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源宗神還是跟琴酒達成了一個協議,源氏集團在不違法的范圍內幫助酒廠度過一次難關。
而琴酒則幫源宗神找到那個刺殺警察的犯人。
“麻煩,還要找人。”黑暗中一輛保時捷365A緩緩降下了車窗,琴酒一邊抱怨一邊面不改色的從車窗將人射殺。
“大哥?怎么了?”旁邊的伏特加聯系完收尸隊的人之后看著面色不太好的大哥問道。
“沒事,你查一下,這三個人哪一個跟條子有仇?”琴酒把三個人的圖片發給伏特加。
“大哥,你知道我的,你讓我去炸個樓,劫持個飛機,哪怕你讓我去炸白宮都沒問題。”
伏特加看著照片:“我真不適合找人。”
“那你就讓別人找,反正我要在三個小時內看見這三個人那個和條子有仇。”琴酒說到。
“嗯…”伏特加在謹慎思考之后撥通了波本的電話:“喂,大哥要你幫查三個人…”
于此同時,醫院。
源宗神帶著一群檢察官和特警把醫院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個嚴嚴實實,什么不配合?
這里是警察醫院,我帶著公安委員會的批文來,你不配合?
“長官,毛利蘭小姐醒了。”一名檢察官走了過來。
“嗯,我知道了。”源宗神點點頭。
“源檢察官,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去?”在病房門口源宗神就看見了目暮警官和百鳥等人。
“抱歉,只允許直系家屬進入探望,其他人不可以進去。”源宗神推開病房門拍了拍門口警察的肩膀:“繼續看守。”
“醫生?怎么樣?”在里面源宗神看見了一臉激動的毛利小五郎和臉色落寞的妃英理。
“她現在至少不認得我們。”妃英理落寞的說到:“其他方面還是沒有問題的。”
“毛利小姐,你知道我的職業嗎?”源宗神想了想蹲下來問道。
“知道,檢察官。”毛利蘭以一種非常小的聲音說到。
“社會常識和理論知識沒有問題,應該是應激性逆向健忘,屬于刺激性失憶的一種。”醫生說到。
“嗯,蘭小姐應該是因為自責因為自己導致美和子受傷而失憶的,這種失憶本就是人的一種保護作用。”源宗神點點頭。
“那個,我是誰?”毛利蘭看著源宗神等人。
“你是他們兩位的女兒,帝丹高中的學生,最高檢的檢察助理,同時也是工藤新一的青梅竹馬。”
“工藤新一,這個名字我好熟悉。”毛利蘭看著自己的雙手。
“哼,那個小子也不知道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失憶了也想著他。”毛利小五郎說到。
“這樣吧,辦一下出院手續,失憶這種狀況在醫院的效果不大。”源宗神建議到。
“你們領她去她熟悉的地方看一看,走一走,說不定能夠回想起什么。”
“尤其是她經常居住地地方,還有她心理重要的人。”源宗神說到。
“比如工藤新一,如果這時候他在的話對于毛利蘭康復效果是極好的。”
“那個小子用他的時候他不在,一天天的。”毛利小五郎都快氣冒煙了。
“那個,其實我建議還是讓她住院幾天。”醫生說到。
“不用了,我們檢察院有心理指導師。”源宗神冷冷的看了一眼醫生。
“毛利先生,我希望能夠派人貼身保護毛利小姐。”源宗神說到。
“誰啊,不會的你這個臭小子吧。”毛利小五郎打量著源宗神:“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是九條檢察官,她有很多假期沒休息,而且這時候我覺得身邊有公檢法的熟人也是有幫助的。”源宗神笑著說到。
“當然,我們也會秘密安排特別警察和秘密警察進行保護的。”源宗神已經打定主意和公安哪邊扯嘴皮子。
畢竟在整個警察系統里公安系統是為數不多的有效打擊機構。
“我同意了。”妃英理說到:“我也會住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直到我女兒恢復記憶。”
“我沒意見。”毛利小五郎還是深愛著毛利蘭的,在這時候進行了讓步。
“嗯,我會盡快安排好的。”源宗神退出了病房。
“查一下那個醫生的背景,看看與一年前那個小田切敏也的被害人或者本人有關沒有,或者跟警察是否有仇恨。”
“是!”
源宗神又轉頭看向目暮警官等人:“你們最近不需要辦案了,準備一下接受公安委員會的問責吧。”
“是。”目暮和百鳥垂頭喪氣,他們已經有準備了。
在一群警察之下,他們的下屬被槍擊,酒店的供電室被炸毀,這樣的責任讓他們無可推卸。
“人手不夠啊。”源宗神嘆氣到:“一個科室的人果然太少了,有誰可以被抓壯丁呢?”
突然源宗神想到了一個人拿起了電話:“克麗絲,你最近有時間嗎?”
“哦,怎么了?”對面又是克麗絲那千嬌百媚的聲音,簡直就是能魅惑眾生。
“毛利蘭遇害了。”源宗神說到。
一陣沉默后:“沒開玩笑?”
“嗯,毛利蘭因為目睹一場槍擊導致心理受創失憶,雖然有回復的可能。”
“身體呢?”克麗絲·溫亞德趕緊詢問。
“并無大礙,話說,你知道毛利蘭是誰?”源宗神詢問道。
“當初有過一面之緣。”克麗絲·溫亞德說到:“先不說這個了,誰導致毛利小姐失憶的?”
“不知道,我們正在查,我希望你能保護毛利蘭小姐一段時間。”源宗神說到:“人手不夠了。”
“行。”克麗絲·溫亞德馬上答應了下來:“告訴我地址,我現在就去。”
“你有時間?”源宗神好奇的問道。
“今年我沒戲行了吧。”克麗絲·溫亞德努力控制情緒。
“哦,那你來東京警察醫院吧。”源宗神說了地址。
“知道了。”克麗絲掛斷了電話。
此時,剛剛殺掉一個黑幫的克麗絲·溫亞德生氣了,敢動我家小天使,我讓你十條命都不夠還。
“喂,波本,幫我查一下一年前那個關于小田切敏也的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貝爾摩德撥通了降谷零的電話:“別問我為什么關心警察,給你一個小時。”
而此時的降谷零正在和日本公安碰頭。
“怎么了?”公安接頭員看著降谷零:“被發現了?”
“沒有,就是有點奇怪,琴酒和貝爾摩德都要查一個警視廳的案子。”降谷零看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