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還有這么大空間?”來到地下源宗神看著周圍的一幕幕顯得不可思議。
“很驚訝嗎?”克麗絲·溫亞德笑了:“如果我告訴你東京有比這更大的呢?”
“東京黑市也和官方有交易?”源宗神挑了挑眉。
“不是,東京黑市是憑借本事來的和官方沒什么關系。”克麗絲·溫亞德搖了搖頭。
“去那購買情報?”源宗神小聲詢問克麗絲·溫亞德。
“美國南北戰爭時期,酒館一向是買賣情報的好地方。”克麗絲·溫亞德指了指酒吧。
“在歐洲,如果你想了解時事和國家要聞可以去咖啡館,但是要想要情報那必須去酒館。”
克麗絲·溫亞德率先推門進去。
里面坐著的人有溫文爾雅的,也有面露兇相的,但給予源宗神的感覺永遠都是極其危險的。
“需要什么?”克麗絲·溫亞德坐在吧臺的一瞬間,一名酒吧酒保走上前。
“血腥瑪麗,謝謝。”克麗絲·溫亞德嫵媚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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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請幾位先生。”酒保面色一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當然。”克麗絲·溫亞德站起身來說到。
源宗神跟隨克麗絲·溫亞德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這里坐著一位帶著面具的男人。
“血腥瑪麗可不便宜呢。”待幾人坐定之后男人說到:“請問想要幾杯呢?”
“三杯。”克麗絲·溫亞德笑著說到。
“一杯七十萬美金。”男人說著拿出POS機:“不討價,不打折,買五杯贈一杯。”
“刷卡。”克麗絲·溫亞德對著源宗神小聲說到:“血腥瑪麗是查被殺手殺的死人的,有機會查到誰殺的。”
源宗神聽了這話馬上拿出銀行卡在POS機上輸入了密碼。
待交易完成后,男人在源宗神身上看了一秒鐘:“你們要查誰?”
“二宮小夜子,野町靜子,真夏竜。”源宗神報出的三個人名是三名女性。
“死亡現場有什么特征嗎?”男人再次詢問。
“非常正式,都穿著正裝,死者身體血液大量流失,器官被拿走。”源宗神說到。
“是愛琴海殺手組織。”男人說到:“不用懷疑的模仿犯罪,全日本就只有他們會閑著用沙林毒氣殺人然后裝作正式。”
“這個給你。”男人把一個文件夾遞給源宗神:“里面是關于二宮小夜子,野町靜子的信息,真夏竜不在數據庫內。”
“能告訴我們可以在那找到愛琴海嗎?”源宗神接過文件詢問到。
“那就不是血腥瑪麗的價格了。”男人拒絕回答。
“一杯邊車。”克麗絲·溫亞德在這時候說到。
男人看了克麗絲·溫亞德一瞬間報出了:“價格五十萬美金。”
“1萬美金。”克麗絲·溫亞德看著男人說到:“這是國際價格。”
“好吧。”男人無奈的說到,克麗絲·溫亞德說的沒錯,介紹一個殺手組織很便宜,一萬的價格已經可以介紹很多大型殺手組織了。
“在這個黑市的D4/6區域你可以看見關于殺手任務的人。”男人說到。
“感謝你的配合。”克麗絲·溫亞德站起身來示意源宗神付款,源宗神又給男人匯了一萬過去。
走出房間回到前臺吧臺的時候酒保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過來:“幾位,這是你們的猩紅瑪麗和邊車。”
“嗯。”克麗絲·溫亞德拿過箱子走出了酒吧。
“剛才那是什么情況?”源宗神詢問到。
“黑色暗語,在黑市酒吧每種酒都代表了消息的不同,當然問完之后他們還是會給你上酒的。”克麗絲·溫亞德解釋到。
“哦。”源宗神點了點頭。
“別想著用這個去辦案。”克麗絲·溫亞德瞄了一眼源宗神。
“為什么?”源宗神被看穿后也就不再隱瞞。
“看見最后那個人給的報價了嗎?”克麗絲·溫亞德詢問到:“50W美金。”
“看見了。”源宗神點點頭:“你也是敢砍,怎么就砍成1W了?”
“每個雞尾酒代表的消息是不一樣的,有些特殊的在我們這被稱作加料。”克麗絲·溫亞德解釋到。
“但是整體代稱是由高到低,比如說馬提尼,這種雞尾酒在情報販子那代指一些重要人物行程。”
“連這種東西都能弄到?”源宗神有些驚訝。
“各個情報組織之間有競爭也有合作,所以消息是互通的,一般來說一個情報組織有固定的地盤。”克麗絲·溫亞德解釋到。
“像剛才那樣就屬于試探是否你們是小白,然后抬高價格,如果你直接答應了,估計連正確的情報都沒有。”
“這種事情不會講誠信以打好名聲嗎?”源宗神詢問到。
“誠信?”克麗絲·溫亞德翻了一個白眼:“你以為亞馬遜購物呢?他們才不管這些事情呢?”
“像我們這種帶新人來黑市的叫做領路人,在沒有領路人的情況下你們就是被坑的人。”克麗絲·溫亞德解釋到。
“沒有領路人卻進入黑市的人分為三種,第一,從某些泄露出去信息慕名而來的,對于這種人隨便給點信息糊弄過去就可以。”
“第二,執法者,對于這種人他們更是毫不客氣,要不是不確定估計他們都能坑死你。”
“而第三就是那種和領路人談崩了的,對于這種人情報組織態度和第一種人一樣的。”
“好吧。”源宗神聳了聳肩知道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來到D4/6區域源宗神就看見一個接待臺,上面明晃晃寫著殺手任務委托處。
“委托還是直接?”接待的是一個懶散的男人。
“直接!”克麗絲說到:“愛琴海殺手組織。”
“嗯。”男人瞄了克麗絲·溫亞德一眼,又看了看源宗神等人,從旁邊的票據欄上撕下來一張票據。
在上面寫了幾個字交給克麗絲·溫亞德:“去A1/3柜臺繳納保證金,然后回這。”
“邊車。”克麗絲·溫亞德這時候打開了手中的箱子,箱子里赫然是三瓶血腥瑪麗和一瓶邊車。
男人抬頭看了一眼克麗絲·溫亞德,拿起邊車喝了一口,抿了抿嘴,把票據丟到了垃圾桶里。
然后拿起一個U盤,在電腦上拷貝了一個文件:“保密期五天,密碼XDS69,三次。”
“可拷貝嗎?”克麗絲·溫亞德詢問到。
“可拷貝。”說完這句話之后男人有繼續趴著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