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案件嗎?”九條玲子轉移了話題:“當然如果出于保密守則的話,不告訴我也可。”
“嗯,的確,根據保密守則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以源氏集團紀檢委副主席的身份告訴你。”源宗神說到。
“哦?這個事情還和源氏有關?”九條玲子挑眉。
“關系大了,估計這件事情之后源氏集團軍工產業將會得到一次洗滌…要不是源氏集團沒上市,估計我也不敢這么放開手腳去干。”源宗神大致解釋了現在的局勢。
“你有什么建議嗎?”源宗神詢問到。
“建議不敢說,畢竟你也就是大致一講,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方向。”九條玲子喝了一口水。
“你們可以從源氏審批的方向進行,這個基金在明天發布會開始之后還需要三天上市,但是翔鶴控股是源氏,你們可以用一些理由暫緩上市,再用這個時間去調查犯罪。”九條玲子說到。
“有道理。”源宗神點了點頭:“都這個點了,你休息吧,畢竟才剛剛好了一點,足夠的休息時間是必要的”
“明天發布會我也要去。”九條玲子躺下說到。
“不行,你還在康復期。”源宗神皺眉。
“你確定?”九條玲子挑眉。
“確定,地檢特搜部加上最高檢特搜部,不缺你一個人,你安心養病。”源宗神摸了摸九條玲子的頭。
“好吧,那我就當做我還沒有復職好了。”九條玲子這次出乎意外的聽話,讓源宗神有一點不適應。
“嗯,好好休息。”源宗神關燈離開了病房。
“喂?”源宗神走出病房后馬上接起了振動已久的電話。
“源檢啊!你在干什么啊!”是羽仁五郎的聲音:“吉田衛檢察長和財務省事務次官福田淳一聽說我們查基金的事情了,要開緊急會議。”
“…這個…”源宗神看了看房間里正在休息的九條玲子:“視頻會議可以嗎,我有點走不開。”
“也行,反正開了就行。”羽仁五郎趕緊說到:“等會會把會議號和會議密碼給你,你準備一下。”
“行。”
掛斷電話,源宗神快步走到護士站前,在說明來意之后護士長在經過主任的允許后帶源宗神來到了一間小會議室。
“吉田衛檢察長,福田事務官。”源宗神對著攝像頭鞠躬。
“源檢察官,我們大晚上不睡覺爬起來管理這事,你連我們的面都見不了。”吉田衛檢察長打趣到。
“額,最近熬夜身體有些問題,來醫院了。”說著源宗神轉動攝像頭說到:“大晚上打擾兩位也是倍感無奈。”
“源檢察官,身體是第一位的。”事務次官福田淳一說到。
“謝謝你的關系,福田事務官。”源宗神微微點頭。
“言歸正傳,源檢察官,你和美國聯邦調查局要查翔鶴基金的事情首相已經知道了。”福田淳一說到。
“我本身也沒打算隱瞞。”源宗神笑了笑。
“我們查這個基金是有足夠的理由的,這個基金透明度極低,用高利息吸引投資者,用新投資者的錢回報舊投資者,靠投資獲利可能是假,這樣的話這個基金隨時會垮臺。”
“我知道,首相也不打算追究你的責任。”事務次官福田淳一說到。
這是源宗神的底氣所在,畢竟日本巴不得和美國爸爸套點近乎,怎么還會追究這種套近乎的行為呢。
“但是你們要查這個基金知道意味著什么嗎?”福田淳一詢問到。
“知道,意味著貪污舞弊,危害公共利益。”源宗神說到。
“從檢察的角度,或者是說反腐的角度,我是很支持你們的,但是你們要知道,這已經不是一次簡單的反腐案件了。”吉田衛檢察長說到。
“沒錯,東京是政治中心,這五百億補貼是為了東京市民,如果要查翔鶴基金貪污舞弊,對于政府是一次不少的打擊。”福田淳一點了點頭。
“不僅會破壞入股,而且就算沒有貪污,在調查之后會不會影響基金走向問題。”吉田衛檢察長說到。
“福田淳一事務官,是不是內閣并不希望檢方查這個案子?”源宗神詢問到。
“不,內閣非常尊重檢方獨立行使的檢察權,并且不會進行干涉。”福田淳一說到。
“那我就直說了,哪里有,哪里就會有特搜部,我們反腐倡廉的決心絕不會改變,無禁區,高壓是必要的,我們在自己身上下了八項規定,說明我們對于自身廉潔也極其重視。”
“如果我們查要是顧及這個因素,那個情緒,那我們不就成了政治工具了嗎?”源宗神笑了笑。
“我辦過的案子不少,首相雖然沒拽下來過,但是大臣還是拽下來過的。”源宗神隱晦的說到 福田淳一面色一下子不好了起來。
“這樣,我們各退一步,七天內,我們會查到關于基金的問題,如果有問題在上市之前拿下,如果沒有,那就相安無事。”源宗神說到。
“等等,源檢察官,據我所知,原定計劃是在四天后上市,七天完全就上市了吧。”福田淳一說到。
“不會,基金不會四天后上市。”源宗神笑了笑:“我會讓源氏集團總部想辦法拖七天。”
“那好,就按你說的,如果在上市之前拿下,那么你們立了大功,但如果沒拿下,上市之后不許在動翔鶴基金。”福田淳一說到。
“當然。”源宗神站起身:“抱歉七天時間寶貴,我現在就應該去進行調查了。”
源宗神在鞠躬之后關閉了視頻會議,揉了揉太陽穴,這群政客根本沒有長遠眼光,他們根本不知道政府廉潔對于日本的重要性多大。
源宗神關閉電腦后在九條玲子旁邊陪護床上睡了五個小時,畢竟現在連美國特工都在加班,源宗神也不好意思多休息。
“源總,這是電子票根。”源宗神一打開手機就看見了郵箱里的三張入場券,時間是上午十點開始。
“該死!”源宗神一看時上午八點半,源宗神趕忙拿起衣服飛奔而去,那樣子和上課快要遲到的大學生相比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