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宗神走進檔案室,小川醫生用鑰匙打開檔案柜:“檢察官先生,這里是我診斷的全部患者病歷,這部分是兩年前的!”
“嗯!”源宗神點了點頭:“如果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去忙,或者你可以以其他的方式配合毛利小五郎的調查,但是我提醒你一下,第一毛利小五郎并非官方執法人員他無權拘捕,調查,搜查任何人的檔案,第二,毛利小五郎的能力其實很一般!”
“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小川醫生這時候一反剛才懦弱的性格:“但我相信我的判斷,我相信毛利先生的能力!”
“這是你的人生自由和財產權,我管不著!”源宗神開始搜索檔案:“但是如果因為這個而侵犯了他人的人身權利我一樣會對你們進行追責,注意日本可沒有親告罪這一說!”
“我了解!”小川醫生微微鞠躬離開了檔案室。
“哦,找到了!”源宗神從檔案柜中抽出一份檔案:“嗯,1998年二月十九日,患者姓名獲野智也,患病信息急性蟲垂炎,細菌性腸胃感染(還有一個我實在沒認出來)”
“小川醫生!”源宗神拿著病歷打開了檔案室的門,在外面毛利小五郎正和小川醫生繼續交談著細節。
“你還記著這個病患嗎?”源宗神把病歷遞給小川醫生:“我覺得很可能是他父母想要復仇!”
“什么!”毛利小五郎聽見后馬上湊了過來:“小川醫生,能麻煩講一下這個患者的故事和經歷嗎,如果有關于他父親的事情更好!”
“這個患者我有印象!”小川醫生回憶了一下說到:“他患有急性蟲垂炎,在送來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我們緊急進行手術可惜無力回天!”
“時間也對的上,三年前的二月十九日!”毛利小五郎說到:“應該就是他父親了!”
“小川醫生!你知道你兒子放學的固定路徑嗎,很可能他現在就遭遇了不測!”源宗神嚴肅的說到。
“正常來說是我內人去接他的!”小川醫生說到。
“馬上打電話去問!”源宗神拿出手機遞給小川醫生。
“什么,已經被人接走了?”小川醫生面色恐慌,那邊幼稚園的老師說到:“對啊,是一個自稱他父親的人,不是您嗎?”
“當然不是!”小川醫生說到。
“把電話給我!”源宗神示意小川醫生由他來交涉。
“您好,我是東京最高檢的三級高級檢察官源宗神,這里麻煩您描述一下那人的外貌特征,另外我方保留對您追訴的權利!”源宗神說到。
“好的!”那邊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未成年人保護法第12條規定,幼兒園組織學生集會,文化娛樂、社會實踐等集體活動,要防止發生人身安全事故。按民法原理而言,這也是由于當事人的先行行為所產生的義務。組織外出植樹活動的時候,一定要保證安全的前提下進行。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貫徹執行〈民法通則〉若干問題的意見(試行)第160條在幼兒園、學校生活、學習的無民事行為能力人或者在精神病院治療的精神病人,受到傷害或者給他人造成損害,單位有過錯的,可以責令這些單位適當給予賠償。
行政上或者刑事上,幼兒園的相關負責人應當有教育行政部門給予相應的處分,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其刑事責任。
“快去找!應該就在附近!”柯南第一個反應過來跑出了醫院。
冬季的東京并不會經常下雪,由于溫帶海洋性氣候甚至會出現零度以上的氣溫,但是這并不妨礙“東風”能嚇死日本,畢竟整個日本都在覆蓋范圍內。
“那個人就是勇太啊!”在橋上往下看公園,小川醫生突然說到。
“該死!”源宗神瞬間掏出手槍,他是檢察官不是警察更不是自衛隊的成員,即使在美國聯邦調查局聯系過槍法但也只是突擊性短距離設計,這種長距離射擊源宗神根沒有把握。
“注意放松,槍柄卡在虎口內…”源宗神默念射擊要領,手槍彈藥激發,一發質量為7.13g的被甲空尖彈頭以274m/s的速度帶著267焦耳的能量向犯罪嫌疑人射去。
子彈命中嫌疑人的右手大臂。
“干得好!”毛利小五郎下意識的夸贊了一句。
“不許動!”在源宗神等人跑下去之后讓眾人沒想到的是獲野先生竟然用左手拿起匕首對準小川勇太的腦袋。
“果然是你獲野先生!”小川醫生一下子就認出了那人的身份 “沒錯,我就是三年前因為你手術而死亡的獲野智也的父親!”獲野先生情緒激動的說到。
“不是,那次手術,你送孩子到醫院的時候孩子已經…”小川醫生想要辯解被源宗神攔下了:“小川醫生你現在辯解只會加深他的情緒不穩定性!”
“我們來談談吧!”源宗神把手槍放在地上:“只要你能放下刀我可以向法院申請從輕諒解,孩子是無辜的!”
“對,孩子是無辜的!”獲野先生聽到這句話時候更為激動:“我孩子難道不是嗎,從那次手術之后我擁有的只有我孩子的骨灰和兩千五百萬的保險金!”
“所以,那些錢就是!”讓源宗神沒想到原來毛利小五郎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沒錯,錢,玩具還有我兒子最喜歡的牽牛花都帶著我的怨恨寄給你了!”獲野先生說到:“這次我也要你嘗嘗看失去兒子是什么滋味!”
“拜托您!不要這樣,你要恨恨我吧,我拜托您不要對我兒子下毒手啊,要殺請殺了我吧!”小川醫生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獲野先生!放了他,難道你不想知道害死你兒子的真兇是誰嗎!”源宗神突然拋出一個更大的問題:“這不小川醫生的錯,放了孩子,我告訴你我們檢察院的調查結果!”
“這件事背后另有隱情?”獲野先生疑惑著看著源宗神:“你們這群廢物又發現了什么,說說吧,如果是真的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
“因為新一任內閣總理上臺,我們檢察院內部核實了三年前的案子,在你這起醫療事故我們發現在米花醫院其實有一條貪污腐敗鏈,院長和采購部門串通購買了大量不合格產品!”源宗神說到。
“對了,就是這位叔叔送我玩具哦!”突然小川勇太回頭用天真的眼神看著獲野先生:“這位叔叔是個好人呢!”
這一看觸動了獲野先生最后的心里放線,他從勇太身上看見了自己兒子的身影。
“嗚嗚!”獲野先生放下了刀,潸然淚下:“不是的,小朋友,不好的人應該是叔叔才對啊!”
源宗神走上前去把刀踢到毛利小五郎身邊:“獲野先生,您的行為觸犯了日本國刑法第二百四十條的規定,拐賣婦女兒童罪,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的規定故意殺人未遂,現東京最高檢察廳三級高級檢察官對您執行限制行動自由!”
源宗神從身后拿出了玫瑰金手銬,拷在獲野先生手上 “源先生,請問不能放了他嗎,我們不想追究!”小川醫生來到源宗神身邊問道。
“不行!”源宗神搖了搖頭:“法不能向不法低頭,但我們也會考慮實際情況進行量刑,你可以和你孩子共同簽署諒解書為其減輕刑罰,再用那兩千五百萬元聯系這位的母親!”
源宗神指了指小蘭。
“這位的母親?”小川醫生很不解。
“她的母親是妃英理,東京律法界不敗女王,這次辯護的可操作性還很大,有了你們的諒解書被判無罪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他自己也悔過了。”源宗神說到。
“謝謝您!”小川醫生對源宗神鞠了一躬。