我…他們都曾親自參與販毒。”諸星登志夫警視監說到。
“啊這…”源宗神感覺他瞬間理解了根岸泰樹為什么這么做,要是他經歷這一切估計他不把警視廳炸了都算好的。
要知道哪怕是前世,源宗神也是一個不偏不倚的“左”,甚至親自參與了對越自衛反擊戰,這樣的人渾身上下都是剛正不阿且充滿殺氣的。
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因為一個個蛀蟲死去,而這些蛀蟲還由于其他蛀蟲的原因沒有受到審判,源宗神不炸了警視廳才怪,甚至能連著國會一起炸了。
“最新情況!”諸星登志夫警視監突然說到:“根岸泰樹他們挾持了一個人質。”
“挾持人質?”源宗神皺眉。
“是東京都高級裁判官!他曾經親自宣判那些貪污受賄的人無罪,并且受到了行賄。”諸星登志夫警視監說到。
“我可去tnd”源宗神打開車門。
“無論如何都要保證人質的安全。”諸星登志夫警視監說到:“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一切措施。”
“我不會對他開槍的。”源宗神亮了一下證據走入現場:“警視監!我希望你還能有一些良知。”
說完,源宗神就掛斷了電話。
“你們先下去。”走上天臺,源宗神對著正在對峙的巡警說到。
“是。”巡警如釋重負,他們已經接到一切配合源宗神的命令,現在讓他們遠離這是非之地對他們來說簡直求之不得。
“我很冷靜。”根岸泰樹拿著刀架著那位法官的脖子。
“我當然知道。”源宗神笑了笑。
“我是源宗神,不知道你還記不值得我,我是東京地方檢察廳特別搜查部的副部長。”
“我們見過,只不過沒想到你的職務這么高,我一開始只是以為你是最高檢的一位普通檢察官。”根岸泰樹看著源宗神有些不可相信。
“這么說也許你會有些討厭,但我就是你討厭的那種特權階級。”源宗神笑了笑。
“特權階級在特搜部里,這不諷刺嗎,自己查自己?”根岸泰樹笑了笑。
“不…”源宗神瞬間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但我是源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個身份也代表了我查貪污腐敗案子不需要有任何顧慮。”
“呵,也對。”根岸泰樹表示認同。
“請相信我,我是來幫你的。”源宗神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