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宗神帶著增尾先生來到警察廳,這里有警察協助審訊,所以源宗神只帶了克麗絲·溫亞德一個人。
“會審訊嗎?”源宗神詢問到。
“會一點。”克麗絲以一種十分溫柔的笑容說到:“可以用刑嗎?”
“嗯,隱蔽一點的可以,但盡量還是讓對方自然認罪的好。”源宗神摸了摸下巴。
“能麻煩把監控和錄音關一下嗎?”克麗絲詢問到:“七分鐘就好。”
“行。”源宗神點點頭:“隔音的話警察廳還是做的不錯的。”
“我知道。”克麗絲戴上了黑色手套,滿臉笑容的走了進去。
啊!!!!
在一陣慘叫之后。
“問完了。”克麗絲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能否報銷一下呢?”
“你使用了硫化噴妥撒納劑?”源宗神看著克麗絲收起來的一個個的試管。
“嗯,我由于了一下是使用硫化噴妥撒納劑呢還是使用東莨菪堿。”
克麗絲把盒子塞會胸部:“但是貌似根據法律只有凡人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記錄的口供才有效。”
“你行。”源宗神點點頭:“但是不報銷。”
“別啊。”克麗絲一臉沮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多有錢。”源宗神搖了搖頭:“好了,去給他戴上頭套吧,我可不希望他被看出什么神經衰弱。”
硫化噴妥撒納劑是一種神經性發炎劑,主要應用于醫藥和情報逼供。
其注射之后有大量的痛覺產生,并且極易被身體分解,注射三個小時后哪怕是解刨也無法有具體結論。
而東莨菪堿則是一種麻醉劑,用于醫藥和情報審訊,其對比前者就柔和了很多。
被注射者不會產生痛覺,更不會受到虐待 但是使用“吐真劑”后,嫌犯所“吐”的并非全是真話下,吐真劑讓人處于鎮靜催眠狀態中下意識地回答各種問題。
但是麻煩之處在于,人有主觀意識、潛意識、無意識三個層次。
當主觀意識被壓抑到最大程度時,潛意識成為主導反應的行為中樞,會出現很多詭異的現象。
比如幻覺;在這種狀態下提供的信息并非完全的事實之全貌,而可能存在潛意識的夸張或者部分省略。
而且回答者極易受到詢問者的暗示和影響。
最重要的是,吐真劑屬于麻醉類藥物,他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去分解。
在這期間被審訊人都是無意識狀態。
“給,認罪書已經簽了。”克麗絲·溫亞德滿臉不在乎的說到:“之后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不不不,怎么是我們的事情呢。”源宗神拿出手機:“喂,玲子啊,那個辦案權轉移手續不用辦了。”
“對對對,把這個案子全部交給警視廳,尤其是連帶責任這塊,我們不要功勞。”
在囑咐完九條玲子之后源宗神掛斷了電話,看著克麗絲·溫亞德得意到:“怎么樣?”
“甩鍋你是一流的。”克麗絲豎起了大拇指。
“幫我交給警視廳搜查一科。”源宗神把檔案放在了警察廳的審訊處。
“好的。”路人警察接下了檔案指了指源宗神的身后:“話說那個你們審訊的那個人,沒事吧。”
“嗯?”源宗神疑惑的轉頭看去,這一看差點沒把源宗神下巴驚掉。
只見克麗絲單手拖著帶著頭套,腳拷,手銬的增尾先生走了過來。
“靠。”源宗神趕緊拉著克麗絲·溫亞德直接進入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還夾了增尾先生一下。
“你就是這么架人的?”源宗神把增尾先生丟進車里后詢問克麗絲·溫亞德。
“我在美國就這樣啊。”克麗絲·溫亞德笑得那叫一個“天真無邪”
“你在美國咋不天天穿防彈衣呢。”源宗神捂臉:“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嘛。”
“對了,明天我不來檢察廳了。”克麗絲·溫亞德說到。
“行,檢察長說了,你就是一個形象大使,就是你天天不打卡我們也給你留著位置。”源宗神翻了一個白眼。
“那我豈不是可以多嫖一份工資了?”
“我還嫖四份呢。”源宗神哼哼了兩聲 最終源宗神帶著克麗絲·溫亞德把還在顫抖的增尾先生丟進了看守所,然后送克麗絲·溫亞德回了公寓。
“有意思。”公寓上克麗絲端著一杯紅酒看著上車的源宗神:“除了琴酒他是第一回個讓我感興趣的人。”
“澤陣醬,這個女人你認識不。”源宗神在車上給琴酒發了一條消息。
“不認識,我現在有事,別打擾我。”十多秒后源宗神收到了琴酒的回復。
“真是狠心呢,虧我還幫你隱瞞身份了呢。”源宗神把手機丟在了一旁。
源宗神突然發現,琴酒其實很有用的,比如要什么地下情報都很快的能有結果。
“算了,去FBI那塊問問吧。”源宗神哼著歌:“苦艾酒…這個酒名我貌似在那塊聽過。”
“這個女人不是克麗絲·溫亞德,在美國很有名的。”
費里諾看著圖片說到:“她前些日子說回日本了,沒想到去你們檢察廳了。”
“你很羨慕嗎?”源宗神歪著眼睛看著費里諾:“要不給你?”
“可以嗎?”費里諾的眼睛一閃一閃的:“算了,反正你們不和她簽完合同了嗎。”
“話說,你知不知道克麗絲在黑色那邊有沒有什么背景?”源宗神詢問到。
“沒有吧,就克麗絲掙得那些錢,那個地下組織可以給她啊。”費里諾聳了聳肩。
“哦。”源宗神點了點頭。
“你不會懷疑克麗絲小姐吧。”費里諾盯著源宗神說到。
“有一點,總感覺她很危險。”源宗神搖了搖頭:“算了,你知道苦艾酒嗎?”
“你是指酒廠的苦艾酒,還是貨架的苦艾酒?”費里諾嚴肅起來。
“酒廠的。”源宗神說到。
“我能目前掌握的情況不多,但是知道苦艾酒的女人,并且和酒廠BOSS很熟悉。”
費里諾說到:“并且前幾年紐約的飆車狂魔和這個苦艾酒還有一些聯系。”
“就這些?”源宗神看著費里諾。
“你的級別只能聽這些。”費里諾聳了聳肩:“你也可以問問銀色子彈,他當初負責過銀色飆車狂魔和酒廠。”
“知道了。”源宗神點了點頭:“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