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源宗神那邊載著九條玲子來到一家賣懷石料理的地方,雖然天已經晚了,但客人依舊很多。
選完杯子,源宗神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好好休息休息,估計再過幾個小時羽仁五郎就得打電話了。”
“唉,你怎么知道?”九條玲子很是驚訝:“說來聽聽。”
“就羽仁五郎那小樣,我還不了解他。”源宗神哼了一聲:“他估計現在已經再查案子,但是什么也查不出來”
“這么肯定?”九條玲子狐疑。
源宗神搖了搖頭,“料理來了。”
服務員把第一道餐品放下,恭敬的鞠躬。
九條玲子乍眼一看。
有銀杏,地瓜、烤茄子,除此之外還有菠菜,菊花,蟹腿肉,她拿起來震驚地看著,“這是…”
“石懷料理啊,整個京都就這家烤得最好吃。”源宗神吃了一口蟹腿肉,冰涼爽口:“這些是前菜”
“很貴吧?”九條玲子打個了寒噤:“AA?我花不起啊。”
“不是,源氏請客。”源宗神笑了笑。
九條玲子放心下來,吃了一口地瓜:“很棒的,就是量太少了。”
“這只是前菜。”源宗神拍了拍手 第二道踩是一份甲魚丸子湯,兩個丸子漂浮在湯里,外面是一層糯米皮,餡料卻是滿滿的甲魚肉。
并且還有一盤擺放精美金槍魚刺身。
九條玲子對生食敬謝不敏,又放下了筷子。
之后是碳烤魚,關東煮,天婦羅,蕎麥面和抹茶布丁,雖然說菜品很精美,但是源宗神明顯感覺到九條玲子情緒不對。
吃完飯,服務人員恭敬的上了一杯清茶 九條玲子突然說到:“你不覺得二宮小夜子父母對她太狠了嗎?”
“并不。”
“難道你也是這么世故的人?”
“父母的出發點無非是讓女兒幸福,換作你的父母也會這樣想。”源宗神馬上知道九條玲子指的是什么了。
被害人二宮小夜子的父母最后也不愿意認人二宮小夜子領,原因是他們父母想要二宮小夜子留在東京,但是她卻進入地方。
“聊聊天吧。”九條玲子突然說到。
“哦?”源宗神看向廚師。
“那個,先生甜品和金槍魚刺身帶有微量酒精。”服務人員說到。
“該死!”源宗神瞬間知道了,九條玲子屬于沾酒就瘋的的人。
“走吧,回家。”源宗神攙扶著九條玲子站起來。
“家?我沒有家?”九條玲子醉醺醺的搖了搖頭:“兜風!我要兜風!”
“好好好。”源宗神只能寵溺的點了點頭。
來到外面的停車場。
“你先回去吧,我帶玲子走一走。”源宗神說到:“車鑰匙給我。”
“是!”村上幸史也很識趣,馬上把車鑰匙交給源宗神。
“我們去哪里?”源宗神忽然問。
“開著兜兜看吧。”九條玲子隨口應答 黑色奔馳在高架上漫無目的地開著,一溜黃色的燈光綿延著遠去。
沒有交警,源宗神地把速度提了起來,就算是有交警看見源宗神的車牌子也不會敢攔截。
九條玲子把臉蛋貼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車停在一個便利店的停車場里,源宗神下車買了可樂遞給九條玲子。
九條玲子昏沉沉的喝了一口,清醒了一些。
“小時候父母給我報了素描班,茶藝班和英語班,我記得我就是從一個班趕下個班。”
“可是我不喜歡上課,后來我就逃學了。”
“看來我們九條檢察官也有叛逆的時候。”
源宗神笑了,“你說的沒錯,父母總是把子女當作私有物,自認為理所當然地加以干涉,這正是大多數家庭悲劇的根源…順便一提,我可是有房有車的人哦。”
九條玲子扮個鬼臉,“好像我會考慮你似的…”
說完,九條玲子又睡過去了。
源宗神看著九條玲子的側臉感覺今天的九條玲子特別乖。
源宗神開車帶著九條玲子來到一棟高級公寓,源宗神用鑰匙開門,本以為映入眼簾的會是一個豪華至極的房間。
沒想到推開門一看,居然只是一個西歐風格的普通公寓而已。
房子比想象中要大一些,源宗神把九條玲子放到床上,給九條玲子蓋好被子。
“等等…我自己睡哪?”源宗神猶豫了,這不是源氏給源宗神,而是源宗神用自己工資買下來的。
只有一居室。
源宗神看了看九條玲子,又看了看沙發,又看了看門。
“好吧,我堂堂源氏少爺也要睡沙發了。”源宗神捂臉。
啊!!!
第二天一早,源宗神被一陣尖叫聲吵醒。
“這是那里?”九條玲子緊張的看著源宗神。
“我公寓。”源宗神坐了起來。
“你對我做什么了嗎?”九條玲子緊張的問道。
“你看看你的衣服就行了。”源宗神說到。
“好吧。”九條玲子看了看衣服冷靜了下來。
“你過來!”源宗神突然說到:“做一些罪犯現場還原,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那咱倆來試試…”話說出口,源宗神有點臉紅,道:“不行不行,得有三個人才行。”
“沒事,你同時扮演女死者和兇手。”
九條玲子有些猶豫,一想這是為了案子,沒什么可避諱的,就放下茶杯站起來說:“從哪里開始?”
源宗神也站起來,將茶幾推開,指著茶幾和沙發之間的空當說:“假設這是那座山洞,可以肯定的是,兩人走進山洞時,沒有其它人在場。”
九條玲子點頭。
源宗神向她伸出一只手,九條玲子猶豫了一下拉住它,他們來到“山洞”里,這感覺有點尷尬,讓人想笑,但源宗神還是一本正經地演上了。
“親愛的,你父母不允許我們在一起,看來我們只能走這條路了。”
九條玲子想了想,說:“希望下輩子能夠在一起。”
源宗神比劃著掏出什么,盯著林九條玲子:“準備好了嗎?”
“嗯。”
源宗神恢復了平常的神態,說:“你認為死者是怎么扎的這一針?”
“針眼在背上,那么應該是…抱著她扎的?”
“介意嗎?”源宗神問。
明白了他的意思后,九條玲子的臉燒紅到耳根,她搖了搖頭。
于是源宗神伸手將她抱住,被擁在懷里的感覺讓九條玲子心臟狂跳,不自覺地縮起身體。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九條玲子還死者,仿佛他們現在真的是一對亡命鴛鴦。
當源宗神假裝在她背上扎下那一針的時候,她突然有種強烈的傷感涌上心頭。
在這種心情的驅使下,她抬起頭,在源宗神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源宗神被她的這個舉動驚了一下,九條玲子忙同他分開,支支吾吾地說:“我…不是…”
“對啊,接吻!”
“什么?”九條玲子懷疑自己聽錯了,“你還想…?”
“我是說,兩人如果殉情的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情緒如此激動,肯定是會接吻的吧?”
九條玲子凌亂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到案件上,她順著陳實的思路往下說:“如果接吻,就會在死者口腔里留下DNA?可是這對案件也沒什么幫助啊?”
“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