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在哪呢?”在確認完身份之后電話馬上被轉接到了源宗神父親那里。
“福田縣,我在處理核泄漏事故。”源宗神淡淡的說道。
“什么?福田核泄漏,德田有希怎么敢的啊。”源宗神父親說道。
“兒子,你等著,我現在就給德田打電話,你收拾一下,我派直升機去接你。”
“別了,這也不是德田有希檢察長的問題,我是自愿留下的。”源宗神說道。
“兒子,你傻啊?”那邊的源幸治小聲問道:“你知不知道這事被你媽知道了我明天就得去非洲。”
“沒事,去非洲保護一下動物也挺不錯的。”源宗神語氣平淡的說道。
“算了,兒子,你想要什么?為父支持你,你盡管說。”源幸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五千五百萬噸硼和沙子,混合在一起,另外我需要七十架運輸直升機去投放這些東西。”源宗神說出了要求。
“這些到是沒有問題,但是你要這些干什么啊?難道這些可以防御輻射?”源幸治詢問到。
“硼和沙是一種東西就叫硼砂,硼10吸收一個中子變成硼11.鏈式反應需要核裂變出的中子去轟擊另一個原子,然后中子被硼砂吸收,逐漸停止核反應。”
源宗神給源幸治解釋到,硼元素是用來終止核反應的,而沙子則是用來滅火的。
“至于為什么不用水。”源宗神從窗臺看向三十二公里外的核電站。
“核反應堆已經暴露,在那里有五千四百攝氏度的高溫,在這個溫度用水根本不能滅火。”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抽調直升飛機和救援人員的。”突然源幸治的聲音消失了。
“照顧好自己,我們為你驕傲。”源宗神的母親拿過電話說道:“另外我兒媳婦還好嗎?”
“那不是我女朋友。”源宗神長嘆一聲:“真是我同事。”
“哦,我知道,辦公室戀情不好,我懂。”源宗神的母親說道。
你懂個屁,源宗神在心里想到。
“她沒事,我讓她跟隨專家組的飛機回東京了。”源宗神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邊。
“兒子,九條是個好女孩,如果你敢對不起她,我把你腿打斷。”源宗神的母親說道。
“不說了,掛了。”源宗神馬上裝信號不好,當然,源宗神忘記了。
他手中是衛星電話而非手機,手機可能因核輻射等原因信號不好,但是衛星電話嘛。
“源先生,有來自東京的電話。”突然救援隊隊長拿著一部黑色衛星電話走來。
“東京?內閣的電話?”源宗神把剛剛借來的衛星電話還給救援隊隊長。
“不是。”救援隊隊長以一種便秘的眼神看著源宗神:“我先出去了。”
“嗯。”源宗神把電話放在耳邊。
“源宗神!”在放在耳邊一瞬間,九條玲子的河東獅吼傳來:“我為什么會在東京?”
“這個,啊…”源宗神一瞬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告訴你,源宗神,如果你這次不活的回來,老娘就把你家給拆了。”九條玲子說道。
“放心,那個家我住的還不錯,不會給你機會的。”源宗神安慰九條玲子。
“好好在東京待著吧,這幾天特搜一科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有什么任務啊。”九條玲子嘟囔的嘴:“你們都去救援了,特搜一科就剩我一個人了。”
“嗯?”源宗神皺起眉頭:“其他人呢?”
“四級檢察官以上全部自愿前往福田參與救援,實習生則被總務劃給了其他科。”
九條玲子把發生的事情給源宗神講了一邊:“對了,老賊也過去了。”
“老賊?”源宗神愣了愣:“誰啊?”
“德田有希檢察長啊,就他最老,還發賊。”九條玲子吐槽到。
“發賊?這是什么形容詞?”源宗神笑了。
“老不死為賊嘛。”九條玲子說道:“這可是中國的古語呢。”
“那是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源宗神糾正到:“是指老而沒有品德之人。”
九條玲子滿不在意的哦了一聲:“你在做什么呢?”
“等待下一步指示,核電站中心的倫琴都快破六千了。”源宗神看著外面擔憂到。
“要不陪我說說話吧。”九條玲子頓了頓:“反正我也挺閑的。”
“行。”源宗神也沒什么事情于是就答應了。
在三個小時后,天色慢慢的暗了,源宗神才掛斷電話,喝了一口水。
他和九條玲子聊了什么,從一開始的家常聊到政治,然后源宗神和九條玲子就進行了激烈的辯論。
而在辯論的時候源宗神又發現九條玲子部分法律不牢固,又開始講法。
最終演變成了源宗神講,九條玲子聽到局面,而且還給源宗神氣胃疼了。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源宗神發現在刑事訴訟上面九條玲子的專業技術無可匹敵。
但是在行政和民事上面,九條玲子的專業技術有待開發,尤其是行政。
可能第一次接觸反腐的工作,很多細節的程序和法條九條玲子竟然沒記全。
法條倒沒什么,畢竟很多檢察官也沒記法條,他們都只記個大概,訴訟前反正有準備時間。
但是程序出錯就有問題了,這些細小的程序很容易被那些鬼精鬼精的官員抓尾巴。
刑事訴訟里面普通人不好在意這種程序,甚至根本不會記住,就更不可能跟律師說了。
而律師不知道有這回事,所以也不會抓住這種尾巴。
“出來了?”來到餐廳,旁邊的羽仁五郎看見源宗神顯得很是驚訝。
“源檢察官你和九條玲子談完戀愛了?”
“什么玩意。”源宗神瞪了羽仁五郎一眼。
“我懂,我懂,年輕人嘛,都會害羞的。”羽仁五郎點點頭。
“滾,你才比我大三歲,而且聽你這意思,你是情場嘍?”源宗神端著餐盤問道。
“那當然。”羽仁五郎的鼻子都快翹上天了。
“那你一直想睡的愛子小姐你怎么沒睡著呢?”源宗神問道。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羽仁五郎驚訝了。
“你說呢?你的緋聞都快傳到德田有希檢察長那塊了。”源宗神捂臉:“自己丟人丟大發了還不知道。”
“我怎么丟人了?”羽仁五郎爭辯到。
“你說呢?”源宗神看著羽仁五郎:“是那位醉酒之后到愛子小姐家樓下大唱征服的?”
“啊?”羽仁五郎愣了一下。
“又是那位大哥醉酒之后說要給愛子小姐跳脫衣舞的?”源宗神繼續說道。
羽仁五郎臉紅了。
“又是那位先生在年終晚會上醉酒之后說愛子,笑,你給我笑,不笑我把蛋給你的?”源宗神看著羽仁五郎。
憋了半天,羽仁五郎只能感嘆一句:“酒害人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